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什么vava?”水伯右手的手腕動了下。
“我在說什么,你不知道嗎?”王十二在笑,笑的很輕松,他一直在等這個時機,一個可以確保自己有機會離開這里的時機。
梁冠北沒有講話,看著他們兩個。
“老不死的最近身體怎么樣,不行的話,你就在床上多賣賣力。”王十二沒頭沒腦的說出了這么兩句。
“你在胡說什么呢?”水伯看起來有些急了,不過他盡量讓自己語氣平靜。
“他喝的咖啡里面,一直在加料吧。嗯,好,讓他不知不覺的死就好。”
“想著你和他在床上的樣子,我就恨不得馬上殺了他,再等等,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
“記住了,等下你先離開,然后到老地方等著我。”
“你,你,你在找死!”水伯看了下周圍,抄起一根球桿打向了王十二。
“滾開!”
他并沒有得逞,因為球桿被阿潘抓住了。
“四哥,你就由得這個外人在這里胡說嗎?”水伯年輕的時候確實勇猛,可現在哪里會是年輕力壯阿潘的對手。
“他說這些話,你急什么呢?”梁冠北輕松的喝著咖啡。
“我.....”水伯知道自己失敗,頓時就像是泄氣的皮球,氣勢矮了半截。
“小子,接著講,還挺有意思。”梁冠北不急不躁,還是笑呵呵的。
“過了今天,我會拿回屬于我的那份,不,是所有。梁冠北,你我同是兄弟,卻還讓我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你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王十二說完這句話,把手里的水又喝了幾口。
“四哥,你聽我說。”水伯想要走到梁冠北的身邊,可被阿潘死死的擋住。
“阿水,你太著急了。”梁冠北深呼口氣。
“全兒已經死了,梁家的這一切,早晚都是你的。”
“四哥,你聽我解釋,是他胡說,他在挑撥咱們兄弟的關系,咱們是親兄弟,你不可以聽一個外人的話。”水伯臉漲的很紅,那是被拆穿后的反應。
“如果,那些話和你沒有關系,你為什么會這么大的情緒呢?”梁冠北看著自己的親弟弟,一字一句的問。
“不對,你,你不是暈過去了嗎?為什么可以聽到這些?”水伯知道瞞不過去了,真是百密一疏,平日里那么謹慎的一個人,卻在這個時候敗露。
王十二之所以沒有暈過去,是因為他早有準備,喝下酒之后,就在心中默念三奇定心術。
那是連夢魘都可以破解的手段,何況只是區區的迷藥。
“四哥,我知道是我錯了,你,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水伯既然都已經承認了,只得求饒。
“阿水,有些事情,做不得的,你真以為,那個女人可以讓我中計嗎?”
“沒錯,你們都覺得我愛喝咖啡,可你別忘了,在很早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不要讓自己的喜好和弱點暴露出來,我能告訴你,自己又怎會做不到。”梁冠北看著前面的高爾夫球場。
“所以,那是你故意做的,對嗎?”水伯不再求饒,狀態變成了王十二最開始見他時的感覺。
“還有,難道你沒發現,我的咖啡,都是讓阿潘拿到手邊的嗎?”
“其實,你一早就知道了。為什么,為什么不拆穿我。”水伯問。
“你連自己的私生女都可以送給我,我為何不能陪你演一場戲呢?”
王十二三觀都要被震碎了,水伯口中的vava,竟然是自己的女兒,然后還,還讓他陪自己的哥哥,也就是vava自己的四伯。
“你!梁冠北,你,你欺人太甚。”水伯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直偷偷養在國外的私生女,已經被梁冠北摸清了底細。
“不過你放心,我沒有你想的那么不堪,身為長輩,我沒有真的碰過她,只不過....”梁冠北說話的樣子看起來帶有一些表態般的猥瑣。
“她身上的那些傷,還有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知道!所以,我更要!拿回這一切!”水伯眼睛都紅了,是憤怒。
vava在梁冠北身邊遭受的,已經不能用變態來形容,完全就是凌辱,那些匪夷所思的做法,堪稱毫無人性。
“不過,今天,都要結束了。”水伯動作慢了下來,說話語氣也很輕,情緒轉變之快,讓王十二很是佩服。
他剛說完這兩句,剛才抬著王十二的兩個人就要轉身離開。
“別動!”阿潘調轉槍口,指著那兩個人。
“你只有一把槍,可我們有三個人。”水伯已經絲毫不掩飾自己按捺多年的野心。
其中一個手下趁著阿潘猶豫,快速的朝著旁邊跑。
“啪!”
槍響,那人應聲倒地。后腦勺多了個洞,一槍爆頭。
不過那是為了迷惑阿潘,剩下的那個拿出手機,趁機撥出了一個號碼,無需接通,只要打過去,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阿潘想要再開槍,梁冠北攔住了他。
“四哥,那些原本也該屬于我的,今天,我都要拿回來。”
遠處已經有些人跑了過來,清一水的黑色中山裝,王十二放眼望去,足有百十個。
“董事長,您先進房子去吧。”阿潘護在了梁冠北的身邊,手里的槍指著水伯。
“知道為什么,我不讓阿潘直接開槍嗎?”梁冠北見那些人已經快到跟前,卻并不慌張。
“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要擺你梁家當家人的派頭嗎?”水伯覺得梁冠北不過是在故弄玄虛。
他一早就安排了在這周圍,根本沒有什么人來過。現在整個高爾夫球場,在他的控制之內。
“阿水,真的要這樣嗎?”梁冠北嘆了口氣。
“四哥,你老了,該退位了。”水伯勝券在握,得意至極。
“啪。啪。”梁冠北搖了搖頭,似乎對自己的這個弟弟很失望。
他拍了兩下手,手還沒有放下,身后的門里走出來三人。
一男一女,穿著像是侍從的衣服,他們兩個中間架著個被布條勒著嘴巴的女孩。
是vava,她痛苦的掙扎著。
“你!”水伯臉色一變,示意那些跑來的手下先不要輕舉妄動。
“阿水,現在覺得,自己勝算幾何呢?”梁冠北走到了vava的身邊,用手捏著她的下巴。
“你想干嘛?”水伯見到女人臉上有傷,有些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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