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頂,劉安是幫內兩大金主,你要他的地只怕---”惠敏十分不解。
號碼幫兩大金主,一個劉安,一個葵叔。
沒有他們,什么事都很難做成。
現在要拿金主開刀,等于是自斷財路。
“惠敏,我早就看那老東西不順眼了!實話告訴你,最近有人告訴我,劉安很不正常。”
金牙駒陰惻惻的說。
按照社團規矩,兩位金主每個月都要對賬。
號碼幫有十幾家大型的地下賭檔屬于社團的公共資產,按照第一任葛幫主定下的規矩,之前要拿來獎勵各堂口。
劉安把這筆錢給轉走了。
“老東西,看我們和洪興開戰,私底下搵黑錢。弟兄們拼死拼活,難道就為了養肥這兩個廢物?”
金牙駒憤憤不平。
“惠敏,你是不是怕啦?”
“老頂,你怎么做我都跟。”惠敏握緊拳頭道。
“好,我們今晚就找老東西算賬---”金牙駒咬著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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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夜晚,相反的方向一輛車正在疾馳。
車上,向家炎不緊不慢抽著煙。
旁邊弟弟向家強皺眉道:“大哥,你上當啦!”
“怎么說?”向家炎把手伸窗外彈掉煙灰。
“我找人打聽過,那塊地根本就不是金牙駒的,是劉安的。他拿別人的地來講條件,把咱們當凱子玩?”
向家強恨聲道。
“阿強,我知道。”向家炎點頭道:“我之所以還答應他,就想看看號碼幫會不會內訌!”
“大哥,原來你是這樣打算的。”
“放心!以金牙駒的性格,他一定會拿到那塊地,和我們合作。畢竟,劉安這個金主有些事情也很過分。”
向家炎胸有成竹道。
“大哥,最近林耀天勢頭很猛,有機會我倒真想會會他。”向家強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勁兒。“阿強,會他做什么?”
“你讓阿俊帶人在周邊鎮場子,洪興翻不起大浪來---倒是那個三聯幫,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向家炎揉著太陽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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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
劉安醉醺醺的回到家。
干女兒阿莉給他換上拖鞋。
劉安一把抱住阿莉---
一陣顛鸞倒鳳之后,劉安倒上一杯紅酒,美滋滋的抽了口。
“阿莉,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干爹,大概五年。”
“五年啊!”
劉安撫弄著對方的臉頰道:“這五年真是難為你了。”
“侍奉干爹,我樂意。”阿莉嫵媚一笑,漆黑的夜也因這一笑變得沉醉。
“哈哈---”
劉安心知肚明。
這年代只要你有錢,什么樣的女人都找得到。
阿莉溫柔體貼,百依百順。
在劉安身邊待的時間最長。
劉安決心帶阿莉去國外養老,有這么一個溫柔可人的干女兒陪著,晚年生活應該很滋潤----
“阿莉,社團不可能長期干下去。刀頭舔血的日子很不好過---那個撲街金牙駒,讓他別和洪興開戰就是不聽。”
“現在搞到死了好幾個堂口大佬!”
“街市偉、洗菜華,這些人寧可撲街都要聽金牙駒的話,真不知道什么腦子。”
“你像我和葵叔,只管砸錢!坐收漁利---”
“干爹,你不管做什么都是最好的!金牙駒再大,能大過金主?”
“說得好,哈哈--”
劉安拍著沙發,得意大笑。
叮鈴鈴---
電話響了,是錢莊管事生仔打來的。
“安叔,咱們的貨被搶了。”錢莊的貨當然是現鈔。
劉安作為金主,不但管錢,也洗錢。
替一些社團大佬把黑錢洗白。
安保工作一向嚴密,怎么會出現被搶的事情?
“你等和,我馬上就來。”
劉安的酒醒了大半,他拍了拍阿莉的臉頰:“乖,在家安心等著,我去去就來!”劉安匆匆出了門。
門口,保鏢大雄正在抽煙。
見到劉安,趕緊拉開車門。
十分鐘不到,汽車駛入了錢莊。
院子里一片狼藉,桌椅傾倒大片,文件滿地都是,生仔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旁邊還躺著十幾名打仔---
“怎么回事?”劉安沉聲問。
“今晚,我們有一批剛到門口,就被人劫走啦---”生仔哭喪著臉道。
每晚十一點到凌晨兩點,是錢莊接貨的時間。
路線也是精心安排過,并且沿途都要好幾輛車的打仔押送。
今晚,卸貨完畢,押運的打仔們離開。
生仔正準備清點貨物,沒想到一群蒙面人破門而入,直接將錢搶走。
這群蒙面人手持加裝了消音器的槍械,連殺兩人。
其余人也被砸昏過去。
醒來的時候,生仔就發現幾千萬的現鈔不見啦---
“安叔,怎么辦?”生仔一臉沮喪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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