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邵澤慧，今天的日程就要變一變了，好在因為晚上要回家，也沒啥特別安排。
把小秘書喊進來，上了一堂單獨的職場禮儀課，就準備去隔壁吃午飯。
剛到地庫還沒上車呢，程大佬的電話打進來：“項靕，我已經在京城，現在有兩個問題要和你交流一下。”
大佬的聲音很認真，估計身邊還有更大的大佬，而且還開了免提，這是要先談條件嗎。
項靕沒經歷過也不太懂，別管是不是規矩，照著來就是：“您說，我知無不言。”
“首先第一個，這兩種同位素和開采技術，你確定沒有任何其他流向嗎？”過于謹慎，但也非常合理。
項靕不是當官的，所以答話就很刻意地帶著輕松：“您放心，那東西如果出現在別的地方，除非是組裝好了給丟過去，絕無第二種可能。”
“嚴肅點！”大佬對這個貨也是沒轍了，啥時候都敢瞎說：“第二點，在這件事情上，你有沒有什么其他的個人訴求？”
訴求，那就是讓自己提條件唄，難道昨天給的要求還不算多嗎，想不通這是什么操作。
給大佬點面子，讓語氣盡量正經點：“就昨天跟您說的那些，其他的真就沒啥想要的了。”
“你那些都是生意上的條件，我現在問你的是個人訴求。”大佬有點懷疑，這家伙當初在通鋼是怎么混的。
項靕當然能聽懂，但他堅持自己的態度：“沒有，我這個人對權力沒什么欲望，更不想有那種風光，也沒那個資格。”
開什么玩笑，放著好好的淳樸有錢人不當，去學別人當官老爺嗎，瘋了還差不多。
結果剛說完又想起另一件事：“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述求，那個什么，前段時間不是奧運會制服發布了嘛，能不能想辦法幫著弄兩套。
我閨女看了發布會的新聞后，就對那工作服喜歡得不行。可咱也沒那個條件，您面子大關系廣，今天正好想起來了，您找人給問問唄。
只要工作人員和技術官員的就行，志愿者的就不用了。人家是真的做了事才有，不能跟弄混了。您放心，我自己花錢，不占公家便宜。”
電話那邊程大佬越發無語，這家伙是真沒上進心啊：“衣服的事情，我可以找人幫你問問，但也只能是總送給伱，花錢才會出問題。
另外你再考慮考慮我的建議，你這是有功之臣，而且是大功。國家做不到對等補償，但也不能沒有任何表示，獎勵、鼓勵都必須有。”
項靕本來不覺得有啥問題，可程大佬一直在問，他就想起了很多歷史故事：“大佬，我問一下啊，不提條件是不是對我有害？”
封疆大吏的腦子得多夠用，對這個問題絕對秒懂：“你胡說什么呢，古代封建王權能跟現代社會比嗎，這是對你的關心。”
項靕突然聽明白了，可越明白就越不能應這個事：“噢，那我就放心了，啥都不要，工作服的事您別給忙忘了就行。
我也正經接受過愛國教育，這點覺悟還是有的。國富民強才能四海升平，我都已經掙上錢了，再貪圖其他的不合適。
我猜您是不是想說兩年前那檔子事，實話說我真不在意，裁決可能稍微有點重，但事情是我做的，不管怎樣我都認。
再說了，您覺得就算翻案我又能得到什么，時間也補不回來啊。報復的事我也不會假手他人，大老爺們還得靠自己。
不過您放心，違法亂紀絕對不能夠，我就在商場上跟他見真章。如果最后還是他贏了，那就只能算我活該，運氣爛。”
項靕這么堅持，連翻案這種小事都主動拒絕了，總不至于還用什么辦法去逼他吧。
程大佬也只能任由他去，轉身望向旁邊另一位大佬：“您看，我就說這小子太自由散漫了。”
“個人有個人的志向，我來跟他說兩句吧。”旁邊更大的大佬要過電話，聲音很平和：“項靕同志你好，我是章向廉。”
“喲，領導您好，這事都把您給驚動了。”項靕能猜到旁邊有別人，可沒想到這這個級別，說實話略感意外。
親自交流，章大佬也感覺到了，這家伙真不適合：“呵呵，這么大的事我都不參與，那得要多大的事？
我也沒有特別要說的，就是想親自對你表達一下感謝。華夏要騰飛，缺不了各階層人士的努力，更需要萬眾一心。
你所做的一切，足以稱為楷模和表率，請你接受我最真摯的感謝！如果人人都能有你這樣的公心，泱泱中華何愁明日啊！
另外我也希望你，能夠保持著這顆赤子之心，多做對國家和民族有益的好事、大事。可惜你喜歡低調，倒不好特別表彰了。
好吧，說太多了顯得啰嗦，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至于你想要那工作服的事，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只有各樣一套夠嗎？”
項靕其實也不怎么適應跟太大的大佬交流，說話總得不停動腦子，完全輕松不起來。
聞言如釋重負，嘴上卻還得保持情緒：“足夠，足夠，太感謝您了，這件禮物能讓我閨女至少高興半年。”
兩套制服，就是項靕在這件事上索取的全部報酬，別的什么好處他是真沒想要。
個人沒辦法操作的技術，不捐給國家難道永遠放著吃灰嗎，那就不止是覺悟問題了，純粹腦子有坑。
結束了和章大佬的交流，把打開U盤的密碼告訴程大佬，然后掛斷電話去干自己該干的事。
李云芳下午就要返回申城，臨別之前得有一輪足夠歡樂的牌局才成，項靕決定玩女海盜抓住富商之后的審訊游戲。
既然是游戲，那肯定就要有反轉，最終富商才是更大的海盜集團首領，把六個女海盜頭子全部收入麾下。
游戲結束已經十二點過半，在家吃飯也來不及，直接到隔壁紅旗大酒店吃了，然后親自送李云芳去機場。
收養組也是自己的妞兒，上回李云芳過來就沒有送行，這會總要有點表示，隔三差五的吧。
把李云芳送進安檢口，老流氓帶著保鏢返回停車場，上車就聯系邵澤慧，約好了在新陽天地見面。
作為全陽州最高檔的購物中心，新陽天地的餐飲部分也是一流的，其中有家叫禧悅咖啡的據說相當不錯。
機場過去路途稍遠，等項靕到新陽天地給邵澤慧電話，對方已經在里面閑逛了。
見面一起上樓，點好了咖啡和小食，邵澤慧就主動問起了正事：“項先生，您公司的互聯網業務具體是哪方面呢，我想提前做做功課。”
視頻都找人拍了，也沒必要隱瞞什么，而且別人想復制或者模仿系統技術根本不現實。
關鍵這是一個推動的機會，可以讓很多動作和尺度都變得很自然，老流氓怎么可能不抓住。
“光嘴說怕你聽不懂，坐過來我給你演示吧。”掏出手機解鎖，把邵澤慧先弄到身邊來：“項目主要是社交平臺，還有一些神奇小工具。
你看這個就是社交平臺，名稱叫摩訊，使用起來跟其他平臺差不多，區別在于里邊的功能，就比如這個摩圖，就能真正意義上實現閱后即焚……”
把主要的功能介紹一遍，期間邵澤慧被驚訝得不斷發出輕呼，在今天之前這些都是她不敢想象的。
尤其是被叫做“摩鏡”的濾鏡還原器，簡直就神乎其神，任何美顏技術都逃不過法眼。
如今的互聯網上，幾乎是全員大長腿美女，發個照片都要P圖，更別說那些一百二十層濾鏡的主播。
對于真正的大美女來說，她們也許不會怎么仇視那些濾鏡黨，但看不上卻是可以肯定的。
邵澤慧是9.5分的精靈氣質美女，當然也在此列，至少看到那些人無所遁形還覺得挺有意思。
越看越感興趣，越聽越著迷，身體也不知不覺地慢慢往項靕懷里靠過去。
老流氓多懂得抓機會啊，趁著芭比娃娃上身稍微閃了一下，大長胳膊順勢就從她肩膀繞過去。
等手都快握住手機了，才假模假式地問了一句：“這樣更方便你看，沒問題吧？”
也就是吃準了芭比娃娃不會反對，換一個其他風格的妞兒，這種做法絕對不能生效。
邵澤慧也的確是不反對，她哪能看不出老流氓的心思，只不過能自己找托詞而已。
微笑著搖搖頭，索性更往老流氓懷里鉆了鉆：“沒事，這樣還挺舒服的。”
得，后面也不用再試探了，老流氓直接加上了摟的動作：“其實破碎濾鏡的功能到后面大概率會失去實際意義，變成習慣性操作。
或者說是回到這個功能本來的作用，當通過鏡頭和圖片作假沒有效果，包括去除P圖效果的這些功能，未來也都只會使用在必須場合。
反而是這個摩圖的閱后即焚功能，才會因為能夠最大限度保護隱私，成為使用率最高的那一部分，僅次于文字和語音交流這些功能。
你比如說咱倆相互傳點生活最窘迫時候的照片，用其他軟件總有被復原的風險，但這個就絕對不可能了……”
“討厭，誰跟你傳那種照片。”邵澤慧輕輕在老流氓腿上捶了一下，精靈顏上也多了些粉嫩：“手拿開，我腰有點困，得直起來看。”
老流氓會信她的話才怪，大手一滑就落在芭比娃娃腰上：“是這兒困嗎，那我給你揉揉，咱們順便聊一下報酬的事。”
只要不是放蕩成性，女孩子多少總會有些矜持，邵澤慧右手繞到背后阻止：“不行，你手拿開，項總我不要……”
“叫項哥，我不喜歡漂亮女孩跟我見外。”老流氓打斷芭比娃娃的話進行糾正，順勢把柔嫩的小手也抓住。
順著邵澤慧嗔怪卻不見氣惱的眼神，繼續大步逼近：“不要哪能行呢，錄視頻要占用你大量的時間，還有你的肖像權使用。
我公司還會找很多人錄制，都是像你這樣的美女。具體多少錢現在還沒個準數，我也不專門琢磨了，到時候她們多少也給你多少。”
沒推開老流氓的魔爪，反而把自己的小手搭進去，邵澤慧干脆也不反抗了，就讓他捏著吧。
不過該拒絕的還是要拒絕，這份錢真不能收：“項總……，呃，項哥，我又不是廣告演員和明星什么的，真不用給我錢。”
收起訂正芭比娃娃稱呼的眼神，老流氓先給解釋：“拍攝宣傳資料是公司行為，這部分都要走程序簽合同，這份報酬可不是我私人給你的。
不過說到私人方面，你答應幫忙就是給項哥長臉，我必須得單獨再給你一份謝意。這部分是兩種形式，你選一下看看哪種方式更適合。
首先呢，是一次性感謝。就在新陽天地，今天下午你隨便選東西，最后我負責交錢，想買多少買多少，就是把新陽天地搬空了都行。
第二種是分期感謝，項哥給你準備一套不小于兩百平米的房子，再安排兩輛車，每個月給二十萬基本報酬，逢年過節啥的再另算。
你這么漂亮的女孩，長得還這么有特色氣質，身材也這么招人，項哥是真的稀罕。只要你跟了哥，婚姻之外的所有要求都能滿足你。”
邵澤慧雖然有過這方面的想法，卻沒想過老流氓這么快就要挑明，而且還是借著今天這個機會。
她也能想到，項靕這種富豪，身邊跟的保鏢都是大美女，私人生活不用說也知道是混亂的。
可就這么突然地說出來，連半點遮掩都不帶，弄得她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答應，會不會顯得自己太現實，聽到每個月二十萬就啥都好說。
要是不答應呢，這種男人身邊美女多得是，也許過幾天就把自己忘了也沒準。
猶豫片刻，還是選擇實話實說：“項哥，我也不跟你說虛的，你條件這么好，很少有女人能不動心。
我大學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從大三處到畢業后一年，感情也不錯，可還是因為經濟問題勞燕分飛了。
我其實一直在接受現實和保持感性之間左右難決，極度拜金的那種生活我不喜歡，但人活著就得錢打交道。
第一次遇見你，我挺激動的。你長得好看，事業有成，還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所有這些都很吸引我。
就像你說的，除了婚姻之外，你能給我所有想要的。而其他能給這種條件的人，又沒你這么大吸引力。
我對婚姻沒什么向往，說真的也挺喜歡你。可這是不是太快了，你讓我再考慮考慮行嗎，即便這樣我也不想太草率。”
老流氓聽明白了，簡單說就是有點矯情，這種人做任何事情，都得被推一把才能更有效率。
那就給她使使勁吧：“這個當然能啊，考慮清楚沒后顧之憂嘛。你放心考慮你的，我也說說我的情況。
你項哥我這個人吧，又好色還又小心眼。你要是決定跟著我，那就不能再跟別人了，我有足夠的能力把你養活到老。”
邵澤慧腦子更亂了，她說的考慮是需要一段時間考慮，不是現在短時間內就能考慮清楚。
可聽到項靕后面的話，又覺得他說的可能是另一個意思，跟自己要考慮的不同，卻關系密切。
正準備插句話呢，老流氓卻猛地話鋒一轉：“不過你考慮歸考慮，今天咱們說這個視頻的事，我是不是得先付你個定金？”
“什么定金，不用……，唔……”，嬌嫩的紅唇被堵上，這下算知道老流氓的定金是啥意思了。
良久，老流氓收起吞天巨口，咂巴了兩下：“嗯，味道不錯，新鮮而甜美，跟你的臉蛋、身材完美搭配。”
說完也不等邵澤慧的反應，按鈴呼叫服務員，順便給出后續安排：“也不用考慮選一選二了，咱就兩個都要。
結了賬去下面逛逛，看上什么隨便買，你項哥沒文化也沒技術，就是錢多，晚飯之前爭取把車里都塞滿了。”
本來還想反對的邵澤慧突然有點想通了，都這情況了還考慮個啥呀，猶猶豫豫的反而自己也難受，隨他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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