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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劉辯告別了黃忠之后,便前往洛陽城內的天牢。
跟隨在其身后的典韋不解的撓著頭,困惑問道:“殿下啊,我們去天牢作甚啊?天牢那地方陰暗潮濕,環境糟糕,去了豈不是讓您的身上沾染污穢嗎?”
劉辯的腳步并未停下,他抬起頭看向前方,雙眼中的光芒閃爍不斷,輕聲說道:
“孤的老師盧公尚還待在天牢內受苦受累!如今孤得勝歸來,自然是要將他解救出來。”
“原來如此,殿下仁義!”典韋嘆服道。
在一眾親衛甲士的護衛之下,劉辯來到了天牢門外。
擋在門口的兩名獄卒見到是太子殿下前來,慌亂之下連忙俯身拜倒,恭敬說道:
“卑職拜見殿下!”
“不必多禮,你們且平身吧!”劉辯揮手回道,
不過,雖然他說的話很客氣,但是身上的威嚴卻散發而出,令這兩名獄卒雙腿有些打顫。
從曹孟德身上提取出來的天賦【霸道】果然不同凡響,能夠讓普通兵卒甚至是武道高手從心底里感受到一股霸道的威壓!
再加上如今劉辯被立為太子儲君之后,體內的龍氣大大增強,對于大漢境內的漢民有著額外的威壓感。
兩名獄卒誠惶誠恐的拜見劉辯之后,小心問道:“不知太子殿下來天牢,有何指示?”
“孤來看望前車騎將軍盧植。”劉辯平靜回道。
“殿下,這邊請!”
劉辯在獄卒的帶領下一路走到天牢的深處,總算在一處金屬圍欄之外停了下來。
透過縫隙,往里面看去,只見一位披頭散發、衣著簡陋的中年男子安靜的盤坐在一片枯黃的稻草之上。
看到昔日風光無限的恩師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劉辯的心狠狠地抽動了幾下。
“師傅!!”
盧植本來正在靜養身心,雙眸都是緊閉著的,可是突然之間,一道無比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
他猛然之間,睜開了雙眸,眸中的光亮無比的耀眼,甚至比天上的太陽還要耀眼。
“……殿……殿下!!”
“爾等還愣著干嘛!速速打開這門,孤要進去!!”劉辯瞪著眼睛看向一旁的獄卒。
獄卒連忙點頭哈腰,為劉辯打開了牢門的枷鎖。
盧植也在這一刻起身,深深的看著過來看望自己的弟子。
“師傅…你,你怎么變成這幅模樣了……”
劉辯伸手將盧植眉頭上的碎發撥到兩側。
盧植的眼神逐漸柔和。
“哈哈哈,為師無礙,這里一切尚好,而且清靜沒有喧鬧,反而適合為師靜修文道。”他笑著說道,臉上沒有一絲的委屈和不滿。
說著,盧植又露出了自豪的笑容,“你這小子,能夠來到此處見為師……
想必是已經打敗了西涼叛軍吧!?”
“師傅一直被囚困于天牢內,是如何怎么知道的!?”劉辯露出了一個詫異的表情。
“囚籠雖然能夠禁錮我的身體,卻無法禁錮我的思想,為師又不傻,自然能夠猜到……
不錯不錯,倒是學到了幾分為師的本領,能夠打敗西涼叛軍,倒是足以自豪。”
說起這件事情,劉辯來了興致,他拍著胸膛笑道:“師傅,你是不知道當時孤所面對的情況有多么的危險緊急!
在駐扎美陽關之后,第二日西涼叛軍便已經圍攏了過來,當時,孤登上城墻一看,
漫山遍野都是西涼叛軍的身影啊!不過孤的膽略一向過人,師傅您是知道的,因此孤并不畏懼!
反而沉著穩重的立于城頭之上,指揮著我大漢天軍迎戰!一次又一次的將叛軍趕下了城頭……師傅你是沒看到,叛軍那灰頭土臉的樣子!”
看著劉辯臉上浮現的興奮和喜悅之情,盧植嘴角呈現了一道淡淡的弧度。
又好奇地開口問道:“能夠在城防戰中擊退不擅長攻城的西涼軍并不困難,但是想要將他們擊退確實不容易。
你后來是如何把他們擊退的呢?要知道,你只有三萬兵馬而已。”
“嘿嘿,師傅,這可難不倒我啊!學生的智慧您是知曉的,就連各大學院的大儒名仕都對我所做出的千古名詩而感到敬佩……”
盧植:“……說重點!”
“……孤后來專門派出了一支精兵,由麾下大將黃忠統帥,從小道繞后,躲在山谷暗處,如此一來,我軍在暗處,敵軍則在明處。
隨后等到敵軍的后勤部隊運輸糧草輜重的時候,突然發起襲擊!!
這一戰!我軍成功將十萬西涼大軍的糧草輜重燒了個精光!重創了敵軍的士氣!!
使得他們再也沒有底氣與我大漢天軍一戰,故而落荒而逃……”
劉辯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似乎在期待著盧植夸獎他。
盧植欣慰一笑,雙手背在身后:“不錯,你在兵略上面確實有幾分天賦,但切記要戒驕戒躁,不可輕視天下人。懂否!?”
“知道了,師傅!”
劉辯眨了眨眼,嘴角上揚,笑著拉著盧植的衣袖說道,“還有一事,學生還沒跟師傅說呢!”
“什么事情?”
“學生在數日前已經向父皇上表,請求他下旨讓您出獄!
本來這就不是您的過失,平白遭受牢獄之災!學生心中實在不平!!”
“若不是當初您所攜帶的漢軍太少,且多為新兵,又怎會落敗呢!!?”
劉辯捏緊拳頭,不滿的嘟囔道。
“哎……敗了,就是敗了…這沒什么好說的,為將者,必須要做好應對一切未知情況的準備!!
為師…現在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這層道理啊……”
盧植落寞的聳拉著肩,嘆息道。
“哼!若不是朝中大臣當初非要您出戰,您又怎會被硬逼著上戰場呢??!
師傅,您不必將所有原因都攬在自己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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