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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凌北的話,讓雪富貴好笑著拍了拍對方肩膀:“胡說八道些什么呢,我當然是你兄長,只是最近習武,略微有些變化。”
“能夠看到你還活著,我真是高興。”
雪富貴一邊說著,原本膨脹的身軀,也是恢復了過來,化作原本胖胖的模樣。
而他臉上的喜悅之情,根本抑制不住。
感受著十弟還有些虛弱,雪富貴急忙取出一枚青色的果子,上面帶著點點白斑。
“先吃了,蘊養身軀,舒服一些。”雪富貴將果子塞入十弟口中,自己也是取出一枚,吃了起來。
吞過這青色果子,雪凌北感覺渾身上下清清涼涼,極為的舒坦。
他被困在這個陣法當中,渾身如同火烤。
眼下,果然舒服許多。
“三哥,你這個習武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會變得這么強?”緩過勁來,雪凌北好奇的問道。
見到自己兄長如今變得這般厲害,他是由衷為他感到高興。一秒記住
“哈哈哈,這個可就說來話長了。”雪富貴想了想,開始描繪了一下這段時間其他的經歷。
雪凌北這邊,則是靜靜聆聽。
只是越聽越感到心驚,沒想到兄長這些年經歷的事情居然這般的復雜。
好在,這一切都熬過來了。
咔擦!
清脆的碎裂聲,忽然是響徹了起來,整個血色的陣法,正在不斷的晃動中。
雪富貴抬起頭來,朝著上空看了過去,發現那被陣法當中死死封住的男人,身上不斷有氣息震蕩而出。
唰!
下一瞬間,那陣法正中央的男人,陡然睜開了雙眼,渾身上下氣息轟然爆發,彌漫在整個世界碎片范圍內。
龐大的血色陣法在這股力量之下,徹底的崩塌。
被封困的雪家先輩四人,連同著雪凌北,都是成功脫困,不再受到束縛。
咻!
被封困的男人,身形閃爍之間,便是來到了谷底旁邊的山巔之上,站在了蕭天他們不遠處。
谷底,雪富貴也是急忙帶著十弟,跟著沖天而起,回到了蕭天他們的身邊。
不僅如此,雪家先輩的其他四人,也是跟著脫困而出,來到這個地方齊聚一起。
脫困的這位雪家少帝,長發飛舞,看上去極為的年輕俊逸,盡管是被困這么多年。
依舊是氣質瀟灑,伸手一揮便是一個水藍色的長袍披散在身上,而遠處那綻放著不俗氣息的鋤頭,也是落在他手中。
“徹底……失敗了!”倒在地上的雪家老祖雪義天,瞧著面前的雪震天,渾身顫抖著。
蕭天他們等人,也是好奇的看著面前的雪震天。
雪氏宗族的少帝,五百多年前那一代的超級天才,此刻脫困顯現在眾人面前。
“薛義天,我是有什么地方虧待了你嗎?”雪震天邁步過來,站在那雪家老祖面前,表情很平靜,語氣正常,似乎并沒有動怒。
跌坐在地上的雪義天,嘴唇哆嗦著看著面前的雪震天,沒有吭聲。
“你是一個乞兒,被父親撿到,留在我的身邊侍從。”雪震天伸手整理著頭發,一邊緩緩開口,“你雖然為仆,父親卻把你當半個兒,我也把你比作弟弟。”
“修煉資源,我分給你,修行感悟我親自教導于你。”
“為何叛我?”
站在旁邊的雪富貴,心神震動。
雪家老祖雪義天,本名是薛義天?
其本身,只是雪氏宗族少帝雪震天身邊的侍從奴仆?
真相,似乎已經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只是為什么聞起來,有著奇異的果香。
雪富貴扭過頭來,發現旁邊的蕭天,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帶著周月行,搬著椅子坐在那。
周月行大大的熊掌一掰,其八荒熊妖一族的特產,棕香水瓜就裂開成兩半,遞給旁邊的蕭天。
蕭天正剛吃完一塊,瞧見雪富貴望著自己,便是將瓜再掰開:“外公,吃瓜嗎?”
雪富貴:“……”
此刻,倒在地上的薛義天冷笑了兩聲,抬頭看向雪震天:“話說的這么好聽,到底我不過是一介奴仆罷了。”
“在你們雪氏宗族的冊上,我只是你們雪家的奴。”
“什么半個兒,什么當兄弟,不過是嘴上好聽罷了。”
“我勤勤勉勉,替你們做了這么多事,忙前忙后,但是呢?”
“在別人口中,我依舊是你雪震天身邊的一條好狗啊。”
雪震天看著薛義天:“所以,你以為我是為什么將那個學宮圣子打個半死,逼他學狗叫?”
“你以為那次秘境,我一己之力與所有同輩為敵,不惜一切打的他們跪地求饒,到底是為誰出氣?”
薛義天愣了一下,披散的發白長發,凌亂的飄蕩著。
久遠的記憶,似乎如同潮水一樣襲來。
奇怪,為什么自己會忘記了呢?
明明雪震天那莽撞的行為,背后好像真的是為自己。
噠!
雪震天一抖手,一張閃爍著靈氣光澤的契印紙張,落在了薛義天的面前。
薛義天看著這飄在面前的紙張,渾身巨震。
“這……這怎么會……”薛義天拿著這張紙的手,哆嗦著。
“父親已經抹掉了你的奴籍,將你納入雪氏宗族的祠堂,成為他的義子。”
“至于我為何拿著這個,那是為了跟人家表個態。”
“那次秘境試煉,你不是跟對方互生情愫,十分喜歡嗎?”
“所以,那天我帶著你出發,就是去替你提親,并且告訴人家,你將是我的兄弟雪義天,而非是奴仆薛義天。”
“結果就在這個半路上,你勾結藏武將我抓走,封困在這個地方,要剝奪我的血脈,打開先祖大德帝在那些虛空戰場布置的道界界限。”
“你更是將她強行擄走,鎖在這個世界碎片中,最后郁郁寡歡,無疾而終。”
“你更是掠奪我的精血,讓人生下我的子嗣為你的后輩服務,并且挑選之后,加入陣法,掠奪血脈。”
說著,雪震天伸出手來,將薛義天手中的籍冊登記奪了回來。
薛義天伸出手來想要抓回來,卻抓了個空。
抬頭,卻看到雪震天冷漠的表情,沒有憤怒,沒有失望,沒有任何的情緒。
可沒有情緒,卻比有情緒,更刺痛薛義天的心。
嗤啦!
雪震天將那籍冊登記撕碎,言語冰冷平靜著道:“我后悔了,你不配做我兄弟。”
薛義天跌坐在地上,瞳孔收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