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淫蕩之輩!”無心無情地丟下少女,還沒上溫泉邊沿,就又將少女扔回了溫泉之內。
他直接走了出來,厭惡地盯著溫泉里的絕色少女。
“小光頭,我一定不會選你的。”
鶴彎彎丟下去的那一瞬間,水花揚在她的臉頰上,她直直地從溫泉站起來,語氣森然。
“真是荒唐!淫蕩之輩果然不可教化,真是污了貧僧的眼!”
無心冷嘲著,眼里的高傲和冷然不同以往,甚至眼神都變了,那赤瞳逐漸顯現。
“…………”
鶴彎彎心里早就罵了這人八百遍了,真是想挖一個坑,把他埋下去。
堂堂坐擁天下美男的女皇竟然被一個小兒稱作淫蕩之輩,真是任務艱辛。
少女換了衣服之后,就接著啟程去了廟里。
她只告訴了方丈自己的來意,就算方丈多有不愿意,但還是不敢抗議。
方丈先是向廟里的和尚全部召集起來,個個眉清目秀,但是不及鶴彎彎看過溫泉邊的男子,那才叫一個風華絕代。
她瞇著眼坐在一側,歪著頭掃了一周,都未曾看到那絕色小光頭。
“方丈,人沒齊吧?”她聲音很冷,帶著不容置疑地沉述。
“您稍等,老衲的兩個徒弟還沒來。”方丈此刻臉頰上布滿密密麻麻的細汗,渾身戰栗,手里的禪杖都快拿不穩了。
雖說鶴彎彎在保持人設的期間天天荒淫無度,但還是以各種的雷霆手段收服了邊疆的敵寇。
舉手投足之間都揚著矜貴和倨傲。
倏然,從過道的走廊邊突然竄出來一位小光頭,直愣愣地撲在了鶴彎彎的身上。
鶴彎彎擰眉,神情很不好,她擒著小光頭的下頜。
懶散地將他的頭抬了起來,露出一雙迷茫懵懂的眸子,干凈純粹,那眉宇之間都和那溫泉的人有著幾分相似。
那小光頭眼里對鶴彎彎的外貌也頓時給迷住了眼。
“明鏡!你還不退下來!”方丈嚇得差點沒吐血。
鶴彎彎聽著一側的腳步聲,緩緩抬起頭,與那清冷的眸子對視,她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意。
“貧僧剛剛真是無禮,驚擾了姑娘!”明鏡退下身,滿懷歉意。
鶴彎彎輕笑一聲,“明鏡?”
方丈以為鶴彎彎要降罪于明鏡,趕緊解釋:“貴人,愿您不要生孩子們的氣,無心與明鏡兩個都是老衲在外面撿回來的,命苦!”
因為鶴彎彎明確說了,不要在外面暴露她的身份,老方丈也只會叫鶴彎彎為貴人。
“原來這樣啊?!”鶴彎彎纖細的手撫摸著明鏡稚嫩的臉龐,妖孽地輕笑,隨后抬眸告訴方丈,“我就要他了。”
在方丈身側的無心手突然愣了一下,目光冷冽含著冰霜,要不是方丈突然握住他的手,估計又要上來和鶴彎彎理論一番。
*
禪房,
“師父,這女子我在廟外遇到過,行為舉止放蕩不堪,她竟然還說來廟里是選夫的,你怎么可以把明鏡給他!”
無心氣得眉毛差點揚在一堆,那眉骨冷絲絲的夾著惡心與厭惡。
明鏡是他的弟弟,雖然兩人年紀相差不大。
明鏡挑了挑眉,晃了一下無心的衣袖,目光掛著讓人看不清的漣漪和期待,甚至是興奮。
他從未對一個人如此上心。
“無心,依我看,她不是那種人,在廟里期間,我愿意伺候她的飲食起居的。”明鏡若有所思地絮絮念念道,他嘴角勾著笑。
方丈看了他們一眼,聲音嚴厲了幾分,鄭重道:“無心,那是貴人,你不可亂來!”
無心摸著手心的佛珠,眉骨都夾雜著冷意,對方丈的話嗤之以鼻,轉身看向自己弟弟。
“明鏡,我不允許你去!”
明鏡糾結地連眉毛都擠在了一堆,語氣有點冷,甚至開始反問:“無心,難不成你想去?”
“怎么可能!”男人反駁道,可腦海里卻止不住地浮現少女曼妙的身軀,惹得他身子有些發熱。
“無心,又不是床笫之事,無須擔憂。”
明鏡放下心來,“我先去貴人那里了。”
佇立在原地的少年偏了偏頭,嘴角抿成一條直線,那表情明顯得不悅,悵然若失地擰眉,淡淡地詢問。
“師父,那人是真的來廟里靜心的嗎?”
“無心,你的心亂了,是你該靜心了,你今日如此莽撞,為師就罰你去打掃院子。”
方丈看著那清冷高傲的男人竟然在此刻面容失控,他嘆了口氣。
另一邊,
鶴彎彎坐在榻上,眼睛輕闔著,嘴唇粉嫩泛著柔光,嬌美的面容無形中帶著一絲冷意,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少女才掀開眼皮。
明鏡抱來了干凈的被褥,那烈日當空,少年白凈的臉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他一看到鶴彎彎,他那沉寂的目光又變得活躍起來。
他進屋也不知道該干嘛,腳步停滯不前。
“過來,放在我旁邊就行。”鶴彎彎慢悠悠地輕笑。
少年放好被褥,擦了擦汗,低著頭說道:“女施主若是還有其他需要,可向明鏡提出,明鏡會竭盡全力辦好。”
鶴彎彎垂著眸子,勾了勾手,“你過來。”
少年慢慢靠近鶴彎彎的身前,冰涼的手觸碰著他的下頜,好似能降低他的身體上的溫度。
鶴彎彎另一只手描摹著少年精致的外表,她感受著那相似臉龐的輪廓感。
他玄色僧袍的衣領上,那青色饑渴的經脈透過薄白的肌膚露出來。
“施主?”他眼里閃過錯愕之意,神經也開始錯亂不安。
隨著少女的低頭,兩人距離不過寥寥,少女姣好靚麗的外表在他的眼里蕩開了花,鉆入他的心里。
“小光頭,你長得真好看。”鶴彎彎痞痞地說著,手還在不斷摩挲。
“你在干什么!”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呵斥聲,語氣間格外的暴躁,偏激,甚至沖動。
清冷的少年站在門檻邊,漆黑的眸子閃爍著那男女的畫面,讓他心煩意亂。
“施主,我勸你自重!”無心盤著佛珠,脖頸上的脖頸似乎轉了好幾圈,反映出了他急躁不安的心。
鶴彎彎放開了手,勻稱蔥白的手抓著明鏡的手,粉潤的唇微微揚著得意的笑意。
那雙杏眼里滿是狡黠,“若我偏要輕薄,你當如何?”
她瞟了一眼門口的男人,她可得好好報復一番,隨即不等他反應,就低頭問著明鏡。
“小光頭,你愿不愿意還俗?”
明鏡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微微前傾,連神經條都被鶴彎彎帶著走,誰曾想,門口的男人瞠目欲裂,滿眼不可置信。
他迅速將明鏡拉了出去。
“明鏡!”他一副長輩的姿態和明鏡說道,“你不要被那淫蕩之輩給撩撥了,陷入紅塵。”
明鏡嘴角微微上揚,他低著頭擺弄著衣角的碎布,“明鏡,我知道,不會。”
可是他知道,那是平日里念佛經都未曾出現過的心跳,像是正在安心念經的人突然被打擾,那鐘樓響起了鐘聲。
無心上下掃視了明鏡,腦子里全是鶴彎彎撫摸明鏡的臉,他嗓子哽咽地發慌。
“洗臉,很臟。”
*
鶴彎彎吃完了飯之后,隨意地看著空間里的人物記錄表,就明鏡的好感度最高,還有一個最低,那便是無心。
她夜間穿了一身黑衣,行步于方丈門外,破了一個洞。
她盯著那位老奸巨猾的方丈正在藏著什么東西放進了經書后面的墻壁里。
白日里就看這老不死的不順眼了,總感覺藏了點什么,總對她笑里藏刀。
母皇說,這里曾是皇家重要機密隱藏地,由歷代方丈掌控,連皇家都不曾窺探半分。
到底是什么呢?
正想著,她的脖頸突然被打了一下,渾身發麻,沒了意識地倒了下去。
微弱的亮光照耀著狹窄的山洞,鶴彎彎躺在那石床上面,導致她醒來之后渾身酸疼。
她快速地巡視了四周,逐漸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
洞口的側邊,無心正打坐在稻草上,那骨節分明的手里秉持著佛珠,口里念著佛經,雙眼緊閉著。
鶴彎彎悄無聲息地走到男人的跟前,蹲下身子,嘴唇落在男人的薄唇上。
軟嫩的事物緊緊地貼著他,男人霎時睜開了瞳仁,他猛地攥住少女的手腕,聲音發緊。
他有些怔怔凝視鶴彎彎,少女正在狡黠地望著她,極致的撩撥。
“被淫蕩之輩輕薄,感受如何,無心師父?”她嬌聲含軟,目光赤裸又凌冽,不似她表面上那般妖艷。
無心趕緊跑到外面的溫泉,用水使勁兒地擦拭著自己的嘴唇,可是那種感覺怎么也去不掉。
“無心師父,把我拐到這里來,是因為嫉妒嗎?”她走出洞口,津津有味地瞧著清冷的小光頭正焦急地擦拭嘴唇。
“嫉妒我沒選你,你現在想要獨自和我在一起?”
男人眼里閃過錯愕,怒氣值在眉宇緊鎖時刻體現,他薄唇微啟,聽得出來他很憤怒,卻不怎么會用肢體去表達。
“你這女子,竟如此放蕩,貧僧本意是想讓你離開,可你卻干出如此惡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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