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夏美也知道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剛剛她只是隨口抱怨了幾句,不是真的要在原地干等長輩們的到來。
可要是說她內心內心沒有希望長老們發現什么不對勁來救他們的想法,也是不真實的。
這里被強制和外界隔離開,如今頗有一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
夏之別的東西不多,雜七雜八的東西一找她準沒錯。
幸好他們的視力沒有退化,夜視也不錯還能夠分清哪些是可以點燃的東西。
七個人分散開在地上收集一些枯樹枝,夏之又從納物珠里取出火折子,一下就將面前的枯樹枝點燃。
火光一起,他們也看到了小伙伴們的臉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趕的路太多了,七個人之間現在的氛圍有些低落。
所有人都在默默吃手中的干糧,不是他們不想講話,而是不知道要說些什么,索性用沉默來回應彼此。
再多的干糧也總有吃完的這一刻,他們每個人都將剩下的食物全部放回納物珠。
他們又將納物珠藏好,這納物珠更能體現他們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會不會在這里遇到熟人,跟別人說自己沒本事被設計出現在這里,這原因不生硬吧。
夏之幾人都很懂事,沒有一個人是把干糧消耗很多的,他們都只吃了七分飽。
今天只想快點結束這次的突發事情。
“好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再出發,你們睡吧我守著。”
“還是我來吧,之之你剛剛耗費的心神過多,現在還是多休息一會兒,之后你還要帶著我們尋找出路呢。”
夏浩宇將原本打算走向陣法邊緣,警惕外面情況的夏之。
夏之也沒有和他推辭,這一天的經歷真的很有戲劇性,她確確實實是累到了。她需要這段時間來調整狀態。
“之之,我們大概可以休息多久?”
“四個時辰,浩宇你守了兩個時辰,再來喊我,我來守下半夜。”
夏浩宇走向陣法的邊緣處,這個陣法的邊緣似乎有其他問題,不應該小瞧它。
夏之安安靜靜地躺了兩小時,她腦海中的事情太多,太過復雜,一停下休息,腦子里就亂亂哄哄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
等夏之一醒來,發現其他人都圍坐夏浩宇身邊,纏著他講講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路過他們。
夏美的用詞十分謹慎,她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問有沒有人跟蹤他們夏家人。
這不是夏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人被逼急了的狀態下,他下一次還會出什么招數都是說不準的。
雖然他們不想承認,但是確實
此時夏之腦海中閃現過的想法和夏筠庭高度一致,他們都將秦明鎖定為犯罪嫌疑人,可是秦明之前就跟著凌雪一起去圍堵那些落跑的邪修,按少現在的情況,那些人估計也兇多吉少。
這樣看來想要從秦明口中得知真相還是有點困難,不過此時此刻夏之也沒有功夫去想這么多雜七雜八的事情。
因為就在駐地那邊發生爆炸的瞬間,遠離駐地的他們就再也無法感知到一絲靈氣,整個人變得和凡人一樣。
最先感受靈氣被抽空的人就只有夏之和林智淵兩人,他們之前身處的環境,和如今相似,就是缺少一些白霧。
“怎回事,我怎么不能施展火系法訣?”
這里的溫度也驟降,冷得讓在場的修士們想要點火取暖,但是一施展法術才發覺體內的靈氣和空氣中的靈氣都消失不見。
不是這些修士反應太慢,而是周遭的環境似乎自帶降智光環,原本挺機靈一人,在光環的作用下變得有些遲鈍,久久沒有感受到身上上帶來的變化,直到要使用靈氣,才發覺靈氣沒了。
第一個人將這件事捅出來,其他人覺得他是在危言聳聽,想著他要是不會施展術法,他們可以給打個樣。
哪知道這并不是個例,而是每個人都這樣,沒有人能夠施展術法。正在這些修士抓耳撓腮想著對策的時候。
“咕嚕咕嚕......”
“咕嚕嚕......”
“秦道友,你的肚子可是唱起獨角戲啦!”
“呵呵,鳳道友你也不逞多讓啊!”
“啊啊,我真的好餓啊,感覺我一個人能夠吃下一整頭牛!”
那位女修一說完,才發現現在一片寂靜
“這是怎么回事?”
“哦,應該就是他們被我的話震驚到了。”
那位女修開口就是吃食,說得也一點都不委婉,和她外表形成巨大的反差。這讓原本凝滯的氛圍重新變得輕松起來。
可是好心情和快就被饑餓感沖散,這里還不止一個人肚子餓,長時間的辟谷,讓許久沒有進過食的修士們體會到久違的餓肚子的感覺。
夏之已經在心里盤算好了,她要帶著夏梓潼六人把這群人甩掉,她可不想管這么多人。人一多,麻煩就會隨之增多。
夏家人在夏之的帶領下開始往別的地方試探,一直呆在這里線索可不會從天而降。他們現在對于這個地方就是兩眼一抹黑的狀態,不如早點散開,找找線索。
而且圍在這里的人實在太多,夏之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入別人的眼里,就連偷偷吃點東西都會被人注意到。
由于牧之藤實力的沒落,四天寶寺成為他們最后總決賽的對手。
真田弦一郎想起去年四天寶寺的那對活寶,整個人都已經提前石化了。
自從知道了總決賽的對手,立海大眾人都默契地開始訓練自己的忍笑能力。這讓第一次參加全國大賽的切原赤也幾位新生感到十分好奇。
無良學長們并沒有給他們解惑,只說到了比賽當天,他們就能明白。
今年全國大賽的觀眾一如既往的多,關東王者立海大vs新任關西冠軍四天寶寺,已經有不少人在打賭今年冠軍花落誰家。
是立海大蟬聯冠軍,還是四天寶寺奮起直追,可真是讓人期待呢。
等拿到四天寶寺的出賽名單,有兩個人都已經褪色了。
丸井文太盯著雙打一四天寶寺的兩位正選名字出神,滿腦子都是:這些天的祈禱終究是錯付了。
宮野修從丸井文太手中拿走比賽名單,一掃就明白文太此時的崩潰是從何而來的,只見四天寶寺雙打一是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他們兩個可是四天寶寺最搞笑的人。
仁王雅治拍了拍丸井文太的肩膀,讓他接受現實。真田弦一郎則是長舒一口氣,今年的他不需要再面對金色小春,只覺得渾身一輕。
切原赤也他們表示不懂丸井文太的崩潰,直接問他理由,可這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清的,只能讓他們好好看比賽。
新生們滿頭霧水,老部員們一臉滄桑,哎,知道還不如不知道。
雙打一仁王雅治、真田弦一郎vs財前光、石田銀
雙打二丸井文太、胡狼桑原vs金色小春、一氏裕次
單打三宮野修vs忍足謙也
單打二毛利壽三郎vs平善之
單打一幸村精市vs白石藏之介
四天寶寺的石田銀以力量出眾,對上力量在五維中也很突出的真田弦一郎,仁王雅治的實力遠高于一年級新生財前光。
就算真田弦一郎和仁王雅治的默契為零,也分分鐘將對面削零送回家。
自此財前光對于這些二年級前輩們的印象都是奇奇怪怪的,在他看來四天寶寺的前輩們各個腦回路奇怪,他很不想承認他也是四天寶寺的學生。
全國大賽總決賽遇到的兩位立海大學長也是很怪,說他們關系不好,可他們可以默契地一球不漏,將他和石田學長削零,說他們關系好,但是整場比賽他們都在吵架。
那聲音連身處對面球場的他都能聽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嗎?
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兩個人站在球場上等著四天寶寺的選手上場。
“那是馬嗎?”
“那個好像是骷髏吧!”
“哈哈哈哈哈哈。”
全場都是歡快的笑聲,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也是笑得肚子疼,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今年的裝扮和去年很是不一樣。
金色小春cosplay一匹馬,為了不讓這身服飾拖累自己,他硬是在四天寶寺練了好幾天,到了今天這身衣服已經不會再妨礙他打球了。
一氏裕次穿的就是一身骷髏裝,和金色小春相比他就有點遜色了,沒有那么容易讓人發笑。
只是他們都小瞧了一氏裕次的搞笑能力,原本他們都以為那件骷髏服只是一個擺設,哪成想一氏裕次一接球,就不停地往下掉骨頭。
當然這不是真骨頭,就是一些小道具,可這也讓人感覺又搞笑,又無奈。
這場比賽立海大雖然贏了,但是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卻是笑到肚子疼,好幾球因為想笑而漏接。
“文太、桑原你們忍笑能力需要提高了。”
面對眼前這位笑容有些危險的部長,丸井文太兩個人忙不迭應下。
如今場上的比賽是2-0,立海大領先,只要宮野修贏下這一局,全國冠軍就是立海大的。
但對忍足謙也來說這是四天寶寺唯一的一次機會,他必須把握上,整個人十分緊繃地走上場。
忍足謙也最擅長的就是速度,可是這樣比賽他有意識地模仿他的好友白石藏之介的打法,畫虎不成反類犬,他原本的實力也下降到五分。
連輸五局,這才被反應過來他自己擅長什么,沒有再一味地模仿白石藏之介,可為時已晚,最后一局也很快結束。
“6-0,宮野獲勝!”
“常勝立海大,常勝立海大!”
“天哪,立海大真的二連霸了!”
“對啊,真是厲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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