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小說網 > 極品逍遙小王爺 > 第375章 過關斬將
  (本章節為大章)

  點頭應下的霍劍神腳下一轉,順勢就上了自家那車頂,居高臨下望,他邊看邊和江淵道:“少爺,好像是禁軍不讓文弱書生入內,擺了個類似于擂臺的東西,上面還有個將士在重復的說著什么,武無第二,進門必先過關敗將!”

  “過關斬將?”楊修遠眉頭一皺,文采方面他有把握,可這武力方面,他想問問“能不能讓自家弟弟代勞?”

  沒人回答楊修遠的話,江淵瞅了瞅周邊沒有瞧見能夠擠進去的地方,他大致看出這所謂的過關斬將并非天子授意,很大可能是從戎將士看不起才子學生搞出來的幺蛾子。

  “稍微等會吧”江淵瞥見了一個熟人身影,說了一句便朝著其走去。

  馬車頂上的霍言跳下,急忙跟了上去,陳安邦和楊修遠相視一眼,撇了撇嘴。

  “楊兄,江兄的人緣這么好嗎,我聽說京城有權勢之人都對其畏之如虎啊,怎么到了這禁軍的地盤上江兄還能找見親朋?”

  “不知,不過江兄在京城也全然不是所有人都不接觸,據我所知,左相國,宋太尉,還有幾位尚書對其都不錯,小一些的官員跟風而行,多半是造謠的”楊修遠搖頭,目光看向江淵,后者已經走到了一名身穿甲胄將士的面前,此人身高近八尺,比江淵還高上不少,面容略顯年輕,估計和他們的年紀也差不離。

  “那就奇了怪了,若是我知道江兄到底是何人,我也畏之如虎”陳安邦慶幸自己并沒有和江淵為敵。

  “怎么,江兄對你下手了?”楊修遠收回目光。

  “那倒不是,昨日楊兄作軍事答卷之時,江兄發現了有人可能會是你的敵人,然后就讓我幫忙把人埋了,楊兄你說,這若是我一直與江兄為敵,最后是不是也會落得個不知道死在哪的命?”陳安邦回想起來昨日錦衣衛的殺伐果斷就一陣心寒,江淵手下的這個情報組織,心忒狠了點。

  “好家伙,江兄這么猛?”楊修遠投去目光在江淵身上,后者正走上前去和身穿甲胄人交談。

  “確實猛”陳安邦點頭,扭頭也看向江淵,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父親說的話,面若平湖者,多狠辣。

  皺眉看學子的宋遠山被人叫了一聲,在禁軍駐地這地方喊人呢名字的人幾乎沒有,他扭頭一看,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江大哥”扭頭的宋遠山一喜:“你怎么來了,江大哥也看上了公主?!”八卦臉的宋遠山在做事期間,不言茍笑,見到江淵之后直接來了一個大變臉。

  “說什么胡話!”江淵抬腳,后者一閃:“不扯,你這是怎么回事?”江淵記得著宋遠山是在巡邏武侯中當差。

  “你說這啊”

  宋遠山指了指身上的甲胄,而后拉著江淵往旁邊走了一些小聲道:“禁軍前幾日出城了許多,現在人手少了很多,來參加擇婿的學子大部分沒有見過將士的風采,所以我們巡邏武侯就被拉過來當壯丁了,上面那位也是,讓這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來禁軍駐地,這不純純讓他們丟人嘛”

  今天本該休息,但被抓來當壯丁的宋遠山有些抱怨,這些個學子能有什么本事和禁軍的人比武力,雖說禁軍中并沒有太多的頂尖高手,但其勝在人多,而且臥虎藏龍制備并不在少數,非戰爭狀況之下,禁軍中隱藏的老手,甚至比邊境還要多。

  “說的不錯,禁軍和學子比武確實有些不太公平,不過你這巡邏的武侯前來充當禁軍,是不是也算故意放水了?”江淵點頭認同,不是他看不起文人,主要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也不全是,主要是北禁軍駐地出去了太多人,沒有巡邏武侯充當恐怕人數會顯得有些少”

  “那你可知這些禁軍出城所謂何事?”江淵隱約覺得其中有點反常。

  “不知,不過出城的禁軍似乎有一隊是去抄家的,昨天聽說帶回來了不少銀子,好幾輛馬車都沒拉完,嘖嘖嘖,這么些銀子,得有多少啊”宋遠山說著說著就感慨了起來,他不是很差錢,但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

  “確實很多,三千萬兩”江淵一頭黑線的接話,語氣中有些可惜。

  “你怎么知道江大哥,你也分到銀錢了?”宋遠山有些驚訝,他們今天可是一人分了五兩銀子,這聽起來不多,可將其分到每個將士身上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沒有,不過那錢是,是查得我的”江淵咧嘴一笑,心中暗罵李清平裝清高,拿著他的錢去收買人心。

  在馬車上的天子和自己的皇后同坐,臨近禁軍駐地之時,他忽然打了一個噴嚏,梅妃關切地問候天子是否是受了風寒,后者搖頭掀開車簾道:“愛妃無需擔心,估計是某人在說本皇主的壞話呢”

  本來還有些擔心的梅妃聽見這話臉上忽然充滿了笑意,抬手擋住自己的臉頰,她柔聲道:“皇主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

  “除了江淵那小子,還有誰敢編排本皇主”李清平放下車簾回頭。

  “皇主,您收了江淵那么多銀子,若是放在世家官員商賈身上,他們還不得急的跳腳,也就是江淵淳樸厚實,從不會追問緣由呢”

  “淳樸厚實,這個詞不適合那小子”李清平隨著馬車停下止住聲音,在外跟著的張忠祥見狀馬上走到馬車前道:“皇主,禁軍駐地到了”

  “嗯”李清平做答出馬車,張忠祥馬上搬來凳子攙扶,天子下車之后,后面的諸位大臣也向前跟進。

  被圍住的禁軍正在和參加擇婿的學子比武,在外守值的將士見到天子到來,一人前去稟報,剩下的全部前去迎接,和江淵聊的正開心的宋遠山目光無意瞥見這一幕,當即就撒丫子跑了過去,江淵順著其目光看去,李清平的身影就出現在他的眼中,左右瞧了兩眼,江大世子重新回去馬車的位置。

  實在是擠不進去的將士此刻罵娘的心都有了,大罵這些個秀才不帶腦子沒有眼色,可即使這樣,他也沒能將消息傳遞給操持比武的將軍。

  “為何還不見候將軍前來接駕?”張忠祥也注意到了前方諸多學子堵門的情形,這跟預想中的有點不同。

  “啟稟皇主,卑職不知”值班將士哪里敢說他們將軍正在舉行比武,讓學子們吃癟的事兒。

  “前面眾人圍坐一團,是在做何事?”李清平沒有去怪罪將士,目光投向眾學子,帶頭的將士支支吾吾沒有作答,身為天子洞察百官,心眼自然不會少了,將士的這個行為他當即就明白了其中定然有貓膩。

  “孤才一時沒注意,禁軍便敢無命行事,是想反了天嗎?”邁開步子往前走的天子佯裝生氣,將士不知天子心中所想,當即就撲通跪了下來,頭也不敢抬,天子不會動他,他心中明白,但今日過后他還能不能留在禁軍隊伍之中卻成了兩說。

  后面站著的學子被身后人提醒,一扭頭就看到了天子在其不遠處,雙腿先是一軟這些個回頭的學子慌亂的行禮讓出位置來,李清平所到之處出現了一條路,直直通向禁軍入營門口。

  “現在認輸還來得及,莫要咬牙硬撐,到時后傷了你,修說本將軍沒給你退路”,背對著李清平而站的侯君伍跨步而立,對面的學子此時站著都不穩當,顯然是沒了什么力氣。

  “莫要小看人,我等學子性格堅韌,今日你雖能打到我,但是卻打不敗我!”睜眼都有些費勁的學子喘著粗氣,正當他想要用盡最后一絲力氣之時,他忽然瞧見了走過來的天子,行禮見過的話還沒出口,他血氣沖頂,哐當一下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無趣”侯君伍收手站好,不在擺出攻擊架勢,周邊的將士見狀反常的沒有拍手他正想出言詢問,在他對面站著一名副將就拱手彎腰道:“卑職見過皇主!”

  心中陡然一驚的侯君伍猛地轉身,而后下意識地拱手抱拳道:“臣見過皇主!”

  “好你個侯君伍,孤讓你安排學子入禁軍駐地,你竟敢大擺擂臺讓其過關斬將!你當孤的話是耳旁風?嗯?””李清平走這幾十步,早已聽到事情原委,侯君伍是這禁軍內的左將軍,平時安穩至極,從不犯低級錯誤,現在一看,他之前的看法全然不對。

  “皇主,臣不敢,臣知罪啊!”馬上反應過來的侯君伍單膝跪倒在地,雙手抱拳舉過頭頂,認錯誠意不說滿滿,但絕對說得過去,混跡在學子之中的江淵靜靜看著這一幕,嘴角一撇淡淡道:“裝的還挺像”

  天子并沒有直接降罪侯君伍,甩袖負手冷臉讓其下去,他只到了一句秋后算賬的話來,有在學子面前顯示自己人仁慈心的李清平愛惜羽毛,所以并未動真怒,侯君伍也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這才在學子面前單膝下跪認錯。

  有不少人心中都明白,一個從不出錯的將軍忽然犯下了一個小錯誤,這等行為若不是有心為之,無人會信。

  也不知是天子授意,還是說侯君伍的故意,這個場面的出現多少有點兒演戲的意思。

  天子先行入禁軍駐地,后面跟著一眾大臣,之后才是參加擇婿的學子。

  秦訃聞走路之時余光總是四處亂瞟,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在其身邊的官員注意到了此等景象,卻不知這位右相國大人在找什么,最近一段時間朝廷百官都變得極其奇怪,戶部尚書禮部尚書連同丞相都是如此。

  江淵走在后面,時不時地能夠瞧見秦訃聞左右扭頭,心中一笑他將目光看向了陳安邦,后者與之相視裂開了嘴角。

  王玉山和秦訃聞的安排并沒有什么紕漏,還是因為找的人不夠給力,倘若當時做答卷之時此人沒有提前動筆,那么江淵大概率不會發現有人在這方面作弊,而后續埋人的事情也不會發生,要怪就怪這倆人遇人不淑。

  少時,天子帶頭停下,偌大的演武場中將士們尋常訓練的東西都已被清空,其中更是將剛踩硬的地面鋪滿了柔軟沙土,看到此處的第一眼,許多學子心中都陡然升起了一抹恐懼感來。

  隨著諸多學子的入內,站在一旁觀看的將士意識到了天子對今日的重視,本來有打算今天放水的人,此刻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演武場容納了諸多學子,甲胄的鐵血氣息與學子的儒生長袍形成了鮮明對比,壯觀至極,天子沒有和學子同臺,在演武場南面,十幾個矮凳外加一張龍椅擺放的端端正正,顯然這地方是專門為天子與官員準備的。

  江淵進來的比較晚,所以沒什么選擇的權利,在演武場的周圍他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另外兩人同樣坐在了他的身邊,沒心沒肺的陳安邦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一切,而擔憂的楊修遠明顯心不定。

  依舊是張忠祥前來宣讀規則,與文斗全然不一樣的武斗規則更考驗一個人的勇氣手段身體素質,江淵一邊聽著張忠祥在上面念規則,一邊看著楊修遠來估量其到底有多少概率能夠在武斗中留下來。

  “江兄,我怎么越聽越覺得,楊兄不太行呢”也算是從小練武的陳安邦身體素質比一般人要強,江淵與之相對,勝負仍在五五之間,要知道江大世子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手上功夫還是有一些的,陳安邦能夠做到和江淵五五開,儼然已經超過了大部分人,而且相對于江淵的被迫學習,他在魂丘城中練武學習的更加系統,也正是為此,他才說出真的一番話來,江淵靜靜的聽著陳安邦說道,他知道禁軍實力,所以陳安邦說的這個話十成為真。

  “陳兄,莫要開玩笑了,你現在難道不應該想一想,這關我該怎么過?”

  如喪考妣的楊修遠臉色本來就不好看,聽到陳安邦的分析之后,他只覺得如雪上加霜。

  昨日文斗結束之后,他與長平公主又偷偷見了一次面,雖說時間短暫,但小別勝新婚,也是這次短時間的溫存,讓楊修遠對長平公主的感情更加難以遏制,他現在很怕,怕自己不能在擇婿之中脫穎而出。

  “楊兄,不是陳某打擊你,說真的,在場的這么多人能夠滿足天子要求的恐怕不足一手之數,至于能夠過關斬將的人,恐怕是一個也找不出,就這樣我和江兄還得算在其內,不說其他人,就方才那江兄的朋友,咱們三個一起上都不一定是對手,至于這禁軍里的將軍,我覺著怎么著也得比那小將要強得多呀”

  陳安邦之所以能說出這種話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的老爹從小就揍他的緣故,八九歲剛懂事之時,他還想著等自己大了一定要打自己的老爹報仇,可到了現在,他還是不能在他自己老爹手下走出二十招。

  生于書香門第世家的楊修遠,對于禁軍將軍的實力,并沒有一個清晰的了解,所以陳安邦說完這話之后,他就直接將目光看向了江淵,后者不動聲色點頭陳安邦說的或許還有些保守。

  讀完圣旨就下去的張忠祥不去理會眾多學子的嗚呼哀哉,南清現在年輕一輩文弱書生氣太重,少了些鐵血氣概,這對于一個國家來說并非好事,天子之所以將地點選在這北禁軍的駐扎地何嘗不是想要讓這些人看看,男兒模樣不僅僅是拘泥于文章辭賦,還可以是金戈鐵馬。

  隨著學子的抱怨和張大公公的一聲令下,第一位負責考驗學子的將士進入了演武場之中,四方抱拳依次行禮,這位將士朗聲道:“百夫長張全,請諸位學子前來切磋!”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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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