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飛就看到聶長老,大長老,還有兩位執事,帶著一百個左右的弟子,已經是站在總部山門的大門樓之處。
蒼炎圣地的護教大陣,恰好將山門的大門樓也保護在內,再往外面,就是護教大陣的范圍之外了。
林飛身形閃動,來到聶長老的身旁。
“聶長老,是我替門派添麻煩了。”
林飛望著天際之處,那一隊隊震動天地,氣勢洶洶而來的各派人馬,對聶長老說道。
也確實,這一次,是自己替蒼炎圣地,帶來了大麻煩。
“你不用感到內疚,你要記住,我們蒼炎圣地的任何一個弟子,都不是別人可以隨便欺負的。
就算是中圣州和四大學院,也不行!
我們蒼炎圣地,自有我們蒼炎圣地的尊嚴。
哼,不管是誰,想要隨便欺負我們蒼炎圣地中的任何一個人,除非從我們的尸體之上踏過去吧。”
聶長老緩緩說道。
聶長老說話的語調雖然不高,但是卻有著一股不容反駁的威嚴。
包括林飛在內,蒼炎圣地所有的人,聽了聶長老的話,都是精神一振,拳頭都是忍不住握緊了,胸膛間隱隱有一股熱血在沸騰。
雖然只有一百多人,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想著要退縮,沒有絲毫的懼怕!
這是對一個門派的認同感,代表了一個門派的凝集力。
這留下來的一百多個弟子,全部都是以前基地的弟子,在以前蒼炎圣地最艱難的時代,這些弟子都沒有離開蒼炎圣地。
現在,蒼炎圣地蒸蒸日上,卻驟然間遭遇這樣的大劫難,這些弟子依然是選擇了留下來。
可以說,這一百多人,是蒼炎圣地的核心力量所在。
也是蒼炎圣地的精神所在!
嗚!
遠處,號角吹響了!
這是東域的那幾個大教派的人馬吹響的號角,他們就是想用這種強勢的方式,對蒼炎圣地施加壓力。
大軍壓境,號角響徹天地,這也是一種侮辱!
“哼,計家,沈家,元初圣地,天量圣地,太真圣地,麒麟派,青元教,又是這七個教派……”
林飛的神識力,感知得到,正是這七個教派的人馬,在大肆吹響號角,目光之中,寒光閃爍。
心中暗暗決定,等這件事了結之后,一定要好好地讓這七個東域的大教派,付出應有的代價。
呼……
狂風卷,天地欲崩。
終于,所有的人馬,全部來到了蒼炎圣地總部的山門之前。
戰船飛舟如云,遮蔽天空!
一支支隊伍,密密麻麻,將一大天宇徹底覆蓋住了,投下大片的陰影,整片大地都被覆蓋在下方,形成一片昏暗之地!
此外,在蒼炎圣地的附近,四面八方,無論是地面上,還是天空中,都聚集滿了數不清的趕來看熱鬧的人群。
可以說,蒼炎圣地總部所在的這一片地區,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熱鬧過。
“蒼炎圣地所有的人,一個個罪孽滔天,惡貫滿盈,特別是惡賊林飛,生性兇殘,嗜殺無度,已經成為了我們東域的一大毒瘤。
所以,蒼炎圣地,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
現在,蒼炎圣地所有的人,速速出來,跪地受死!”
一艘漆黑的飛船之上,走出來一個黑衣中年男子,正是計家的家主,只見他提氣運聲,大吼道。
他的聲音,在強悍的元力加持之下,好像驚天巨雷,在高空中滾滾傳遞著。
“蒼炎圣地的人,統統滾出來受死!”
“林飛小賊,你的末日到了!”
……
計家家主的話音一落,計家,沈家,天量圣地,太真圣地,元初圣地,還有麒麟派,青元教這些東域的人馬,紛紛傳出來一道道大喝聲。
而中圣州的幾個古老教派和四大學院的那些人,反而是暫時沒有人出聲,一個個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看來,這蒼炎圣地,在東域之中,不怎么討人喜歡啊。
果然是什么門派,就出什么樣的人啊。”
中圣州和四大學院的那些人馬,一個個都是露出來嘲諷的笑容,在心目中,對蒼炎圣地的印象,更加差了。
聶長老帶著一百多個蒼炎圣地的人,靜靜地站在山門之處,山風疾卷,將眾人的衣衫吹得獵獵作舞。
“哼,來者何人,先報上名來。
這里是蒼炎圣地的總部,閑雜人等,一律不得擅闖。
否則,后果自負!”
終于,等東域那七個教派的人,叫嚷了一陣之后,聶長老才是朗聲說道,語調顯得不卑不亢。
聶長老的話音一落。
所有的人,都是一愣,一片死寂。
下一刻。
“哈哈哈……
姓聶的老家伙,都什么時候,你還在裝!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來的都是什么人。
中圣州各個古老的大圣教和四大學院的人馬,今天都來了,要替天行道,執行天罰,鏟除你蒼炎圣地,為我們東域撥除一個毒瘤。
可笑區區一個蒼炎圣地,竟然還敢在這兒裝模作樣!”
那計家的家主,首先大笑了起來。
“不錯,姓聶的老家伙,你們蒼炎圣地,也就是在我們東域之中,敢作威作福。
在中圣州這些古老大教和四大學院的人馬面前,你們算得上什么,難道,想螳螂擋車,不自量力?”
元初圣地的圣主,也是站了出來,放聲大笑。
“姓聶的老家伙,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最好乖乖帶著蒼炎圣地的人,出來跪地迎接,接受懲罰。
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今天蒼炎圣地,將會被夷為平地,雞犬不留!”
天量圣地的圣主,也是陰陽怪氣地出聲說道。
“媽的,蒼炎圣地的垃圾,還不快一個個滾出來受死!”
接著,更加多的人,紛紛喝罵了起來。
一時之間,嘲笑聲,喝罵聲,挑戰聲,不斷于耳。
“哦?你們這幾個東域的教派,什么時候,成了中圣州古老大教和四大學院的走狗了呢?
你們的主人,都還沒有開聲,你們這些走狗,反而一個個按捺不住,跳出來狂吠了。”
聶長老冷冷一笑,毫不留情面,直接說道。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善了,討饒求和沒有絲毫的作用,最終的結果肯定只有一戰。
所以,聶長老從一開始,就已是打定了主意,強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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