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膽敢信口雌黃……”
“轟!”
那名隊長還沒說完,寧拓就是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平淡抬手,繼而掌心下落。
這看似簡單的一掌,落在那名隊長的胸口,卻如同驚雷炸響。
對方瞬間就被轟飛了出去,胸口一片血肉模糊。
“哇!”
那名隊長大口噴血,驚怒交加的盯著寧拓:“你敢對我動手,你就別想走出拒北……”
“咔嚓!”
寧拓一腳重重踩斷了那名隊長的喉骨。
這種只懂得欺軟怕硬的軍中蛀蟲,他甚至懶得聽對方多言,直接殺了便是。
街道上頓時一片寂靜。
所有的百姓們都是一臉的驚恐之色,在百姓們眼里,那名死掉的隊長,可是要稱呼為“軍爺”的大人物。
在拒北關誰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那些軍爺。
更別說是殺了。
這如同是在造反,絕對沒有好下場。
此時那些士兵們,也是一臉驚怒交加的盯著寧拓:“你……你敢殺隊長,你死定了。”
“陸天鴻,殺人!”寧拓直接道。
“都殺了?”
陸天鴻不由一愣。
“都殺!”
寧拓冷漠道。
“……”
陸天鴻心中一驚,這可比他剛才狠多了,殺一群拒北關的士兵,那就恐怕要一路殺出拒北關了。
“轟!”
陸天鴻瞬間動了。
以他究體境的修為,殺一群士兵,完全是猛虎入了羊群。
而此時,寧拓一步踏出,便是出現在了司徒宇的面前,淡淡道:“司徒靜山自己修為不弱,兒子卻培養的一塌糊涂。”
司徒宇,正是司徒靜山的兒子。
寧拓通過窺探司徒宇的未來畫面,確定了這一點。
此外他還發現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比如這座拒北關,已經不再是大將軍李之煥執掌,李之煥被調走的,如今拒北關的大將軍,名叫“喬屏山”。
是寧先天的心腹,從京城中調任而至。
除此之外,毒心會在拒北關中,有一座規模很大的分舵,司徒靜山本身就是寧先天的人。
毒心會自然就可以在拒北關任意妄為。
喬屏山根本不會去管。
這也使得司徒宇在拒北關行事,自然是肆無忌憚,類似今晚當街騎馬沖撞,已經算是最普通的一件事。
司徒宇私下里的惡行,不知比這些嚴重多少倍。
什么擄掠少女,毒心會抓人拿來試毒之類的,不知殘害了多少人命。
“你……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你到底是誰?”
司徒宇臉色大變,一臉驚懼的盯著寧拓,只是寧拓戴著斗笠,他看不清楚寧拓的相貌。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是誰。”
寧拓閃電般一掌,落在了司徒宇的腹部,渾厚的純陽靈氣,涌入對方的體內,將司徒宇的修為根基摧毀。
這一掌,直接廢掉了司徒宇的修為。
“你……你竟然……哇!”
司徒宇一句話沒說完,就是大口吐血。
“你應該慶幸,你對我還有點用處,所以你還能多活幾天。”
寧拓淡漠的掃了一眼司徒宇。
此時陸天鴻已經殺完了人,重新回到寧拓身邊:“接下來怎么做?離開拒北關嗎?”
“不急!”
寧拓卻是搖了搖頭。
他之前悄無聲息潛入拒北關,是想先打探一番情況。
如今,既然計劃有變,已經把事情鬧大了,那就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剛好借此機會,告訴太后紀氏,他回來了。
寧拓將司徒宇丟給了陸天鴻,招呼一聲鐵匠,三人徑直前往毒心會的分舵。
不多時,就來到了一座規模極大的莊園面前。
莊園的牌匾上,雕刻著兩個大字:“毒心園”。
這和毒心會在火楓國利用酒樓客棧,去隱藏分舵的作風,完全不一樣。
幾乎就等于告訴世人,這里就是毒心會的分舵了。
大搖大擺,毫無顧忌!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為毒心會有一個天大的靠山,寧先天。
皇帝做靠山,還有什么可顧忌的?
“轟!”
寧拓揮手間,將毒心會的大門轟的稀碎。
他是來殺人的。
那就直接破門而入好了。
莊園內大量的毒心會成員,很快就被驚動了。
其中還包括毒心會的舵主,一位究體境三重的高手。
與此同時,寧拓之前當街殺人,也是徹底驚動了拒北關的士兵們,身后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
沒過多久,就有密密麻麻的士兵,出現在了寧拓的身后。
里里外外,將寧拓三人包圍了起來。
“郭叔救我!”
司徒宇朝著毒心會的分舵郭浦喊道。
“閣下,不管你和小宇之間有什么矛盾,人你也是打傷了,氣應該也已經撒出來了吧?”
郭浦沉著臉說道。
他之所以用商量的口吻,自然是擔心寧拓殺了司徒宇。
司徒宇要是死了,他沒辦法向司徒靜山交代。
“這就算撒氣了?”寧拓淡淡搖頭。
“那你想怎么樣?”郭浦盡可能忍著怒火說道。
“等你們死完了,等毒心會覆滅了,或許我的感覺好一些。”寧拓道。
“你……”
郭浦臉色難看的道:“小子,你覺得可能嗎?”
“郭舵主,我看這小子是誠心找死。”
身后拒北關的一名統帥,冷冷盯著寧拓道:“小子,你覺得你殺了司徒宇,還能活著離開拒北關嗎?”
“放了司徒宇,我考慮饒你一名。”
寧拓轉身,看向了那名統領。
“唰!”
驟然間,寧拓的身影出現在那名統領的身前,一掌重重落在對方的胸口前,雄渾的掌勁爆發。
那名統領不僅被轟飛了出去,并且將許多士兵一起撞飛。
一個個大口吐血。
“你有什么資格,考慮饒我一命?讓喬屏山滾過來。”寧拓冷淡開口。
“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在拒北關放肆!”
也在此時,大量的兵馬分開,一名相貌威嚴的中年,邁步走了過來。
正是拒北關的大將軍,喬屏山。
喬屏山沉著臉望向寧拓:“既然有膽識在拒北關鬧事,何必摘下斗笠,以真容示人?”
“如你所愿!”
寧拓揮手間,將斗笠摘除。
也在此時,全場忽然陷入了一種詭異般的安靜。
許多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寧拓。
就連喬屏山都沒有了平日里的威嚴,一臉震驚之色。
“北……北王!”
喬屏山顫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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