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資格知道你們身份,還是說你們不打算說呢?”
江黎看他這副樣子,自己只覺得好笑。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最好老老實實把你們身份說出來,另外,你們千里迢迢跟著我,到底要做什么?”
江黎想把這兩個事情弄清楚,對方一路上跟蹤那么久,江黎并不認為這是什么小事。
后面江黎來到這邊,他們也跟著一起過來,從這里就能夠判斷出來對方目的并不簡單。
剛好今天有這個機會,江黎想把這一切全部都調查清楚。
黑孔雀那邊已經陸陸續續撤退,江黎可以排除這個可能性,那就是此事和黑孔雀毫無關系。
至于面前這些人到底是誰,江黎還需要繼續問清楚,不管對方到底是何許人也,江黎都不會罷休。
面前這個黑衣人態度堅定,他和剛開始并沒有任何區別。
“我不會說,我更加不會出賣我們老板。”
保鏢十分固執,等到他把這些話說完,他又立刻把頭轉到另外一邊去。
江黎知道沒辦法,他一只手搭在保鏢肩膀上,自己露出一個笑容。
“既然你不愿意開口說出來,那我就想別的辦法讓你開口,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陪你折騰。”
江黎臉上始終帶著笑,他看起來是那么的淡定。
等到這句話一說完,江黎手上力道加重,他死死摁住保鏢肩膀。
“咔嚓。”
各位各位安靜,旁邊只聽到這么一聲響,保鏢立刻喊出聲。
剛剛江黎微微用力,他整個人就感覺到自己整個肩膀都要碎掉。
江黎下手力道很重,根本就不容置疑。
剛剛這么一下下來,他整個人更是無法承受。
肩膀的疼痛朝著周圍蔓延,這個感覺并沒有消失,最后還愈發嚴重起來。
保鏢慘白著一張臉,他看江黎的眼神變得格外震驚。
“你不要緊張,我就只是廢掉你一只胳膊,你放心,接下來我還有另外一個好玩的要和你試試。”
江黎在他面前蹲下來。
這個爛尾樓很大,即便是其他人聽到聲音,要想找過來,那也需要時間。
江黎把他拖到角落里,自己蹲下來。
保鏢看江黎過來,自己抬起腳還想踹過去。
江黎反應速度很敏捷,在他這個腳抬起來一瞬間,江黎就直接一腳踩下去。
這一腳下去,他整個大腿的骨頭全部被江黎踩斷了。
骨頭的斷裂聲格外明顯,在這臂周的空間異常分明。
保鏢再也不敢直視江黎,他剛才沒把江黎當一回事,現在算是徹底嘗到苦頭。
“你還記得我剛才說的那個好玩的東西嗎?”
江黎再一次把話題轉移到剛才那事情上面。
“剛好我現在有空,你要是不愿意說,我就拿你來出氣。”
“反正我時間有很多,你放心,我肯定會給你一點教訓,讓你畢生難忘。”
江黎嘴角扯出一抹笑,隨后他又把被他扳斷的骨頭重新接回去。
剛剛接回去,江黎又再一次扯斷。
保鏢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蒼白。
他現在才反應過來,江黎剛才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骨頭被扯斷,那一瞬間,他手臂好像要斷掉。
江黎偏偏不想就這樣放過他,把他骨頭扯斷,然后又重新接上。
如此反復進行好幾下,哪怕他是個正常人,最后都無法承受這種折磨。
在江黎連續幾次動作下,他最終有些抵擋不住。
“別這樣,我愿意說出來。”
“求你不要再繼續對我下手,我愿意把我知道所有事情全部都告訴你。”
他到底還是選擇妥協,江黎就是一個惡魔,即便是他一直隱瞞下去,江黎也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就目前這狀況來說,這對他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事。江黎下手速度飛快,根本就不給他留任何一絲情面。
聽到他愿意開口說話,江黎臉上表情總算出現一絲一毫變化,江黎停下手中動作,臉上揚起一個笑容。
“你前面早就應該如此,你要是提前愿意說出來,現在就不用吃那么多苦頭,這說來說去還全部都怪你自己。”
江黎重新把他的手臂接回去。
連續幾次斷掉他手臂,就感覺自己都有一些酥麻,好在這家伙愿意說出來,他也不用繼續廢掉手臂,這樣來回折騰。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江黎繼續詢問,他還真是不明白,最近又是誰一直在背后針對他?
江黎知道他平日里很囂張,甚至是沒有任何收斂。
他背地里面有很多仇人,那些人看他不爽,想要把他解決掉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
“天下會。”
“我們是天下會那邊的人,先前我們調查到一些事情,知道你和黑孔雀撤離夏國有關系,上面的人這才叫我們過來給你一點教訓。”
保鏢看起來有些無可奈何,他最后還是把所有內容全部都一五一十告知。
他今天也是被逼無奈,最后才選擇說出口。
“原來是天下會呀。”
江黎反應迅速,他先前早就應該想象得到對方就是天下會的人。
“你們這次來找我,就是想給我一個教訓?”
江黎還有些不確定,繼續在旁邊詢問。
對方要真是想給一個教訓,那也說得過去。
“對。我們黑孔雀和天下會本身就是一起的,可你這樣一鬧,反而會給我們大家帶來很多麻煩。”
保鏢繼續在那邊回答,這本身也不是什么秘密。
他前面被江黎折磨那么慘,現在不想繼續被折磨下去,就選擇說出來。
“那行,你的用處已經用完,沒必要再繼續留下來。”
江黎懶得和他說那么多廢話,自己立刻抬起手,直接把面前這個人敲暈。
與其在這邊跟他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把其他人一起解決掉。
這天下會還真是不知好歹,他們怕是已經忘記黑孔雀的人,最后的下場。
對方要是不記得,江黎不介意,讓他們好好回想一下。
畢竟江黎就愛樂于助人,況且對方還是天下會的。
江黎立刻離開這一棟樓,他用剛才那種方法反復實行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