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體電磁炮,由五階雷皇量核單獨供能,有徹底擊斃五階的能力。
對于六階皇級,極致的爆發下,撕破它的能量、擊傷它的軀體也不在話下。
正如陳風所說,一座炮塔不能擋住它,那就五座、十座、百座。
蟻多啃死象,更何況這是科技鑄造的極致神兵?
而只要沒有六階皇級屠戮者或力皇帶頭沖陣,尸潮在鹽豐搭載固定火力下,根本不可能突破防線。
目前,能真正突破鹽豐火力防線的,只有六階力皇。
也唯有它,是已知變異體中,能夠完全硬抗完全體電磁炮轟擊的!
此刻,四面八方都被尸潮圍涌,但四面八方噴吐的彈雨,也如天幕,將殺傷范圍內的喪尸徹底籠罩。
到了這般地步,尸潮退卻只是時間問題。
沒有絕對強悍的存在沖破火力防御,強行打開一個缺口,千萬尸潮的堆疊,也只能是在城墻下多鋪幾層碎肉罷了。
六階皇級,智慧程度很高,在多次的交戰中,都表現出了極強的自我認知和危險判別能力。
久攻不下,要不了多久,它們自會指揮喪尸退去。
果不其然,前后不到十分鐘,瘋狂踩著同伴碎肉的喪尸驀然一頓,而后齊齊轉身,在炮火的收割中原路退去了。
城墻上,噴吐的火力很快隨之停歇,連炮塔也不再攻擊了。
自掩護霍阿良的部隊后撤,到喪尸圍城直至退去,前后超過三個小時。
每一座炮塔,都向外散著熱氣,戰士們的作戰服,也早已被汗水浸透。
鹽豐的戰士們,對自家的火力還是極其熟悉的。
而云崗和如通的戰士,直到尸潮退去,這才后知后覺的感受到鹽豐的強大。
身處一線的指揮官們,在尸潮退去的初始,便開始安排接下來的清理任務。
任務剛剛下達,他們也接到了會議通知,包括云崗及如通聚集地的部隊指揮官。
十五分鐘后,總會議大廳,密密麻麻的人坐定,鴉雀無聲的靜靜等待著。
云崗部隊的指揮官,在這等氣氛下,多少有點前途未卜的意思。
但最忐忑的,還數如通部隊了。
他們,可是真真正正的“外來者”,是“寄人籬下”的孩子。
簡單的環顧四周,他們有些心驚的是,在場的指揮官,絕大部分都是進化體!
且等階不低,基本都是三階往上!
這和他們的聚集地指揮系統完全不一樣,明顯是原本的指揮體系進行了重大調整。
這是一個以進化體為最強暴力機構指揮的、新型部隊結構!
人員到齊,正主并沒有讓大家等太久。
會議廳的大門打開,讓云崗和如通指揮官極其意外的是,進來的竟然是一個女人...
不過,她并不簡單。
從外貌看,她一身戎裝,左側插著配槍,右側皮鞘內插著短刀,和一線的戰士沒有任何區別。
更重要的是,她本身還是極強的進化體,五階的最頂階層次。
她一路向前,徑直走向場上的主臺,輕車熟路的就坐,而后取出文件翻閱。
“總指揮有些事情處理,會議由我先主持。”
略顯清冷的聲音響起,場下依然一片寂靜,沒有人表現出任何詫異,除了云崗和如通的指揮官。
其實,無論在哪個聚集地,女指揮官都是非常非常非常少的!
更別提這位主了,直接就坐到了主臺之上。
這說明她是目前豐聚集地的最高執掌者之一啊,且在座的那么多指揮官,都沒有異議...
想著,他們對于她本身,倒是開始有些好奇了。
“首先,是首京對云崗聚集地劃歸鹽豐轄下的通告。”
“這是首京的書面命令,各位傳閱下,尤其是云崗的指揮官們。”
唐依云說著,取出一沓文件,看向坐在第一排最左側的霍阿良。
后者立即起身,上臺接過,由他開始順序傳閱。
“其次,是有關如通友軍部隊的。”
她的聲音響起,讓如通聚集地的指揮官們心中一凜。
關于他們和部隊的安排,應該就在接下來的發言中了。
“首京命令,原如通聚集地第九、十四、十六、十九四個師劃分鹽豐,原部隊指揮官職位待定,接受總指揮陳風無條件安排。”
說著,唐依云抬起掃視,將目光定格在如通聚集地的指揮官們身上,
“書面調令就不給其他人看了,你們派個代表來取。”
看著首京下發的調令,如通指揮官們臉色微變。
在場的指揮結構證明,他們這些沒有進化的指揮官,很有可能脫離部隊一線,失去對部隊的掌控。
調令也說的一清二楚,接受陳風的無條件安排...
面色復雜,看過調令的人,將它向下傳閱。
每一個閱讀過的人,都和上一人一樣臉色復雜...
能指揮多人作戰的人,又有誰會不是聰明人呢...?
調令還未完全傳閱,大廳的門再度打開,又一道人影推門而入。
眾人目光微轉,尤其是如通、云崗兩地的指揮官。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位鹽豐的最高掌權者,他真是出乎意料的年輕。
但讓他們心中翻江倒海的,不是他年輕的外表,而是這位總指揮一入場,場內的氛圍瞬間變了。
能明顯的感受到,一位位指揮官的腰板挺得越發筆直,一道道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帶著絲絲狂熱和嘆服!
這是云崗和如通的指揮官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場面。
這絕對是發自內心的誠服,才有的自然體現!
這也表明,在鹽豐聚集地中,凝聚力以他為中心,并達到一種絕對的地步!
上臺就坐,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位總指揮上來就是一句帶著濃濃委屈的國粹,
“媽的,我是真討厭開會!”
“哈哈哈哈...”
場下瞬間燃爆,先前厚重的氛圍云消霧散,整個會議廳都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本來略顯緊張的兩地指揮官,也在眾人的爆笑聲中,緩解了不少。
陳風也沒有打斷大家,而是一攤手,聳聳肩玩了一手尬的。
場下爆笑更甚,唐依云微微低下頭,既無語又想笑。
不過,她也能理解。
這話半真半假,也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讓大戰之后的人卸掉心中沉重,去迎接末世中難得的一刻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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