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一朵龐大的茯苓花在寧拓的腳下盛開。
晏茯苓纖細婀娜的身影,輕盈的落在寧拓身邊,宛若一只落在花葉上的彩蝶。
她探出芊芊玉手,輕輕牽住了寧拓的手。
剎那間。
一股無比精純且渾厚的真元力波動,迅速涌入到寧拓的體內,從外表看上去,七種顏色不同的光交匯在一起。
這是晏茯苓如今所修煉出的,一種十分特殊的真元力。
七情真元!
仔細去看,她的本命天賦血茯苓,此刻一共七片花瓣,正代表著七情六欲。
七情真元最厲害之處,在于影響人的心境,亂人心智。
不過此刻晏茯苓正控制著七情真元,盡量不對寧拓造成負面的影響。
“嘩嘩!”
天心寶庫光芒大放。
寧拓已經感受到,晏茯苓的修為境界,竟是不可思議的達到了萬象境九重。
這般修為提升的速度,簡直堪稱恐怖。
不得不說,亂古一脈的核心功法,亂古噬源大法,的確十分不俗,吞噬他人本源和修為精華。
這的確是一條迅速成長的捷徑之路。
寧拓不用想都知道,離開他來到中土圣域的晏茯苓,雙手沾染了大量鮮血,吞噬了大量的修行者。
否則不可能成長的如此之快。
“嗡嗡!”
晏茯苓的七情真元,便如同天河之水傾灌而下。
天心寶庫的威能大增。
寧拓全力操控,終于,下方的母祖殿再難抵御,開始劇烈搖晃顫抖,然后緩緩騰空而起。
“居然真的要成了?”
晏茯苓靈眸閃過一抹錯愕。
收取母祖殿,這是什么概念?
不愧是我的公子啊!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晏茯苓喜上眉梢,眼角含笑。
“公子,你幫了奴家這么大的忙,奴家要怎么感謝你才好呢?要不就……以身相許?”
晏茯苓在寧拓耳邊吹著香氣。
晶瑩的紅唇,還膽大包天的親了一口寧拓的臉頰。
“別鬧,還沒成功呢。”
寧拓正在全身心催動天心寶庫,終于,最終母祖殿還是化作了一道流光,完全沒入了天心寶庫。
“成功了呀!我家公子真厲害。”
晏茯苓嘻嘻一笑。
寧拓也是不由松了一口氣,但心神放松之下,總感覺體內氣血有一種莫名的躁動不安之意。
還沒等他去仔細研究這種異常,變故忽然發生了。
“嗡!”
虛空中,一道道飛光從四面八方浮現,瞬間殺至。
極端恐怖的危機籠罩寧拓和晏茯苓。
“不好!”
“這母祖殿……”
寧拓也沒有想到,收取母祖殿,居然會引來這樣可怕的禁制。
那位皇后居然留了一手。
果然非同尋常。
恐怖的飛光,仿佛要將人的肉身和靈魂一并磨滅掉,在那恐怖的氣機壓制之下,寧拓和晏茯苓如同被禁錮在原地。
甚至無法進行反抗躲避。
但強烈的求生欲望,還是讓寧拓在最危急的關頭,一把摟住晏茯苓,瞬間遁入天心寶庫里面。
“轟隆!”
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及時。
但是,當寧拓和晏茯苓躲進天心寶庫,依舊是雙雙口吐鮮血,兩人還是被那些飛光禁制的恐怖威能震傷了。
并且傷勢非常嚴重。
“哇!”
與此同時,母祖殿內,原本正在接受傳承的姜神秀,忽然一大口血水噴出,被強行打破了閉關狀態。
“誰在算計我?”
姜神秀目光如電,掃視著空蕩蕩的大殿。
但大殿內,除了那位皇后完美無瑕的雕像,并無其他人影。
姜神秀心中驚怒交加。
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影響母祖殿,強行打斷他的閉關。
而這種打斷,對他十分不利。
原本,他處在一種十分完美的,接受母祖殿傳承的狀態,如今完美狀態被打破,再想找回那種狀態,便會難上加難。
這會導致出現一個很不好的后果。
那就是最終他所得到的傳承,不會是完美的,將存在一定的缺陷。
這讓姜神秀憤怒異常。
……
天心寶庫。
深受重傷的寧拓,發現體內原本躁動的氣血,變得比之前更加躁動,并且大有星星之火,燎原之勢。
寧拓一邊壓制著體內躁動的氣血,一邊望著近在咫尺的晏茯苓,苦笑道:“你怎么還算計我呢。”
“這個……奴家還真沒有,這是我的七情真元獨有的特性,哪怕我全力壓制,也只能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晏茯苓一臉的委屈。
“好吧!錯怪你了。”寧拓搖搖頭。
“奴家才不要公子錯怪呢,奴家想將錯就錯……”
“誒誒!晏茯苓你別胡鬧,這天心寶庫里面還有別人的。”
“公子是天心寶庫的主人,在這里找一處清凈之地,豈不是簡單輕松?”
“……”
寧拓是真沒想到晏茯苓這么果斷。
他身上有傷,又中了七情真元之毒,這種毒太過特殊,不傷肉身,只入侵心智,難以化解。
這就給了晏茯苓最好的趁虛而入的機會。
“公子,奴家替你療傷,只是奴家功力尚淺,還不能隔離療傷呢。”
“……晏茯苓你冷靜點。”
“才不要,這么好的機會,我要是錯過了,那就不叫晏茯苓了!”
“……晏茯苓你恩將仇報!”
在寧拓認識的所有女子當中,晏茯苓不僅智慧如妖,十分有心計,并且她敢作敢為,不會拖泥帶水。
這一點和趙璃月倒是有點像。
但晏茯苓的心思,更加深沉,乃至陰暗。
趙璃月不會主動的去做這種趁虛而入的事情,但晏茯苓會。
于她而言,這么好的機會,怎么能錯過呢?
以寧拓的性格,要是她不主動,那就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了,所以別管那么多,也別想太多。
先把正事給辦了。
除了思想覺悟很另類,晏茯苓還很懂男人,是一個十足的女妖精。
而寧拓向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當事情真的發生了,他也就懶得再想太多,化被動為主動。
這個小妖精,今天必須得征服了。
反正按照這種形勢發展下去,這一步差不多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晏茯苓從身到心,都想屬于他。
也只想屬于他。
而坦白的說,對于任何一個男人而言,有這樣一位將心完全交給自己的女人,都是無法拒絕的。
寧拓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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