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氣晴朗,風和日麗,緝私隊、交管部門盤查的這么嚴,換我是傅國生和鄭潮,肯定也不會輕舉妄動。”谷雨緩緩說道。
許平秋點點頭,道:“這么說的話,你懷疑他們是趁著惡劣天氣做走私工作?”
“對!既然是惡劣天氣,那肯定要做到底,越是暴風雨、臺風天的夜里,他們越有可能行動。我現在被鄭潮以副經理的身份掛起來,正常的走私機密肯定接觸不到,但他們要在惡劣天氣有所行動,卻避不開我。就算不帶著我,他們的行蹤也會落到我們視線里。”
“不錯。”許平秋點點頭。
鄭潮團隊不是一人倆人,是好幾人,這批人要外出,肯定比較好盯著。
只要查到蛛絲馬跡,肯定能順藤摸瓜將他們一窩端。
這個思路很正確。
“對了,許處。”谷雨道:“我記得之前問過,這個外邊裝家的消息查的怎么樣了?”
許平秋嘆道:“這還算是個很麻煩的事,幾百上千公里的海岸線,一條舢板、一條漁船,都可能是目標,就即便放在大型碼頭,每天上萬的集裝箱運輸,哪一個也可能是目標啊。”
許平秋說的是實在話,幾百公里的海岸線,每年光海關緝獲的走私船只就有上千只,以此地為中心,四面積廣大,人口眾多,一半沿海,在如此龐大的地域的人口區域內找到一個特定的目標,這個難度,基本上等同于大海撈針。
谷雨當然知道傅國生背后的“富佬”是誰。
就是他的女人沈嘉文嘛。
這個女人利用她大學導師的能力,不斷研究新型麻醉品,通過傅國生銷售出去。
傅國生以為他自己是集團的老大。
其他人也這么認為。
卻不知道沈嘉文才是真正的隱形老大。
不過沒有真憑實據,谷雨也不可能貿然說出來。
谷雨道:“如果不能掐斷外邊裝家的話,就算將傅國生集團一網打盡,藍冰源依舊可以通過其他勢力將這些麻醉品銷售到各地。”
“你說的,我們當然有考慮到。你有什么想法?”
谷雨斟酌一下說辭,認真的說道:“我覺得應該詳細調查一下傅國生的所有社會關系,推演一下什么人只能通過傅國生才能將麻醉品售賣出去。也許這個人是外邊裝家的第一接觸者。”
“你說的有道理,我會安排。你還有什么想法嗎?”
“安排一個精通唇語的過來,一旦事態緊急,無法及時聯系你們,我可以沖著攝像頭說話。”谷雨說道。
網劇中“鼠標”嚴德標精通唇語,但谷雨卻不想讓這幫“老同學”過來。
因為性格和能力前后變化太大,難免會引起合作上的不適。
再說了,這幫人既然已經經歷了云洋市集訓,成為有編制的合格JC,那就安安靜靜的工作下去吧,何必讓他們和藍冰梟面對面呢?
“好,我會安排。”許平秋點點頭。
“叮當。”手機威信收到信息了。
谷雨拿出手機來一看,笑了:“傅國生今晚要在這家KTV和我見面。”
“哦?”許平秋揚揚眉毛:“他要走貨?”
“不,他是想讓我狗咬狗,慫恿我干掉鄭潮上位。”
“這倒是一個機會啊。”許平秋笑了。
……
谷雨回到新華玩具廠的時候,天已經晚了。
鄭潮已經回到他的別墅去了。
而老彪留下來看廠子,當然也看人。
幾個小弟都在廠子里住,除了谷雨和老彪之外,都是兩人一間。
一群大老爺們湊一起,會有什么夜生活?
除了吹牛喝酒之外,大都是湊在一起打牌?
堵錢的那種。
而一般這種時候,都是老人聯合起來欺負新人。
這不,剛加入鄭潮團隊才一個來月的粉仔又一次輸光了。
輸了怎么辦?當然是賠錢啊。
可粉仔兜里實在沒錢了,咋辦?
那只能是肉償了。
于是粉仔被兩個人架著,老彪愉快的揮起拳頭,狠狠地錘在粉仔的身上。
一拳五十!
兩拳一百!
三拳一百五!
“阿彪差不多得了!別打了。”谷雨開口道。
老彪聞言,不由得放下了拳頭,回頭看向谷雨:“谷哥,粉仔欠我錢,答應肉償的。”
谷哥?
這名字真難聽。
“就算他欠你錢,也用不著這么大力氣啊!他欠你多少錢?”
老彪愣了愣,小心翼翼的問道:“還欠三百五,谷哥替他還?”
“可以啊!我替他還,你先借我四百元。”
“啊?”
谷雨言語平靜,嗓門也沒提高:“啊什么啊?借不借?”
老彪還能說什么,只好心痛的拿出四百元錢來,遞給谷雨。
谷雨數了數,把錢又遞給老彪:“那五十不用找了,你倆兩清了。”
自己的錢轉了一圈又回到自己手里,老彪卻欲哭無淚。
什么情況啊!
感情我還欠他人情?
“怎么了?老彪,你不高興?”谷雨盯著老彪道。
“高興!高興!謝謝谷哥。”老彪哪里敢和他對著干,立刻換了一張笑臉。
眾小弟們看著,一個個的都不敢說話。
谷副經理的威名,從他來的第一天大家就見識到了。
連老板鄭老大都不敢輕視他,老彪見到他也只能沉默聽話,何況其他小弟。
“你倆,對就你倆!”谷雨指著架著粉仔的那兩個小弟。“你們扶著粉仔回房間,給他抹上紅花油。”
頓了頓,他拍拍掌道:“都別傻站著了,都換上干凈衣服,等把粉仔收拾好了,我帶著你們去KTV嗨皮。”
谷雨要請大家去嗨皮?
可潮哥叮囑我們,晚上不能隨便出門啊?
小弟們面面相覷。
大家當然想出去玩,也想和這位開無雙的谷雨大哥搞好關系。
可問題是大家拿的是鄭潮老大的錢,面前還有彪哥盯著,誰敢輕舉妄動?
所以大家不由得把目光看向老彪。
“怎么了,大家不給面子啊!”谷雨笑了笑,轉頭看向老彪:“阿彪,你給不給面子?”
“谷哥,潮哥吩咐了,我們得在廠子里待著,不能隨便出去。”老彪小心翼翼的說道。
“扯什么淡!潮哥還吩咐了,讓大家好好休息呢。你怎么聚眾打牌,還逼著粉仔肉償,你這是讓大家好好休息嗎?”
谷雨往前走了兩步:“你看你把大家弄得多緊張,我讓大家舒緩舒緩,放松放松,是給你擦屁股,掏的還是我自己的錢,你老彪還給我唱反調是吧?”
“不不不,谷哥誤會了,誤會了。我同意,我十分同意谷哥的話。”
“這才對嘛!大家伙還不趕快去收拾收拾,老彪你安排個人看廠子,一會也隨我去。”
“我也去?”老彪很意外。
他還以為谷雨想把自己支開,趁機拉攏手下小弟呢。
“廢話!這么多人出去嗨皮,你這個潮哥手下一號大將不得陪著?有什么事好及時向潮哥通報啊。”谷雨揮揮手道。
老彪點點頭,把心放回肚子里了一半。
看來谷雨是耐不住寂寞了,真的想拉著大家伙出去浪了。
要不然不會讓我跟著。
老彪心里這么想,去換衣服的時候還是給鄭潮打了一個電話。
鄭潮倒是不以為意。
下面的人想聚眾嗨皮就去唄,反正老彪跟著。
難道出去唱幾首歌,小弟們還能跟著谷雨這個家伙跑了不成?
于是兩個小時后,夢巴黎夜總會。
鄭潮的小弟們在諸多妹子的陪伴下正引吭高歌的時候,谷雨在另一個包廂見到了傅國生。
“老傅啊,好久不見,十分想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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