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活了三百年,網羅無數習武天才,耗盡無盡資源,才培養出九個陸地神仙境巔峰。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培養一個陸地神仙有多么困難。
更別說是陸地神仙境巔峰了!
即便用難如登天形容,也一點不過分。
可是一下出現了近二百名陸地神仙境巔峰,他實在難以接受。
就好像一個古代人穿越到現代社會,看著高樓大廈,無法接受一樣。
打破了認知,打破了想象力的天花板。
主上一時間大腦宕機,直接呆住了。
江辰可沒有發呆,他一個閃身來到主上面前,左手一掌拍下,使出玄武神掌中的運掌乾坤。
這一掌乃是江辰以仙皇境后期的修為拍出,如果打在主上的頭顱之上,即便他也是仙皇境也無法承受。
即便要不了他的命,也可以徹底讓他失去戰斗力。
主上乃是活了三百歲的老妖怪,也是仙皇境后期的強者,怎么可以這么容易被擊敗?
只見他雙掌交疊,護在頭頂,硬生生擋住了江辰的這一掌。
不過江辰這一掌力量極為恐怖,主上雖然擋住了,但他腳下的大地承受不住這股巨力。
以主上為中心,細密的裂紋如蛛網一般,朝著四周擴展而去。
轟隆~~~
主上站立的地方直接塌陷,出現了一個深達五丈寬十丈的巨坑。
主上原本想推開江辰,可是江辰無論功力,還是氣力都強于主上,所以他硬生生被江辰壓進了巨坑之中。
主上徹底落入下風,江辰則是得理不饒人,一連用出三式圓融金指。
“洞石裂金。”
“一念圓融。”
“點石成金。”
如今江辰已經是仙帝境巔峰,哪怕是最普通的一招一式,在他手中都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三式圓融金指打得主上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主上有些狼狽,并沒有到窮途末路的地步,墜入坑底之后,他剛準備反擊。
誰知江辰借著最后點石成金之力,凌空而起,換指為腿。
“怒踏山河!”
江辰猶如從天而降的隕石,攜著萬鈞之力,一腳踏向主上。
江辰出招行云流水,連貫至極,沒有絲毫停頓。
主上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靠著經驗以及仙皇的直覺作出反應。
只見他雙臂交叉,呈斜“十”字,硬生生擋住了江辰這毀天滅地的一腳。
擋下這一腳的代價很大!
坑底呈錐形,整體又往下移動了三丈。
主上的活動空間也越來越小。
江辰在主上的正上方,好像踹上癮了,不斷用出怒踏山河。
主上雙臂交叉,只能被動防守,不然那大腳就直接踹在臉上。
這可比大比兜子更過癮!
主上就如同一顆不斷被鐵錘敲擊的釘子,一點點向下移動。
三丈又三丈,三丈之后又三丈……
也不知過了多久,轟隆一聲,坑底突然大面積塌陷。
江辰一愣,主上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個鷂子翻身,接著又一個貍貓翻滾,與江辰拉開距離。
對于坑底突然會大面積塌陷,主上并沒有絲毫的驚訝,而且他好像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江辰落地之后,左右看了一下,發現這里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宮殿。
或者說是一個縮小版的皇宮更準確。
江辰從洞口看向上,這里距離地面上說有上百米。
在地下百米建造一個宮殿,而且還是皇宮地下,這可不僅僅是有錢就能辦到的,還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
這個地下宮殿的存在,更加證明了江辰心中的猜想。
江辰看向宛若驚弓之鳥的主上,笑道:“別緊張。”
“別緊張?”
主上感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眼中滿是森冷的殺意,心道:“如果你從地面被我一直踹到地下百米,你不緊張個給我看看!”
江辰走到一旁的石凳坐下,笑道:“我這人喜歡聽故事,你可以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聽。”
主上依舊全神戒備,如今他的黑金龍與楊聰兒黃金龍糾纏在一起,他連跑路都跑不了。
想到這里,主上突然反應過來。
上當了!
江辰笑道:“太祖楊帝的故事應該很精彩吧。”
主上聞言臉色巨變,震驚道:“你是如何知曉吾的身份?”
江辰淡淡道:“皇帝不都是自稱朕的嗎?看來三百年間你為了隱藏身份已經,習慣自稱吾了。”
“可是你衣服上繡著九條金龍,你不感覺這是很大破綻嗎?”
楊帝冷冷道:“吾……朕已經仙皇境,本以為世間不會有對手,誰知出了你這么一個妖孽!”
“短短兩年多的時間竟然也有了仙皇境的修為!”
“最不可思議是你竟然還有近二百名陸地神仙境巔峰的手下!”
“三百年的謀劃,遇到你這種妖孽,只能說造化弄人啊!”
江辰商業互助道:“太祖也是一代人杰,敗異族,建立大乾皇朝,晚輩十分佩服。”
“結局已定,太祖不妨講講你的故事,我會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大乾太祖一代天驕如何成為幕后黑手,這個故事一定十分精彩!”
楊帝一招手,一個石凳飛到他的身邊。
與江辰保持距離,顯然他還沒有放下戒心,或者說還想拼死一搏。
創建一個皇朝的雄主,不到最后一刻,怎么可能認輸,怎么可能認命呢?
楊帝坐下后,思索片刻,緩緩開口。
“既然你想聽故事,那真就從頭開始給你講。”
“最開始的時候朕只想吃口飽飯,有個茅屋住著,最好再娶個媳婦,生幾個孩子,為我們老楊家傳宗接代。”
“從來沒想過驅逐異族,更沒想過當皇帝。”
“這些東西對朕來說,太遙遠了,甚至可以說一點關系都沒有。”
“可是狗日的世道,連吃口飽飯都是奢望!”
“朕的爹娘都餓死了,大哥餓死了,二哥做了上門女婿!”
“朕為了活命,在皇龍寺出家當了和尚,可是寺廟也不是什么凈土,藏污納垢,蠅營狗茍。”
“不過好歹能吃一口飯了,吃不飽,但也餓不死。”
“好景不長,在皇龍寺了掃了三年地,又碰上了大饑荒,廟里也揭不開鍋了,于是廟里大部分的和尚都要出去化緣。”
“說的好聽叫化緣,說的不好聽叫要飯。”
“都淪落成乞丐了,也他娘的有貓膩!”
“沒關系的去窮鄉僻壤,有關系的去富庶之地,方丈更他娘的過分,依舊可以替佛祖享受善男信女的供奉!”
“朕當時只是一個,小和尚,人微言輕,只能拿著一個破碗,前往淮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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