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那礦主聳了聳肩,“可能跟王礦主相互多親近,就能更多的了解礦主的喜好,能更方便做判斷吧。”
盡管知道兩個礦場的實力懸殊,但是王嶼仍舊很不喜歡木那礦主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
所以他的話說完,王嶼并沒有開口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
見他這副態度,木那礦主也沒再說什么。打開自己辦公桌旁邊的酒柜,從里面拎出來一瓶酒。
“王礦主喜歡什么口味的酒?”他漫不經心的問道。
王嶼飛快地回答道:“工作時間不喝酒。”
“這酒又叫做液體黃金。入口的時候一點喝酒的感覺都沒有。工作的時候喝起來,完全沒影響。”木那礦主繼續說道。
王嶼見他說話,沒有一句在正題上,耐心逐漸消散,說話也開始不客氣起來,“喝酒的樂趣不就在于酒精催化出來的那種感覺嗎?一點喝酒的感覺都沒有,那礦主在其中享受的又是什么?”
木那礦主笑著說道:“一聽這話,就知道王礦主不是愛酒之人。”
王嶼本來就不是,況且愛喝酒又不是什么好事。
看看加在喝酒的人身上的字眼就知道。
木那礦主剛來得及把手中的酒打開,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黃毛的臉又一次出現在王嶼的視野里。
木那礦主看到黃毛的時候,瞥了一眼王嶼,然后沒好氣的沖著黃毛說道:“不是讓你滾遠一點嗎?你又摸過來干什么?還嫌丟人丟的不夠?”
黃毛怒氣沖沖的他不走進門來,毫不客氣的指著王嶼,沖木那礦主喊道:“干爹,這人居心不良。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他帶的人里面,有好些都是也木西……”
這話是故意說給王嶼聽明白的,要不然完全犯不著特意用國語來交流。
然而黃毛的話還沒說完,木那礦主就是一聲怒轟,“你給我閉嘴!還是那句話,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再出來丟人敗興,我今天就打死你!”
黃毛卻一副完全不懼怕的模樣,伸手指著王嶼,眼睛露出圓怨毒的光,“干爹,你問問他,帶那么多也木西來咱們礦場干什么?這個礦場好歹我也在幫您打理,有權利知道這連的情況吧?給我一個說法,不用你們趕,我自己會走!”
木那礦主像是不堪其擾一般,隨意的揮了揮手,“你怎么知道王礦主帶來的人是也木西?再說了,就算是也木西,來到木那也是干活的。人家王礦主自己還沒當回事呢,你在這里瞎嚷嚷什么?”
“他帶著也木西來咱們礦場,居心叵測。誰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呢干爹。別讓也木西這種人壞了咱們木那場的風水!”
黃毛依舊不依不饒。
這話可能說的明顯有些過分,所以木那礦主也顧不上繼續倒酒的動作,來到黃毛面前高高揚起自己的巴掌。
然而黃毛完全不懼怕他,眼睛眨也不眨的死死盯著他的眼睛。
木那礦主的巴掌最終也沒有真的落下去,只是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然后說道:“王礦主是來幫助咱們渡過難關的!你這種態度,豈不是寒了石落卡弟兄們的心?派出去兩隊人馬,就只有王礦主他們趕來了。你以為就你木那牛13?看來是我平常對你泰國縱容,這才讓你不知好歹。你現在就跟王礦主道歉,要是他能原諒你,我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要不然你就給我滾出礦區!滾回你的老鼠窩去!”
應該是最后的威脅起到了作用,因為在木那礦主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黃毛的臉色才發生了相應的變化。
但是仍然沒有按照木那礦主的吩咐去做。
最后木那礦主像是耐心盡失一般,用驃國話怒吼了一句什么。
就是這一句話,讓黃毛的臉色徹底變了。
不管這會兒他心里是什么想想法,但是他沖王嶼低頭了。
“對不起王礦主,您大人有大量,請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盡管黃毛的表情處處表現出來的都是不情不愿,但是這種時候誰還會去真的計較真情還是假意。
不都是面子上過得去嗎。
王嶼笑了笑,沒表態,隨便黃毛跟木那礦主怎么認為。
黃毛繼續說道:“希望王礦主,能在我們木那場口多逗留一段時日,讓我們好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字句說的咬牙切齒,要是王嶼信了才真是腦子進水了。
他坐在沙發上,仰靠向沙發后背,翹起二郎腿相當玩世不恭的說道:“呆多長時間那得看馳援進度。我們石落卡自己礦場的事情也不少。又是法事又是直播,我這會兒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暗戳戳的罵了一聲黃毛曹賊。
一開始黃毛的態度,王嶼是準備拍拍屁股走人的,但是這木那礦主顯然應該也是擔心這種情況發生,所以一番話說的聽起來言辭懇切讓王嶼挑不出毛病。
等到黃毛出門之后,木那礦主這才跟王嶼說道:“王礦主,我這個兒子,性格魯莽沖動,腦袋就是長在脖子上的一個肉瘤。有什么沖撞到你的地方,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就把他當個屁給放了即可。”
王嶼微微一笑,“礦主言重了。您不在意,我更沒有在意的理由。”
木那礦主很快反應過來王嶼這番話的意思,表情瞬間變了又變。
說實話,自從王嶼來往木那,就一直覺得這位礦主對自己的態度很奇怪。
按道理來說,自己是應他們相請前來救急的。就算他們以大場自居,大不了場面上過得去也就是了。
但是他這明明是覺得他的身份跟自己這邊不對等,卻又非要拉著自己說些有的沒的,完全不知道他心里這會兒在想什么。
而王嶼之所以愿意繼續留在這里跟他虛與委蛇,就是想看看他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木那礦主倒了兩杯金黃色酒液,一杯放在王嶼面前,另一杯自己仰頭喝了一口。
然后搖了搖頭,“被這個混小子一耽擱,溫度升起來,口感不對。可惜了。”
說完看王嶼無動于衷,木那礦主繼續說道:“自然冰凍的葡萄,在零下十三度以手工采摘。帶著冰碴子開始加工,整個過程的溫度不能超過七攝氏度。發酵過程溫度也不能超過二十攝氏度。就業只有采摘葡萄的五分之一。全球每三萬瓶葡萄酒,才能有一瓶冰酒。其中冰白葡萄酒的顏色會呈現透明金黃色,所以又有液體黃金的美譽。王礦主,咱們現在喝的這一瓶,二十多萬漂亮幣一瓶。真的不嘗嘗嗎?”
王嶼笑著將面前的酒杯推向木那礦主,“我這人一沾酒就剎不住車。木那礦主這么貴重的酒給我喝可惜了。”
“王礦主這話說的可就見外了。你能帶著人馬趕來木那,我感激還來不及。區區一瓶酒算的了什么。”
說著還將剩下的酒直接拎到王嶼面前。
王嶼見狀,也不再推辭,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礦主說的不錯,這酒合起來的確不像酒。就跟糖水似的。”
一邊說一邊自顧自又倒了滿滿一杯,仰頭再次一飲而盡。
如此連續三杯之后,那瓶天價白葡萄冰酒就已經見了底。
要說木那礦主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那絕對是假的。
王嶼看見他隱隱抽搐的臉頰,憋著一肚子壞水,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說道:“哎呀,實在是不好意思。確實如礦主,所說喝起來就跟喝的糖水一樣,這一個沒注意……”
木那礦主咬著牙說道:“王礦主說笑了。酒就是用來喝的。只要王礦主喝的喜歡,再來一瓶也無妨。”
說完后眼瞅著王嶼將剩下的酒底倒進自己的酒杯,然后抬起頭來目光炯炯的說道:“木那場主果然財大氣粗。這么貴的酒一存就是好幾瓶?”
木那礦主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有的話,王礦主就算多喝幾瓶也完全沒關系。不過這個酒采摘的時間有限制,而且運輸過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目前我這邊就這一瓶存貨了。”
王嶼咂摸著嘴,“可惜了。要不然今年還能多喝點。”
木那礦主的臉肉眼可見的精彩紛呈起來,王嶼只當看不見,豬八戒吃人參果一般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酒喝起來雖然不覺得怎么樣,但是后面酒勁還是有的。
王嶼還在心里琢磨著要不要趁機耍個酒瘋,又擔心自己耍的不像,反而尷尬。
正琢磨的時候,大約是王嶼這邊的酒意漸濃,這讓木那礦主覺得自己等到了合適的時機。
他來到王嶼身邊,試探著問道:“王礦主,我這酒怎么樣?”
王嶼臉上露出一個看上去傻呵呵的笑容,“礦主這酒,真不錯。下次的酒什么時候能到,我還來喝啊。”
光說還不算,還順勢把腳搭在了面前的茶幾上。
這架勢已經不是喝多的問題,完全是進入了醉意范圍。
木那礦循循善誘道:“王礦主,你見過你們石落卡的軍.方合伙人,那位夫人嗎?”
王嶼心里一動。
來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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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