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嫣穩定好情緒,脫離秦澤的胸膛,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緩緩抬起冷眸那一刻,松城首一行人瞬間壓力倍增。
前一秒的虞嫣還是那般梨花帶雨,后一秒就變得這般陰森恐怖,如此反差他們那里能轉換過來。
天空飄著鵝毛大雪,大雪斜斜的下。
如此,松城首額頭上竟然緊張的浮現細密的汗珠,細密的汗珠漸漸集聚在了一起凝成一顆大汗珠,大汗珠緩緩從額頭上滾落。
咕咚
松城首太緊張了。
伴隨著汗珠滴落,松城首咽了一口唾液,似乎將這顆已經到嗓子眼的心臟咽下去。
松城首:“虞,虞小姐。”
虞嫣丟了一眼秦澤,再冷漠的看著松城首:“介紹一下,這是我男人。”
對于這種事情,松城首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虞嫣在這種場合如此鄭重的強調一遍,這里面的含金量可就不一樣了,這一大塊金磚拍在這里,松城首再想帶走秦澤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松城首硬著頭皮笑道:“不奇怪,也只有秦先生能配上虞小姐。”
可能是壓力太大了,松城首竟然給虞嫣鞠了個三十度躬。
虞嫣冷笑:“壓力這么大么?”
松城首謹慎的道:“禮節,是禮節。”
虞嫣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將冷眸鎖定在秦澤身旁那兩名護衛,這情形看來應該是押送秦澤無疑了。
不等虞嫣說話,松城首趕忙喝道:“你們在做什么!?”
兩位護衛懵了:“我們防止秦先生……”
松城首喝道:“秦先生是在履行他作為公民的義務,現在沒有證據指明秦先生有違法跡象!”
兩位護衛聞聲,閃開一步,給秦澤騰出來一塊私人空間。
松城首見狀,悄悄看了一眼虞嫣的臉上的顏色,見得虞嫣沒有發作的意思后,這才敢長舒一口氣。
好在是,這是松城首搶先一步,如果這事兒等虞嫣張嘴開始問了,那就另一個結局了。
虞嫣走到秦澤身邊,大大方方的挽住了秦澤的胳膊。
虞嫣冷眼看向松城首:“說吧,為什么要帶走我男人。”
松城首解釋道:“虞小姐,是這樣,我們懷疑這幾起縱火案件……”
“嗯?”虞嫣眸子泛著逼人的寒芒,“你懷疑?”
松城首聞聲,趕忙閉嘴。
他咬牙,瞬間壓力倍增。
這是跟虞嫣打交道最難的地方,虞嫣這個女人不光做事文斯不露毫無破綻,平時你在跟她講話的時候也要提起精神,稍有疏忽就會被她抓到把柄。
松城首:“虞小姐,我們只是希望秦先生能為我們提供點線索……”
虞嫣點了點頭:“這話沒問題。”
秦澤拍了拍虞嫣挽著他胳膊的玉手:“虞嫣,算了,去一趟。”
虞嫣聞聲,這算是不說話了。
這也不禁讓松城首感到欽佩,沒到虞嫣這種毒蝎女人竟然能對秦澤惟命是從。
松城首看著秦澤,感激的點了點頭。
這情,松城首得領。
遠的不說,眼下只要秦澤不說話,虞嫣這邊就很難交代了。
秦澤看了一眼松城首,沒說什么。
……
……
機構內,審訊室。
秦澤和虞嫣剛推門而進,里面的南宮虎和伊久就沖了上來,好在的是他們被人攔下了。
南宮虎吼道:“你個殺人兇手!”
伊久大罵:“秦澤!你不得好死!你殺我們全家!你不得好死啊你,你不得好死……”
說到后文,就是咳嗽了。
秦澤一臉冷漠,淡定自若的坐在兩人對面。
虞嫣一臉漠然,小鳥依人的坐在秦澤身旁。
秦澤面無表情的看著南宮虎和伊久,不知怎地,這時候他忽然有些同情這兩個死了全家的老人。
虞嫣看了一眼秦澤,冷笑:“你這個表情是同情么?”
秦澤點了點頭:“我險些就是他們今天的樣子。”
虞嫣沉默了。
秦澤淡淡的說道:“我現在有些能理解為什么五年前你要不辭而別。”
虞嫣抬頭,疑惑的看著秦澤。
秦澤回答:“當你擁有最美好的東西時,這不是老天給你的恩賜;這是劫,越是美好,能守護它的能量就要越大。”
虞嫣不冷不熱的說:“我沒想那么復雜,我只是想嫁給你而已。”
這時候,松城首帶著下屬走進審訊室。
松城首看向南宮虎和伊久:“二老,我需要單獨問秦先生一些問題,請你們回避一下。”
秦澤:“不用了。”
松城首:“……”
秦澤可憐的看著兩位老人:“今天之后,江城再無大火!”
松城首皺眉。
秦澤話中的內容太復雜。
秦澤:“有什么,你直接問我吧。”
松城首見狀,醞釀一番,問道:“現在南宮思琪極有可能是這幾起火災的兇手,請問你最后一次和南宮思琪見面是什么時候?”
秦澤不語。
松城首:“秦先生?”
秦澤不語。
松城首意識到不對勁,似乎秦澤壓根就沒打算說任何話,他來這里有其他的目的。
松城首:“秦先生,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秦澤一臉冷漠,唇連都動都不曾動過一下。
松城首見狀,氣的直接將審訊材料摔在桌面上。
松城首:“秦先生,你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秦澤看著松城首,一言不發。
松城首滿臉不解的看著秦澤,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24小時之后就必須放秦澤走,可是讓松城首不明白的是,如果秦澤壓根就沒打算說話的話,那么他來這里的意義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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