聽著司徒新月的話,夏傾歌也不反駁。
“我本來也是個功于心計的人,對待不相干的人,都是這么沒心沒肺的。怎么著,歐陽芊芊那蠢貨,你這么快就給解決了?她可是最擅長用蠱的,你這身子,蠱蟲也沒用?看來她也不怎么樣嗎,在你手下,她不過廢物一個。”
“夏傾歌,你找死。”
夏傾歌話音才落,就聽到了這么一聲怒吼。只不過,吼這話的不是的司徒新月,而是歐陽芊芊。
之前,因為損失了一只心愛的蠱,歐陽芊芊有些失神。
可在門外聽了夏傾歌的話,她就回過了神來。
一切都是夏傾歌搞的鬼。
歐陽芊芊怒意沖沖的沖進來,直接對夏傾歌動武,雖然她的功夫沒有多好,但比之夏傾歌,她還是有信心的。
對歐陽芊芊了如指掌,夏傾歌很清楚她想做什么,也不躲,夏傾歌只看向司徒新月。
她用眼神示意司徒新月:保護。
司徒新月看著夏傾歌的眼神,眉頭緊鎖,一邊抬手攔下歐陽芊芊的攻擊,鉗制住她的手腕,司徒新月一邊看向夏傾歌。
“你就這么確定,我一定會出手保護你?”
“你不是已經給了我答案?”
“呵……”
司徒新月冷笑,她隨手點了歐陽芊芊的穴道,微微用力提起她,直接將她甩出了門去。
根本不理會歐陽芊芊,司徒新月看著夏傾歌冷聲道。
“夏傾歌,你機關算盡,不就是想折騰些事出來,拖延時間,從而讓夜天絕的人,能夠比我們早一步到風陵渡嗎?為了達到目的,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這種上不得臺面的貨色,都拿來為難我,你是太高看他了,還是太小看我了?”
就像夏傾歌了解司徒新月一樣,司徒新月也看透了夏傾歌。
她的話,說的咬牙切齒。
所有的心思,都被司徒新月說破,夏傾歌也不覺得尷尬,她笑得坦然,“想不到你這么了解我,說真的司徒新月,若非你是司徒廉的人,身上帶了任務,若非你殺了那么多人,還弄死了冥九,說不定我們真的能夠惺惺相惜,當一對很好的手帕交呢。”
“我可不愿日日被你這樣的手帕交利用,”說著,司徒新月冷冷的看向外面的小二,“把這些礙眼的人,全都給我清出去,還有我要的東西,立刻給我送上來。”
“是……是是……”
小二還沒見過這么兇悍的女人,他嚇的聲音顫抖,之后快速去辦。
至于歐陽芊芊,被點了穴道,根本無法動彈,她的丫鬟弄不動她,索性下去叫人過來幫忙。
一時間,歐陽芊芊躺在地上,頗有幾分沒人管的狼狽。
包廂里,夏傾歌看著,無奈搖頭。
面對著她的時候,歐陽芊芊隔三差五的鬧妖,什么幺蛾子都能弄出來,可對上司徒新月,卻這么不堪一擊,才走了兩個回合,就落得了這種下場,看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其他的一些小心思都是枉然。
夏傾歌正想著,就聽到司徒新月道。
“對了夏傾歌,告訴你一件事,一件我剛剛決定的事。”
“什么?”
“我們不去風陵渡了,咱們就從慶元縣轉路去浣月,然后從浣月的渡口走。我也真想看看,夜天絕能不能也將手伸去浣月,讓他的人大張旗鼓的布置,以阻撓我離開?”
……
安樂侯府。
攬云閣里,司徒浩月正熬著藥,就見云思思在定陽王妃的攙扶下,緩緩進了攬云閣的大門。將手里的活兒交給身旁的太醫,司徒浩月快速迎了上去。
“王妃,思思,你們怎么來了?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尤其是云思思。
云思思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她的身體比一般人還要弱一些。攬云閣里住了那么多染了瘟疫的人,即便日日清理,也終歸會有病菌存在。若是云思思染了病,那就麻煩了。
也不等云思思和定陽王妃回應,他便急急開口。
“這樣,我這里有預防瘟疫的藥,一會兒我就讓人送兩碗過去,你們先喝著,以免出什么問題。”
“司徒……”
“先別說那么多了,咱們去攬云閣外吧,那邊有花園,咱們過去坐坐。”
知道司徒浩月是好意,定陽王妃也開口,“思思,聽司徒公子的,咱們去花園吧。司徒公子已經夠忙了,被讓他再為你這身子擔心了。”
云思思點頭,“好。”
一邊說著,她一邊慢慢轉身往外走。
司徒浩月見狀,也過去攙扶,定陽王妃在這,反倒有些尷尬,索性她將云思思交給司徒浩月照顧,而她自己則先回去了。司徒浩月懂醫,又細心,將云思思交給他,定陽王妃沒什么不放心的。
花園里。
司徒浩月讓云思思坐在亭子里的回廊上,這才開口,“最近忙,也沒工夫仔細和你聊聊,身子感覺怎么樣,可還有什么不舒服?”
云思思搖頭,“沒有,我都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
司徒浩月微微松了一口氣。
云思思看著司徒浩月,眼神里帶著憐惜,“司徒,你最近很累吧,眼睛周圍都是青黑的,是不是一直都沒有睡好?”看著司徒浩月那模樣,云思思有些心疼。
司徒浩月勾唇,他淺淺的嘆息。
“如今這個時候,在攬云閣里的那些人,活著都是一種極其奢侈的事,我又怎么可能有太多的時間休息?不過也還好,我身子好,多熬一陣子也沒關系的。”
“那些人還好嘛?治療的事,有進展了嗎?”
司徒浩月也沒瞞著,“暫且控制住了,沒有變的更嚴重,但是距離治愈,還需要一些時間。方子應該還需要再調整,再等等看吧。”
“司徒,”抬手抓住司徒浩月的手,云思思低喃,“你也別太勞累了,也得注意自己的身子。”
這次受傷過后,云思思比之前,似乎更溫柔沉靜了不少。
她的關心,讓司徒浩月心里暖暖的。
司徒浩月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淺笑著開口,“我真的沒事,你就別擔心了,相比起來,夜天絕那邊,才是水深火熱。”
司徒浩月的話說的模糊,可云思思懂。
眼神不禁暗了暗,她低聲問,“傾歌還沒有消息嗎?那個司徒新月真的那么厲害,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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