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學的招聘開始有效果了,陳晉也很高興,下午卻被安如山同志叫過去了。
等他到了安如山同志辦公室的時候,艾振峰在里面協助,他也看到薛戰。
安如山同志似乎時間很緊,說道:“陳晉同志,薛戰同志你也不陌生,今天叫你來,是因為有一件任務要交給你。”
“什么任務?請領導指示。”陳晉站起來道。
安如山同志示意他坐下,說道:“你這次去倭國展覽,十號站的同志有一個絕密任務,需要你協助完成。”
“是,保證完成任務。”陳晉點頭道。
安如山同志笑著道:“你也不問問是什么任務?”
“不用問,對付倭國人,什么任務都沒有問題。”
安如山同志笑道:“能不忘國恥,時刻記住血海深仇這是好的,不過也要靈活一點,不要讓仇恨蒙住了雙眼。”
陳晉點頭道:“明白,領導,有好處的時候咱們就是一衣帶水的鄰邦,沒好處的時候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必手下留情。”
安如山同志指著他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薛戰同志要給我作證啊。”
薛戰同志笑道:“我記住了,領導。”
收了笑聲,安如山同志道:“那就由薛戰同志介紹一下這個任務吧。”
薛戰同志點頭后問道:“陳晉同志,倭國侵華歷史,你應該都知道吧?”
陳晉點頭道:“了解一些,據我所知,倭國對華夏的覬覦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前,或者不是說他對華夏的不良企圖,而是一個海島國家對大陸的渴望,這是不可能改變的本性。”
薛戰同志笑道:“看來陳晉同志對倭國的看法比我們更加深刻,我們是認為倭國在明治維新之后對華夏的企圖就已經根深蒂固,他們花了幾十年的時間對華夏進行滲透,這種滲透深入到了各行各業各個領域,必須讓我們警醒。”
陳晉嘆了一口氣道:“1862年,倭國人高杉晉作到了滬市,看到了前朝的虛弱,聲稱只要兩萬騎兵,就可以踏平華夏,可見對華夏的不良企圖,是倭國上下所有人的一致共識。”
其實他還沒有說,改開以后幾十年,倭國人在華夏全國各地搞測繪,繼續對華夏進行窺伺,也是十分普遍的現象。
薛戰同志接著說道:“我們以前就了解到,從前朝末年到1945年,倭國人從來沒有停止在華夏的地質勘探,妄圖把華夏的各種礦產資源據為己有,他們把幾十年的勘探成果匯總在了一張地圖上,命名為華夏礦脈圖,現在這張圖出現了。”
“在哪里?”陳晉急問道。
“在阪城商用圖書局的書架上。”薛戰道。
陳晉蹙眉道:“怎么會在那里?”
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可能出現在一家公共圖書館里?還是放在書架上?
薛戰道:“問題就出現在這里,我們的線報顯示,這幅圖很可能被人無意中和其他資料一起放在那里,但也有可能是一個陷阱。”
“情報來源可靠嗎?按說這樣的東西,如果沒有人長期追蹤,就算出現了,很少人會關注到吧?”陳晉問道。
“情報來自于我們在倭國內部潛伏了長達三十年的內線,來源是沒有問題的。”
“這么說,在這個內線沒有暴露的情況下,這份地圖很有可能不是陷阱?”
薛戰同志點頭道:“我們內部研究后判斷是這樣的,這份地圖實際上現在對于倭國來說已經沒什么價值,但對于我們來說價值卻很大。”
陳晉心里卻不同意這種看法,他覺得這份地圖對現在華夏也沒什么價值,因為他的芯片里有直到未來公元2600年的華夏的地質勘探資料,那時候的科技水平,已經可以進行地心探測,更何況是地表1000米范圍內的地質勘探資料了。
但這話他不能說出來。
安如山同志道:“雖然這十幾年來我們也在不停地勘探,但受限于經費和技術,規模都不是很大,勘探結果的全面性也不如倭國人的這張圖,如果有了這種華夏礦脈圖,我們開采一些金礦、銅礦、稀土礦都會事半功倍,所以陳晉同志,譚潤峰同志決定還是要把這張圖帶回來,這才是我們華夏的藏寶圖。”
陳晉只好問道:“薛領導,有什么計劃嗎?”
薛戰道:“目前的計劃就是,我們派青龍和朱雀同志隨同你們去阪城,到了那里之后可以先活動一下,伺機進入商用圖書局,找到那份地圖。”
“這么簡單?”陳晉傻眼了。
薛戰同志笑道:“那要很復雜嗎?如果太復雜,就有太多的刻意,實際上我們華夏人去倭國的很少,如果沒有這個展覽會,去阪城的人一年也沒有一百個,這次他們兩個扮作你們國防科工局的工作人員,見機行事吧。”
“需要我做什么?”陳晉對這個任務已經沒什么興趣,一來沒什么難度,二來自己不是執行人員,只是配合。
薛戰同志點頭道:“身份問題我們已經解決了,朱雀精通倭國語言,就扮作翻譯,青龍同志嘛,本色出演,扮作警衛人員就好了,倭國人也知道我們的情況,有警衛人員很正常,到了阪城后,你安排幾個人和他們一起出入,不要讓他們過于突出,他們會悄無聲息地執行任務,等他們完成任務,你再接應就好了。”
“好的,我沒有問題。”陳晉點頭道。
安如山同志道:“你們之前計劃是6月6日出發,今天已經是4日,十號站的同志要盡快和國防科工局的同志會合才行。”
薛戰同志道:“我回去后就安排,明天就去國防科工局找陳晉同志會合。”
“薛領導,十號站就青龍和朱雀兩位同志參加行動嗎?”陳晉問道。
“還有兩位配合的同志,一男一女,怎么了?”
陳晉對安如山同志道:“領導,十號站的同志執行任務,我們配合,但那是說到了倭國阪城之后吧?”
“你的意思是?”薛戰同志問道。
陳晉道:“青龍同志和朱雀同志都是難得的人才,既然我們一路同行,希望一路上十號站的同志能多幫忙,協助我們這次的展覽。”
安如山同志笑罵道:“你這個小鬼,真是會雁過拔毛。”
薛戰同志笑道:“沒問題,這是應該的,都是問人民服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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