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小說網 > 極品逍遙小王爺 > 第394章 人力皆有窮盡時
  清江南的盧家活成了提線木偶,在其手下蠅營狗茍的官員也順勢成了仰仗江淵鼻息的人物,但是他們大多數人對此并不知情,甚至還被蒙在鼓里。

  從清江南的云端霸主之位,淪落為他人鷹犬,盧國風定然是比任何人都難受,但他卻不能表現出來,作為接手盧家之人的張詩雨并未有盧國風想象的歡呼雀躍,這個商賈才女對于收服盧家以及手下表現的異常平淡,甚至沒有一點要顯現的意思,這就造成了盧家依舊是盧家張家也依舊是張家的情況,清江南的主人到底是誰,底下沒人關心,對他們來說,把盧家這個扒皮老大換了,好處總是大于壞處的。

  在江淵未來之前他們一心只跟著盧家,所做所為皆需向上稟報,最近一段時間,盧家對他們忽然偃旗息鼓,就連每個月都要上繳的月息也沒來收。

  事出反常必有妖,清江南的商賈大戶對此深信不疑,提心吊膽的拿著銀子親自登門,他們無一不再猜測這位土皇帝是不是想要將他們全部活埋了,畢竟之前的柳家人,就是因為頭鐵的緣故不肯俯首稱臣,于是便被這位姓盧的家主給滅了滿門,算是殺雞儆猴。

  盧家大門前,十幾個裝束老成并且衣著質地極為光鮮的中老年人代表著清江南的頂尖財力,雖沒有張家在此,但是這種陣營絕對算得上豪華至極。

  頭插一個木頭簪子的馮家家主年紀最大已年近古稀,這一群人里面也就數他最有發言權。

  “諸位,盧家不知為何突然停止了收月利,可老夫不敢掉以輕心,柳家滅門之事歷歷在目,老夫年歲已大,不肯看白發人送黑發人,所以這次的月利之事,由老夫前去商談,具體如何,諸位家主還是要等老夫出來再說”

  馮其庸算不得舍身取義之輩,也不是什么讀書人口中的正人君子,這老者身上沒有什么閃光點,唯獨一點還行,那就是寵愛小輩,護犢子的老人多了去,但能做到舍命的,整個清江南的商賈官員中,恐怕只有馮其庸一人。

  叩響門扉,盧家扈從這才從裝聾做瞎中活過來,與之前的囂張不能相比,這次的看門人對他很是客氣,這等行為更讓老者心中打鼓了,而后面站著的其他家主也是被這一幕嚇得冷汗淋漓。

  客客氣氣代表生分,而生分則代表不想與他們扯上關系,若不是盧國風想要無情無義對他們下狠手又何必讓自己的扈從做出這種事情來?來此的家主大多如此想法。

  事實上,并非盧國風想要對他們客客氣氣,而是因為江淵在對他逼迫時這位盧家家主說了謊話,作惡多端之輩落在江淵手里的下場,他道聽途說了許多,雖說當時是為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更好拿下江淵,可到了后來卻是陰差陽錯成了保住自己性命的手段。所以盧國風即是怕死了江淵懷疑,也依舊咬牙沒有將魚肉百姓的事兒說出來,畢竟江瘋子不講道理的事兒人盡皆知。

  倘若當時他將自己的事情抖落出來那么江淵很有可能一言不合讓他成為刀下鬼,如今各家主前來上門,早已得知消息的盧國風何嘗不是與戰戰兢兢的商賈大家一樣,有苦說不出。

  清江南的風格一改往日的霸道,變得極為民主,這讓諸多家族都有些不習慣,天子本就對此地管理松散,這種情況一出,清江南的多數家族都感覺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意思,好在有了馮其庸的

  算是被江淵委以重任的張詩雨明面上還是張家大小姐,可只有盧國風清楚,這個看著嬌弱的商賈奇女,才是現在真正的清江南之主。

  秉承著江淵民主治國的理念,張詩雨挑挑選選了幾條比較容易實現的目標,然后在清江南推行,目的為何盧國風不敢問,張詩雨也從來不說。

  沒有了盧家打壓威脅,張家的地位更加穩固,作為清江南的首富,張萬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但同時他也心事重重,這個僅靠白手起家的張家大老爺不敢做土皇帝,非是他膽子太小,而是他的女兒告訴他說:“江淵要在清江南推行新政”

  有類似于與天子對著干的意圖太過明顯,張萬三這個奉信民不與官斗的大老爺一直覺得此舉太過冒險,清江南雖然與京城聯系不多,但終歸屬于南清皇朝管轄,一國兩治,聽上去荒唐至極,所以做為清江南最大的受益者,他現在進退兩難。

  京城的江大世子并沒有走一步看百步的本事,當初路過清江南把盧家拿下后,他并未想過在清江南做什么建樹,若不是盧國風實話實說交代了他對清江南的掌控程度,江淵才懶得動這個腦子,可以說交代張詩雨管理清江南完全是一時興起,至于有沒有跟李清平對著干,他才沒有管那么,多俗話說得好,鞭長莫及嘛。

  浮穎縣的縣官因為公事的緣故,和當朝的左相國有過一面之緣,因為位卑官小,他不敢胡亂猜測向上詢問,只能默默按照上面的吩咐從事,當有些制度和南清天子制定的規矩背道而馳,他這個作地方父母官的青衫老爺,就會生出一種命不久矣的感覺,好在這位縣官考慮問題周到,做事之前都會將政策以及他的想法寫入地方縣志。

  從盛夏到初秋,這位縣官已經寫了滿滿一大本的感悟,思慮再三,他終于還是將此物送到了驛站,一個末流小官兒無權無勢,卻要將此物郵寄到臨安城的左相國府,聽起來似乎有些不著邊際,自己內心本就有些忐忑不安的縣官不敢直視負責傳送書信之人的眼睛,他都不用抬頭,就知道此人的眼神一定很怪異。

  “…………”

  蕭平這幾日雙鬢多添了一些白發,一眼望去,老了許多,平日里笑臉最多的柳管家這兩天也沒了樂呵的興致,整個蕭府,恐怕只有蕭元安一人比較開心。

  書房內,同管家對弈的左相國遲遲不愿落子,本來并不如自家老爺的管家這次下到中局就已有穩居上風的情形,蕭平對此熟視無睹,管家猶猶豫豫,想開口說些什么。

  “這一手錯了,可就沒機會嘍”蕭平捏子出聲,管家微微一笑道:“老爺,您的棋風一直未變,先手總是穩重,穩扎穩打,中局控棋,也不冒險,唯獨收官之時才顯氣吞萬里如虎,今日的棋,老爺怕是要輸,不過勝敗是兵家常事,對于棋手來說也是一個道理,老爺千萬不要頹然喪氣才好”

  以下犯上的話不符合管家自己身份,可即便如此,對面坐著的人也未生一點氣,甚至還笑著出聲道:“老柳,你啥時候學會的這一套,是不是元兒說的讓你生搬硬套來的?你不是那國子監的夫子,說出這話來,不對頭的緊呢”

  蕭平想不出如何下一子落在何處,便捏子而歸,對面的老管家苦笑,這話確實不假,他了沒有給自家老爺說道的本事,這整個南清又有幾人能勸諫這位紫衫官?除了天子,就只有整個蕭府的寶貝也就是自家小姐了。

  不語勝有答,蕭平沒有在此事上過多糾結,靜靜盯著棋盤已經盡顯敗勢的白子,他又道:“老柳,這兩日的事情你都看在眼里,我這左相國的本事,有些不夠用了,這一次若是不能涉足其中,接下來的朝中之事,將會跟我蕭何辰沒有任何關系,隔岸觀火,也不過如此”

  “而且這火,燒的還是自己家”

  蕭平有些無奈,為官二十余載,大大小小的事物他處理的不說多好,但絕對都不差,不愿做小人行徑的他放過了太多落井下石的機會,雖贏得了響徹朝野的美名,卻也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就例如眼前之事。

  “老爺,您常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天衍四九,總有變數,看似無解的事情不一定全然敗勢,一副好牌打好了是錦上添花,一副臭牌打好了才能說謀事在人,您教的道理,下人們都記得,可老爺為何鉆了牛角尖,不愿出來”

  老管家和蕭平早年相識,一見如故,名義上兩人是主仆,但事實上卻是朋友,否則老管家是萬萬說不出這些話來的。

  聽到老管家的勸慰,蕭平搖了搖頭,不是他鉆牛角尖,而是算計他們的人,已經把所有的路都算到了,一環扣一環,疏而不漏。

  老管家沉默下來,能讓自家老爺都束手無策的事兒,他更是幫不上忙了,雙手環揣眼觀鼻,鼻觀心,屋子陷入短暫的沉默。

  蕭平神游天外,暗中之人這一手下的不可為不妙,以她的女兒為開頭,一步步套牢他這個相國,讓他牽一發動全身,拜訪過白求學之后,順理成章引出白玉京的心思想法,甚至不惜為此破壞規矩讓科舉狀元以及數十名官員前來偷聽,這一手讓他來選是做一個沽名釣譽之輩,還是清正廉潔之官,可以說他這半輩子的名聲都被壓在了上面,再一手就是突然出現在京城的湛藍衣衫男子了,這人的身份有些難說,他并不敢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但應該是八九不離十,這一手的走向已經不是京城執棋人能夠下的出來了,大概率是有外人插手了,京城的那些人遠遠沒有這么大的本事。

  周明皇一事,本來不用如此糟糕,卻因為云溪宛將士的行動變得復雜起來,江淵失蹤的太是時候了,云溪宛的將士這個時候露面,也有些早,關鍵是引發此次事件之人最后也沒能成為江淵手中的籌碼,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一次他蕭平不是黃雀。

  秦訃聞雖是人人唾罵的偽君子,但此人能做到右相國并與他分庭抗禮,肯定不是一無是處的草包,就如這次進宮一般,時機把握的就剛剛好,天子與一位青年人談生意,這傳出去即是不驚世駭俗,也會引發不小的震動,最多人好奇的定然不是天子兩人談了什么,而是這年輕人到底是何種身份。

  “亡國之子,好大的重量,咱們的天子,變了啊”蕭平吐出一口濁氣,說了一句驚世駭俗之語,老管家聞言抬頭,混濁的眸子中并無半點異色,他家老爺的肺腑之言能當著他的面說出來,他這個老管家自然是嘴比錢袋子都緊,稍微琢磨了片刻,老管家道:“老爺,那湛藍衣衫男子是周武余孽?若真是這個身份,天子為何要留他性命,二十年來,魂丘地死的人可不止萬數,難不成是天子心軟了?”

  “大抵沒錯,就是不知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何尊貴身份,天子心不軟,只會在得利時收手”

  “這湛藍衣衫男子身份無人知曉?”老管家又是一問。

  蕭平又捏一子,不過卻是在手中婆娑,搖頭開口,他道:“不會,秦府的那位敢在這個時候面圣,應該是有些十足的把握確定了此人位置高低,云溪宛的將士抓人不成反而暴露,最后給其他人做了嫁衣,這湛藍衣衫男子也是個有魄力之人,估計不曾想自己馬前失蹄,倒是委屈錦詞,本來這些事情該與他無關,是我這當叔兒失職”

  蕭平展開雙手,人力終有窮盡時,但老天總會留下一點裂縫來,思盡不止休,他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或者說破局之法,對面的老管家皺著眉頭似乎在剖析這句話。

  “…………”

  只想著拿住江淵把柄的李清平有自己的打算,卸磨殺驢這種事情他做的不少,但放在江淵身上不行,西涼山的事兒沒有這鬼精的小子,去了也要鎩羽而歸,他并不想要江淵的命,甚至想其活的安全一些,但他的那位老師不是善茬,若被其看出來江淵是一枚很重要的棋子,那這盤棋就更加難下了。

  一直不愿接天子話的張忠祥心中從未如此悲涼過,即是是在蓮花池中差點被丟進去喂魚。

  位高則憂,門口的小太監從來沒有這種煩惱,除了要擔心自己會不會挨罵下頓飯能不能吃飽之外,其他的一概不重要,就如同今天來的六個人,雖然各個橫眉冷眼,一看就不是善茬,可他只用彎個腰就行了,其他的自然有人處理,譬如他的頂頭上司,又譬如當今天子,反正跟他沒關系就對了,就是除了問題,有了矛盾或者殺了人命,他依舊是他的傳話小太監,不會有絲毫改變。

  腦袋中偷著樂呵自己平凡可貴的小太監出了神,邁著正步走來的秦訃聞掃了一眼這個嘻嘻帶著笑意的小太監,輕咳一聲,后者才回過神來。

  “右相國大人,皇主在里面休息,您稍等,奴才這就給您通報。”

  站著的老人沒有說話,小太監彎腰低眉進了福源宮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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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