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有些心神不寧。
秦長意下落不明,她很擔心,可擔心的同時,她又覺得,如果,真如薄晏卿所說,孩子是被紀家的人帶走的,那么,應該......紀家總不至于,置孩子于死地。
可一想到,不管是瑞典莊園的事情,還是公園的黑槍事件,乃至游樂園的暗殺......
樁樁件件,都是要置兩個孩子于死地。
想到這里......
秦霜又有些坐不住了。
秦世淮道:“我現在懷疑......孩子可能被轉移到別的城市了。”
秦霜看向他:“S市?”
秦世淮搖了搖頭:“不可能。S市太發達了,孩子很難藏。有可能,是往偏遠小城轉移了。”
秦霜擰了擰眉:“薄晏卿說,他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秦世淮:“最好如此!”
......
B城皇家酒店。
薄晏卿接到電話,紀年豐來了B城,下榻在皇家酒店。
得到這份行蹤,薄晏卿立刻趕到了皇家酒店。
此時,已是夜深了。
抵達酒店,薄晏卿乘坐電梯,抵達樓層,助理推著他到了套房門口,摁響了門鈴。
很快,門從里面被打開了。
一個女秘書有些警惕地打量著門外:“哪位?”
薄晏卿坐在輪椅上,冷冷地掀起眼簾:“你說我的哪位。”
“紀......薄總。”
女秘書一眼認出了他,立刻將門打開。
薄晏卿進了房間。
彼時。
紀年豐正坐在客廳里。
助理將薄晏卿的輪椅推到客廳,固定好之后,便退到玄關處靜待。
紀年豐正坐在沙發上,翻閱著報紙,神容看不出什么情緒。
薄晏卿同樣沉默應對。
不知過了多久,紀年豐合上報紙,疊放到一邊,終于將視線轉向了他。
父子倆面面相視,套房客廳里的氣氛,有些焦灼窒息。
紀年豐在紀氏的地位,并不算顯赫。
早在紀寒洲接替遠洋集團總裁席位時,紀年豐手上原本持有不多的實權,便一點點被收回。
作為紀氏第二代繼承人,掌握生殺大權的獨裁者,紀寒洲的才能,母庸質疑。
他是紀氏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將紀氏一個家族企業,發展成跨國資本,掌握亞太大半江山的商業命脈,絕對不是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