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放下手里的東西,摸了摸桌面觸碰到了碗面后,端起碗感受了下溫度又緩緩放下。
“夫人,您怎么不喝?!”丫鬟有些著急地問道。
“有些燙,待湯涼一會兒吧。”
“夫人還是盡早喝了吧,外面涼了起來,盡早回屋。”
鶴彎彎怔了怔,抿唇不語,端起湯在鼻腔間嗅了一陣,“今日的湯有些不同,味道變了。”
丫鬟突然湊近少女跟前,神情格外冷冽無情,聲音越來越高:“夫人,今日的湯您必須喝。”
“你不是花院里的丫鬟,你是誰?!”少女警惕地站起身子,拿起一旁的剪刀。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現在要做的事情便是喝下你眼前的湯,不喝的話別怪奴婢不長眼給您強行灌入了!”
來勢洶洶,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我不喝!”少女遵循記憶中碗的位置,一把將它揚在地面。
丫鬟看著破碎的碗,喉嚨里發出滲人的笑,“沒事,我有藥包。”
她快速地抓住少女的手,單手摁住少女的肩膀將她按在桌面上,少女的剪刀插入丫鬟的腰肢里,她也不肯放手。
丫鬟強忍疼痛,掰開少女的嘴,還沒來得及將藥包倒入就被男人一腳踢飛。
隨后被陸先生制服在地面。
“彎彎……彎彎你沒事吧?!”張陵之心驚肉跳地檢查少女的身體狀況,泛紅的眼有些紅腫,目光之處均是少女。
隨后他興奮地失而復得抱著少女,“彎彎,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我沒錢所以你就拋棄我了。”
“彎彎,別離開我。”
他聲音低啞充斥著積累的愛欲狂潮,幾乎要將鶴彎彎湮沒在溫情的大海。
少女拍了拍張陵之的后背,心中的喜悅勝過劫后余生,“彎彎一直在,只是不小心被人拐走了,彎彎現在一切都好。”
“沒事的,陵之,信彎彎,信自己。”
少女的傷痛在逐漸被撫平,哪怕五年的噩夢如影隨形。
但她招架不住男人的愛,洶涌澎湃,讓她一輩子都愿意在他愛的環境下成長。
男人輕笑一聲,眼角滲出的眼淚汩汩流在衣襟,“彎彎,我怕弄丟你,我怕沒有你。”
沒有鶴彎彎時間里,他幾乎夜夜噩夢,那個人趾高氣揚地向他展示他的姑娘,說是他的。
不……明明是他的。
彎彎……
“我在的,陵之。”
陸先生看了一眼地上的丫鬟,又看到他們擁抱的場面咳嗽了一聲,“別抱著了,回去有的時間抱。”
“這個丫鬟是怎么回事?!”
剛趕來的女人氣喘吁吁地彎著腰,大聲地斥責兩人,“不是我說,你們跑那么快干嘛,姐要累死了。”
“安夫人,你見過她嗎?”
說時遲那時快,艷麗非凡的大女人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丫鬟,搖了搖頭,“這人我不認識啊,我們花院里的丫鬟我都見過,就這妮子我沒見過。”
“喂,你打哪里來的?!”安夫人用腳抵了抵那人,抬眸又看到他們倆灼灼目光,聲音越來越微弱,“大哥你們倆別看我啊,我真不知道。”
“陵之,陸先生,我和姐姐不認識她的,聲音到后面我聽得出來。”她一開始還以為是新來的丫鬟呢。
“說,你想干什么?!”張陵之狐貍眼下藏著暗沉危險,低沉陰冷的聲線從男人薄唇中吐露,幾乎能將人扼殺在搖籃里。
那樣的聲音讓鶴彎彎渾身發麻,她在夢里聽過這般熟悉的腔調,一模一樣,好似海水漫過喉嚨,緊緊地摁住她的脖子,讓她喘不過來氣般的窒息。
“陵之……”少女小心翼翼地觸碰張陵之。
“怎么了?!”張陵之的聲音對鶴彎彎時又換了一副,又幾乎是溫柔到了骨子里,海水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臉頰。
“沒事,沒事!”
地上的丫鬟在兩人的壓迫之下,跪地求饒,“是林小姐,是林小姐讓我這么干的。”
“哪位林小姐?!”陸先生神情怔了怔。
“就是林鈞少爺的妹妹,林媛媛……”她看到張陵之黑沉的臉甚至比林鈞還要可怕,瞬間低下頭,“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找她,我替她做了很多事,她不能不知道!”
“真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陸先生不知道林媛媛竟是一副菩薩臉歹毒心,聲音赫然冷冽幾分,“她讓你做過什么?!”
“她讓我給彎彎夫人投啞毒,以前還讓我綁架另一個女孩兒去妓院,這一切都是她讓我干的。”
“我什么都說了,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做這些只想給家里討口飯吃!”
陸先生突然蹲下身子,提起她的衣領,“妓院?那個女孩兒長什么樣子?!”
“臉圓……圓圓的,很喜歡笑,扎著兩個小辮子,而且身子柔軟度很強。
林小姐還專門給我說把她關進妓院,說既然能跳舞那就去妓院給那些人跳!?”
“就這些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是替人辦事。”
陸先生聽著他的話越來越生氣,泛紅的手背上冒起條條青筋,憤怒地將她扔到一邊,氣沖沖地走出庭院。
紅圈的眼睛幾乎都能迸射出惹眼的火焰,將他湮沒在火海里。
“陵之,我先行告辭!”
迎面撞上了聞訊趕來的林家兄妹,陸先生,看到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惱火。
“林媛媛!”
陸先生瘋狂地朝林媛媛揮了一拳,被林鈞擋了下來。
林鈞看了一眼旁邊淚眼汪汪的林媛媛,鄙視地笑了一聲,“妹妹,身為兄長的我替你接住了這一拳,接下來得看你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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