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兄弟,你聽說佐佐木橘突然去世的消息嗎?”
“當然,以前只要認識他的人,怕是都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拉金海斯神色有些緊張,他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個大口咖啡,這才稍微鎮定一些。
“你說佐佐木橘怎么會是這樣突然去世,我思來想去總是感覺很不可思議。”
拉金海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人有各種各樣的死法,怎么還能因為興奮過度而死?
他以前為了尋求刺激,可沒少折騰各種各樣的刺激的事,那鹿血酒更是當水喝。
現在想想他都后怕,幸虧自己身體足夠強壯,否則這么多花樣,他怕是早就把自己玩死了。
孟海生看著拉金海斯這緊張兮兮的模樣,隱約猜到他為什么而來。
“拉金,我們是朋友,我才奉勸你一句年紀一大把,該養生的時候,還是要養養生,不要等把身體掏空,最后變的跟佐佐木橘一樣。”
“我今天過來找你,就是詢問你長生丸的事,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們國家的養生之道非常多,效果也不錯,我也想試試。”
“長生丸是能調理身體,但你感覺自己能夠守身如玉嗎?”
拉金海斯咬咬牙問道,“要守多長時間,七八天還是可以的。”
孟海生默默翻了個白眼,簡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那可不行,如果你想服用長生丸調理身體,以后看見美女必須忍得住,一個月一次是極限,剛開始服用長生丸時,最好三個月內清心寡欲。”
拉金海斯目瞪口呆的看一向孟海生,“三個月不碰女人,你這是想讓我去當和尚?”
“如果這點時間你都控制不了,那我還是建議你不要服用長生丸,因為吃了也是浪費。”
煩躁的拉金海斯,一口喝掉手里的所有咖啡,糾結半天,最終狠狠心,還是答應下來。
不就三個月不碰女人,總比以后自己死在女人身上強。
孟海生見拉金海絲的糾結的模樣,建議道,“我看你就是閑的,如果整天忙忙碌碌,哪里有時間想女人。”
拉金海斯大笑起來,“說的也是,但我手底下養那么多人,他們不干活,我養他們又有什么用。”
“你可以搞點別的娛樂活動。”
“什么娛樂活動,能玩的我都玩遍了。”
“你有去釣過魚嗎?”
拉金海斯被孟海生問的有點懵逼,他還真從來沒有釣過魚。
“釣魚非常有意思,而且白天跟晚上釣魚完全兩個意境。”
“你想想夜深人靜,你開著船去平靜的湖面釣魚是不是很刺激。”
拉金海斯一想是有那么點刺激,平靜無波漆黑一片的深湖,會給人一種恐懼感,在這種情況下釣魚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
“那剛開始三個月,我只要睡不著就去釣魚,總比在家里胡思亂想強。”
“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只要挨過前面三個月,后續你會發現哪怕不需要什么東西刺激,你也會非常兇猛。”
孟海生給拉金海斯畫了張大餅,他拿著大餅和長生丸喜滋滋的走了。
他的本意是想讓拉金海斯轉移注意力,卻沒想到自己的無意之舉,竟然讓拉金海斯成為釣魚愛好者,而且越陷越深湖里的魚釣夠了,他竟還買了游艇,去海上釣魚。
瑞士是個內陸國家沒海,拉金海斯后來都不在瑞士呆,索性搬其他沿海國家住。
就這么折騰三個月,他的身體竟然真奇跡般康復了。
不借助任何外物,就能兇猛如虎。
此事拉金海斯是走哪里宣傳到哪里,慕名來拜訪孟海生的富商越來越多。
他們都是奔著一個目標來的,那就是養生。
大富豪們不缺錢,最害怕的事是自己死了錢還沒花完,他們聽說孟海生這邊有調理身體的藥,自然不想放過這個讓自己多活幾年的機會。
孟海生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個無心之舉,竟然還有這么大收獲。
為了方便富豪們服用長生丸,他還在瑞士特意開了一家私人診所,專門接待這些大佬。
來買長生丸的大佬,來自各行各業,他們的到來不僅讓孟海生賺到錢,還讓他開拓了非常廣的人脈關系。
長生丸需要長時間服用,孟海生可以跟他們長時間相處,時間一久脾氣相投的人,很容易成為朋友。
孟海生一時間整天忙著應酬,縫紉機訂單也是接到手軟。
而島國的佐佐木家族,終于處理好佐佐木橘的事,回頭想要繼續歐洲業務時才發現,現在的歐洲市場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歐洲市場是德國和島國兩家競爭,現在他們被孟海生取代,市場份額已經就瓜分的一點都不剩。
就連以前的老主顧,也紛紛表示后面不在繼續簽訂購買合同。
可以說佐佐木家族的縫紉機,在銷量方面出現斷崖式下跌。
“父親,要不我去歐洲主持工作?”
佐佐木真楠沒想到自己哥哥那么差勁,明明是派他去歐洲擴展業務的,結果他去一趟,業務沒擴展,反而把自己家業務作死了?
他能把那么大的市場作沒了,也是本事。
“你剛去墨國拓展業務,正是關鍵時候,轉戰歐洲墨國那邊的業務怕是會耽擱。”
不管是歐洲還是墨國,都是極為重要的。
佐佐木老頭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放棄歐洲市場。
“你現在去歐洲,可以說是從0開始,要跟兩個勁敵爭奪市場份額,具體能不能搶回市場份額還很難說。”
“但墨國就不同了,那邊市場本來就是百花盛開,你想從中搶到自己的一席之地,并不是很難。”
“過幾天你還是回墨國吧,把我們在歐洲失去的市場份額,全都在墨國補回來。”
“是。”
佐佐木真楠很是認真的應了一聲。
他相信自己肯定比白癡哥哥,更加厲害。
“父親,我哥的死因查明白了嗎?我一直不相信他就這么輕易死了,人的生命怎么會這么脆弱。”
提起佐佐木橘的死因,佐佐木老頭心中依然氣的要死。
“他如果不亂吃東西的話,怎么會死得這么難看,以前我就跟他說過,玩可以,但是不能玩的太過分,他總是不聽我的話,感覺我都是在責備他。”
“現在好了,他不僅把自己的小命給玩沒了,還把我們佐佐木家族推到風口浪尖上。”
“我們佐佐木家族上百年的名譽,就這么被他給敗壞沒了。”
在佐佐木老頭眼里,佐佐木家族的聲譽可比他那個上不得臺面的兒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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