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沉消失了,那一天和煦的風中,他放開了顏灼。
直接從六樓越下去,顏灼再去看樓下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那天在天臺上的擁抱像是一場徹徹底底地告別。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去了哪里買醉,那個男人的心破碎成什么形狀。
只是后來他再回來,整個人狼狽了很多,也消瘦了一大圈。
本就瘦……再見他時,顏灼心尖都忍不住一顫。
只覺得他都快褪去人形了,這些天他經歷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只是在京城這個地方,多了一個男人護著顏灼。
不再以未婚夫自居,而是以哥哥的名義,給她帶來十足的庇佑。
那幾個給她潑臟水的女學生再也沒有出現在御林高中。
廁所里被打得只剩下半條命的男人也在醫院失蹤,連尸體都找不回來了。m.
而那個叫宮沉的男人,徹底恢復了他作為宮家繼承人的威嚴。
他只在顏灼的面前還有幾分善意,其他時候,簡直就是從修羅場回來的大佬。
殺人不眨眼,手中熟練的把玩著刀刃,然后眼睛都不眨地砍斷忤逆他的人的手指!
這段時間宮沉沒有來學校,姜濘似乎也有事情。
自從那件事以后,沒有人敢再招惹顏灼。
知道那幾個女同學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她們家里也算是顯赫,但卻對那幾個女學生的去向閉口不提。
更是沒人鬧來學校,這件事就像是突然畫上了句號。
可是卻在所有同學的心中埋下了炸彈。
誰都知道顏灼不再是以前那么不好招惹,她現在不僅打架……怕是還會殺人!
顏灼這段時間都在努力地復習,為的就是完成自己許下的承諾。
她不知道的是,霍司魘為了減小自家媳婦兒的壓力。
故意把姜濘給調回御星國際再多讀讀。
等他媳婦兒考完試,再派去繼續保護媳婦兒。
顏灼這段時間很忙,一副沉迷學習無法自拔的樣子。
任由霍司魘怎么勾引,小姑娘都不為所動。
兩兩個奶娃娃都被冷落了,小姑娘一直主攻學習。
大概是這段時間太忙了,一睡著就睡得很沉。
即便是感覺到自己睡在棺材里,小姑娘也一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忍住從棺材里爬出去的沖動,乖乖在里面躺著睡一覺。
睡得差不多了,她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
經過一個周的學習,月考終于如期而至。
顏灼在眾人懷疑且蔑視的眼神里踏入考場。
走進考場前,盛年安秉持著一貫的習慣,給她準備了一點小抄。
不怕一萬就怕一萬嘛,反正以前也準備,一次沒抄到。
但是萬一哪天闖到狗屎運了呢?
雖然誰走運的幾率都比顏灼的高得多。
“顏姐,放輕松,考不上第一也沒事,我弄死那群小兔崽子也讓他們好好學習。”
盛年安安慰顏灼道,自己也藏了幾個小紙條在身上。
他們現在考試是以年級排名為準,顏灼坐在十四班的倒數第一排的最后一個位置。
而盛年安則是最后一排倒數第二的位置,兩人算是并排著。
顏灼也想再試試自己的運氣,剛剛想打開小紙條,手一滑……
“顏灼,你又襲擊監考老師?警告一次!”
“……”全班:顏姐太慘了!
“……”顏灼: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霉運呀!
她又不死心地拿出一個,此時剛好趕上校長巡視。
一個高大俊逸的男人剛剛走到十四班門口。
一個紙團跟長了眼睛一樣砸在他額頭上……
“顏灼,校長你也敢挑釁?”
監考老師慌了,全班沸騰了:臥槽,好帥!
顏灼一抬頭:臥槽……老公來監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