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小說網 > 簽字離婚,每周盲盒 > 456——玩個游戲
  一千塊錢真的不夠怎么用,連瓶好酒都買不起,更別說請人吃飯。

  當然如果只是自己去,點兩份餃子一個小菜,再來瓶二鍋頭,也能吃好幾頓。

  可現在的情況就不可能一個人去,只要在外面吃,少說得帶個妞兒。

  要么喊上兩個損友,自己帶著酒水去吃,這一千塊差不多是夠的。

  問題你啥時候見三個大老爺們去網紅餐廳吃飯的,別人看見還以為面基呢。

  所以這張消費卡只能留著,等對上時間了帶著趙雪一起去。

  這里邊也有一點點原因,是項靕懷疑任務跟餐飲業務相關,帶著趙雪能起到提醒作用。

  退出系統界面,車已經停在恒潤東側的會展南路,項靕掏出手機給于幼姍撥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小廠花的聲音有點喘:“喂,項……,呃,項靕,你能不能去明犀·函谷的北街等我。”

  正值下班時候,怕公司同事看到,完全可以理解:“行,給你十分鐘,等不到我再上樓。”

  “你……,不和你說了。”小廠花很想跟他計較兩句,但想到這家伙很可能玩真的,果斷放棄無意義的爭執。

  這次她是真猜錯了,項靕停在會展南路打電話,就是給她機會指定地點。

  于幼姍擔心同事看到,老流氓也不想這么早就被喬大妞兒和小秘書發現。

  好色的毛病已經沒法改,那就盡量保持最基本的尊重,可以先斬后奏,但不要當面胡來。

  而且小廠花面皮薄,讓她下不來臺對自己也沒好處,就像趙雪說的,剛開始必須美好。

  不過該考慮的要考慮到,該挖的坑也不能落下,否則會減少很多樂趣。

  明犀·函谷內部有兩路三街,分別是東西路和北中南街。

  即便是北街最近的路口,距離恒潤國際大廈后門也有四百多米路程。

  加上收拾東西、等電梯什么的時間,十分鐘根本就不夠用。

  所以等小廠花緊趕慢趕,一路小跑著到了函谷北街,已經是十七分鐘之后。

  老流氓打開車門把人拉進來,接著就開始發難:“說好十分鐘,你用了快二十分鐘,姍姍咱們商量一下懲罰方案吧。”

  這就是老流氓的高明之處,用一種近乎于無賴流氓的方式,輕松化解掉小廠花的尷尬。

  同時也能把兩人的關系快速拉進,為后面完成最終勾對做好所有鋪墊。

  于幼姍只談過一個男朋友,分手都快三年了,經驗方面能被老流氓甩出九條街不止。

  哪能想到世上還有這么臭流氓的家伙,頓時就有些理虧:“我已經很抓緊了,可十分鐘根本不夠用,我沒伱跑得快。”

  親自挖的坑,老流氓當然不會心軟:“那為什么不當時提出來呢,你自己選的地點應該心里有數吧?”

  這個道理很正,小廠花都快無言以對了:“不是,我那會兒心里太著急,沒顧得上考慮時間。”

  老流氓的說辭是早準備好的:“所以啊,我也是考慮到你急著想早點見到我,才沒有去公司找你的,這可是不小的讓步。”

  好像的確是這樣,小廠花急得想哭:“那,那也是因為你,如果我不來見你,肯定也不會遲到。”

  知道用耍賴這招,就說明心理上已經有偏向了,今天應該能成功會師。

  老流氓趁熱打鐵:“這個原因只占百分之五,不能拿來當做理由,所以懲罰還是得有,但可以適當減輕。

  如果你給不出什么好的建議,也可以聽聽我的。下周一早上開完會,咱們……”

  “不用,我有,我有建議!”小廠花觸電似的一個激靈,馬上攔住顯然要使壞的老流氓:“我可以親你三下,不,十下。”

  可這種力度連撓癢癢都不算,老流氓哪能滿意:“不是,你管親自己爺們兒叫獎勵嗎,我嚴重懷疑你把我當傻子忽悠。”

  指控相當嚴重,小廠花急得都開始擺手了:“沒有,沒有,我怎么會忽悠你呢,我也不會把你當傻子……,那你說怎么辦嘛。”

  效果差不多了,老流氓見好就收:“既然你沒想要忽悠我,也不覺得我是傻子,那就要有勇于認錯和接受處罰的態度。

  念在你是初犯的份兒上,處罰力度也給你再降上一級。不過暫時還想不到什么好辦法,讓我琢磨琢磨吧,咱們先去吃飯。”

  小廠花還是很好忽悠的,尤其是老流氓占據主動勢態的時候,簡直說啥是啥。

  吩咐保鏢開車,項靕也不再使壞,問起于幼姍下午都做了點什么。

  小廠花可不會告訴他,當日份的工作完成后,就上網看家居和車的資料了。

  只說大家為了給下周打基礎,今天每個人工作量都不小,有的人晚上還準備加班。

  順便再說說辦公室里的情況,員工們交流最多的話題,對公司旗下業務的不同理解等等。

  二十多分鐘到達軍民路昌和大廈,鉑翠樓就在大廈裙樓靠南的位置。

  有了之前的鋪墊,于幼姍也不存在什么抗拒意識了,任由老流氓拉著自己的手。

  上了二樓定好的包間,老流氓利利索索點好菜,盡量不接受服務員打擾。

  只不過他這個點菜讓于幼姍看不懂,冷盤只點一個鹵拼還能理解,可其他菜該怎么算呢。

  芥蘭羊肚菌和蘆筍元貝各一份,再就是響螺、龍蝦、乳鴿、魚肚、咕咾肉,燕窩單點,外加一人一份鮑魚撈飯。

  攏共就倆人,上九個菜咋吃嘛。有錢也不是這么個造法,簡直窮奢極欲。

  老流氓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知道了也不會在乎,開始了解起小廠花的個人情況。

  倒也不是問家庭,那部分早有通鋼的人扒清楚了,主要是問問她自己的經歷。

  這方面最好的切入口還是常勁輝:“就鄭俊清那個廢物兒子,他和你是高中同學,那時候怎么沒追你?”

  說起常勁輝,小廠花一臉的鄙視:“有過幾次想跟我說話,我都沒搭理他。常勁輝在學校名聲不好,只有差生才跟他玩。

  而且我高中和他不是一個班,那時候我哥又每天和我一起上下學。就他那小身板,我哥一拳能打飛三個,給他膽子也不敢騷擾我。”

  小娘皮話中有話,這是在諷刺我,如果她哥還活著,我也會被一拳打飛三次嗎?

  不過沒所謂了,想勾對人家,總得讓人家痛快痛快,哪怕只是臆想。

  老流氓不愿意扯她哥哥,可話題還要繼續:“我沒見過常勁輝,也不知道那孫子長啥德性,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都不配當流氓。

  漂亮女孩誰都喜歡,都希望自己身邊的妞兒高人一等,問題是你得有正經手段,只有下三濫才會仗著父母的權勢胡作非為。

  鄭俊清也就是個通鋼高層,最大的頭銜不過董事會成員。可往往越是這種半高不低的,家里孩子的破壞力就越大,無知而無畏。

  但是話說回來,社會就這么個社會,人性是從有人類那天開始就刻在基因里的,古今中外誰也改變不了,無非是花樣不同而已。

  常勁輝也不是個例,跟他類似的大有人在,還有比他更過分的。因為背靠著權力和地位,總覺得自己能做點別人不能做的事情。

  女孩長得漂亮本身并沒錯,但是有了人性中的惡念,沒錯也會變成原罪。你遇到的是常勁輝,別人遇到的則是李勁輝、趙勁輝。

  自從人類進入父系氏族社會以來,甚至早在母系氏族時代,人性中對于美色的貪婪,以及相應被引發的人性之惡,就已經不可救藥了。

  活在這個世界上,女人要想降低被騷擾的概率,就得站得夠高,有足夠的震懾力。換句話說,你手頭得夠硬,否則注定人善被人欺。

  其實呀,正常情況下,街面上那些流氓是最有眼力見兒的。他們最知道什么樣的女人自己不能招惹,也最善于招惹那些惹得起的。

  常勁輝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因為不敢招惹我,所以只能放棄對你的貪念。當然他肯定也不甘心,畢竟我只能讓他害怕,而不能讓他屈服。”

  老流氓當年的英雄事跡,通鋼幾乎是個人就知道,所以小廠花對他說這些話還是能夠理解的,也不覺得他有什么刻意。

  只不過剛才被他逼著接受懲罰,現在心里還有點氣不過,就決定讓他出個糗。

  端起茶壺給老流氓續上水:“那你呢,你也說自己是流氓,有什么人是你不敢招惹的嗎?”

  這個問題,且不說老流氓早有預案,就算沒有也很容易回答,如今的他有那個底氣。

  就著杯沿輕輕吸溜了一口:“要說不敢,還真就沒有。這可不是吹牛,以我現如今的實力,至少可以保證不會有無法解決的麻煩。

  關鍵是做人要有底線,要有紅線。或者出于人倫道德和良心未泯而尊重他人,或者出于因為不想給自己制造隱患而自我尊重。

  能讓我良心未泯的,現在還沒見到。但另一方面,就說國內吧,首先不碰官宦門第的女人,其次不碰暴力和執法機構的女人。

  我這個人吧,不喜歡賭博,更不喜歡追求小概率。另外我也不相信人性,以前還多少有點盼望,現在則是純粹不信。

  但也就是這么一點了,好歹我也是個流氓,把底線堅守住就是最大的道德,其他的不需要也沒打算控制,做個真正的流氓挺好。”

  一邊說著,手也探過去捏住小廠花的纖纖玉指:“流氓歸流氓,可咱不是沒底線的臭流氓,充其量是渣男,離人渣還差得遠。

  做我的妞兒,只要不變質,那就一輩子都是我的妞兒。除非是我失去了現在的一切,否則決不允許自己的妞兒在純真感情之外吃半點虧。”

  老流氓的話很好理解,可要是細琢磨又會發現,這里邊的信息量大到過分。

  其他方面于幼姍暫時想不出什么問題,也不覺得有啥好問,她現在就關心最重要的那點。

  好奇寶寶似的睜大眼睛盯著老流氓:“你說的變質,應該是那種事吧,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人家變沒變質的?

  我見喬總和傅秘書都有保鏢,廣告公司的唐總也有,你該不會是通過保鏢監控吧,說起來好像也不是太靠譜呢。”

  小廠花只問了一個問題,但她需要得到的答案卻有兩個,類似的事情老流氓從來都最喜歡買一送一。

  彎起手指在小廠花手心里彈著:“真虧你想得出來,還通過保鏢監控,我沒那么無聊,更沒那么傻帽。

  我住監獄的時候學到一樣神技,通過味道就能分辨女人的伴侶數量,不然你以為我哪兒那么大的自信。

  至于你說怎么保證不會出現那種事,等你親自感受過以后就會知道,看慣了經典大片的人對爛片有多排斥。”

  項靕的經典大片有多經典,于幼姍現在還不得而知,人生中那點有限的經驗也不足以支持她展開聯想。

  但這種話題本身就牽扯著太多故事情節,再沒經驗的人也能找出些對照來,天性還算純粹的小廠花就有些羞了。

  素手掙了兩下,卻被老流氓抓的更緊,只好憋著氣給他個白眼:“什么大片、爛片的,誰要跟你做那種事。”

  這就是典型的言不由衷,不做那事還勾對個什么勁,就為了一起吃個飯扯閑篇嗎。

  老流氓順著她的掙扎反向一用力,輕輕松松把小廠花拽起來拉進懷里。

  小廠花繼續掙扎,結果卻只能徒勞,反倒是更提起了老流氓的勁頭,玩得不亦樂乎。

  等她徹底放棄,老流氓的壞招又來了:“哥哥這么稀罕你,費心費力把你弄到身邊來,憑啥不做那事,到時候就怕你不愿意呢。

  不過現在想做也不合適,咱們玩個小游戲吧。等玩過之后你就知道,為什么看經典好片能提升藝術追求,也知道什么叫好片了。”

  左右已經被人控制在腿上,掙是掙不脫,逃更逃不掉,那就看看他能玩個什么游戲唄。

  老流氓右手抱著于幼姍,騰出左手把調羹一只、酒樽一只、筷子一雙、牙簽三根依次放進餐碟里。

  然后指指旁邊的茶杯:“用這四樣東西,你能想出多少種辦法,把杯子里的茶弄出來?”

  不等于幼姍開始動腦子,又接著把難度升級:“如果接水的對象分別是餐碟、湯碗、酒瓶,又分別能有多少方法,各種方法又有哪些優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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