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呆了,“少夫人!”
“臘梅!”
黃氏瞪了蘇青一眼,趕緊讓人將何臘梅扶起來,一看,她額頭上好大一個口子,骨頭都隱隱的癟下去一塊,看來是撞得不輕。
黃氏趕忙讓人去請大夫。
蘇青建議道,“昨天白天,哥哥還未蘇醒,難道到了晚上,就能跟何臘梅圓房嗎?我很是懷疑。”
黃氏也懷疑。
蘇青又說道,“請大夫給哥哥和何臘梅都看看,然后再找個醫婆,給何臘梅檢查一番,看看她是否真的失身了。”
黃氏點頭,她見多了陰私之事,昨天何臘梅不太正常,正好趁她昏迷,檢查一番。
大夫來了,給何臘梅上了藥,說她暈了,照蘇青看來,搞不好是個腦震蕩,或者顱內出血。
醫婆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何臘梅確實已經破了瓜,而且是近期才破的。
旁邊伺候的阿星和阿燕,聽得心驚膽戰,他們沒想到這黃氏不按理出牌,說檢查就檢查,這也太突然了。
黃氏又領著大夫去了袁國豪屋子里,大夫一號脈,“咦?”
“大夫?如何了?”
“脈象不似往日那般虛弱,像是有了起色。”
黃氏大喜,“真的?”
難道何臘梅說的,昨日兒子與她圓房是真的?
“大夫,我兒昨日行那種事了嗎?”
大夫搖搖頭,好笑道,“袁夫人,袁少爺形如枯槁,比個死人強不了多少,如何能做那種事?別說他這種了,就是那只臥床一個月的,也做不了。”
黃氏馬上明白了大夫的意思,“大夫,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若是不信,夫人可另請高明。”
黃氏又找了兩個大夫,皆是一樣的回答。
等大夫走后,她氣的渾身發抖,“來人,給我將何臘梅看起來,將阿星和阿燕也抓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急匆匆的來了,“夫人,我聽人說,國豪兄好一些了?”
來人正是袁國豪在江南書院的好友,曾立華。
黃氏站起來,一臉欣喜的說道,“正是。”
黃氏對曾立華印象很好,袁國豪臥床一年,以前的同窗都慢慢失去了聯系,只有這個曾立華,隔一兩個月就來一趟。
看到袁國豪那個樣子,曾立華從來不嫌棄,每次都握著他的手,跟他說些書院里的事情,想要喚醒袁國豪。
這次也不例外,曾立華熟門熟路的走到袁國豪床前,再次握住他的手。
他邊小聲的喚著袁國豪,邊悄悄的摸他的脈,“砰!砰!砰!”
脈象沉穩有力,再也不是以前那副虛弱的樣子,再看看袁國豪的臉,那副死氣已然褪去,印堂也不再發黑,儼然一副回春的模樣。
這次,換曾立華的臉黑了。
怎么回事!那毒不是號稱千金不落嗎,即使人重有千金,也能給你一劑毒死,眼看著這袁國豪就要不行了,他如今怎么又活了?
曾立華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能將袁國豪這等表現,歸結到沖喜這件事上去,難道真是那何臘梅給沖好的?
娘的,早知道這沖喜如此管用,昨天無論如何也得破壞它,現在說什么也晚了!
為今之計,只能再動第二次手了。
曾立華心事重重的放下袁國豪的手,回身笑道,“恭喜夫人了,國豪兄的脈象,確實雄渾有力,看上去好了很多。”
黃氏也大喜,“就等國豪醒來了。”
蘇青在后面觀察這曾立華,他就是個普通的白面書生,嘴角咧開,笑意卻不達眼底,看來,袁國豪好轉,并沒有讓他真正的高興。
此時,袁國豪的小廝阿紙和阿墨進來了。
阿紙朝黃氏行禮,“夫人,少爺眼看要醒來,還是讓我們這些近身的人伺候著,比較便宜。”
黃氏想起何臘梅,她那身子還不知誰給破的,她的人萬萬用不得,還是自己的人用著方便。
她點點頭,“還是你們兩個,在少爺房里伺候吧。”
就這么著,阿墨和阿紙又回了袁國豪的屋里,伺候他一切事宜。
黃氏走了,但蘇青沒走,她借口回屋,又很快回到了袁國豪院中,依然是跳上房頂,將瓦片掀開。
阿紙說到,“阿墨,你去燒水,我們給少爺擦擦身子。”
阿墨不疑有他,立刻出去了。
房中只留下阿紙,他圍著袁國豪轉了兩圈,忽然,外面傳來幾聲貓叫。
阿紙去開門,一個身影迅速的閃了進來,正是剛才走掉的曾立華。
這兩人像是極熟稔的模樣,飛快的走進屋里。
曾立華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幸虧還留著一包,快,給我打杯水,將這藥化掉,給他灌下去!”
阿紙配合的很,早就準備好一壺水。
紙包里的白色藥粉被抖落到了杯中,水嘩啦啦沖了下去,曾立華著急的拿勺子攪一攪,“行了,趕緊給他灌下去,醒了可就不好了。”
阿紙一把將袁國豪抱直了,曾立華湊到他的跟前,抬手去捏袁國豪的下巴。
捏不動。
“怎么回事?”
曾立華再用力,還是捏不動,他急了,“阿紙,你來!”
正在此時,變故突生!
只見頭上“嘩啦啦”一陣響,緊接著,一個人跳了下來。
曾立華嚇了一跳,“誰?”
他扭頭去看,卻沒想到,他的下巴被人一把捏開,又有一只手,抬起他的手,就將那杯毒藥灌了下去。
“啊——!”
曾立華大叫,他回頭一看,袁國豪不知什么時候醒了,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那毒酒,也是他喂下去的!
曾立華登時出了渾身的冷汗,袁國豪什么時候醒的?他聽到了多少?
不對!毒酒被他喝下了,當務之急,他得趕緊去催吐。
想到此,曾立華一把將袁國豪推開,轉身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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