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恩念集團,不是你們陸家!”李秋月看不下去了,憤怒地呵斥了一聲。
“啪!”陸丞燕二話不說,直接甩手一個巴掌抽在了李秋月的臉上:“你算個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司徒青云!”見到陸丞燕在這里耍大小姐脾氣也就罷了,她居然還動手打了李秋月,徐念奴這下算是徹底怒了,大喊一聲司徒青云。
“董事長!”司徒青云走了進來。
“請這個丫頭出去。”徐念奴瞪著陸丞燕。
“你敢!”陸丞燕同樣是瞪著徐念奴。
這個時候,陸家的老管家,臉色陰沉地擋在陸丞燕前面,與司徒青云面對而立。
“我家小姐不想走,就沒有人能請她走。”虎爺低沉著聲腔開口說道。
“老人家,一把年紀了就別跟著年輕人出來折騰。”司徒青云笑了笑開口說道。
“你可別小瞧了我這個老人家。”虎爺面無表情,看著司徒青云,說道。
“你一把年紀,叫我如何不小瞧你?”司徒青云道。
“年輕人,那你就動手試試便知。”虎爺始終面無表情地說話。
這一刻,司徒青云才煥然從虎爺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極強的壓力感。
司徒青云心頭一顫,神情瞬間凝重了起來,這種感覺!不好,降維打擊!
從虎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與前一刻判若兩人!
這種感覺,叫做降維打擊!
司徒青云作為前鐵血戰團的先鋒官,實力絕對在一流水平,能夠給他造成降維打擊的人并不多,那是一種強者對弱者在氣勢上絕對的壓迫。
到目前為止,能夠對他司徒青云造成降維打擊的人,除了神州四大戰王之外,就只有面前這個年過七旬的虎爺了。
“試試就試試!”司徒青云瘋狂催動氣機,對著虎爺的胸口就是一拳頭轟了出去。
虎爺嘴角微微上揚。
“砰!”
司徒青云裹挾罡氣的一拳轟出,虎爺傲立不動,微微佝僂的身體如老樹盤根,只是以掌心擋住了他的拳頭。
結果,司徒青云愣是被這股力量振得倒退了七八步,愣是退到了辦公室旁,才緩緩站穩腳跟。
司徒青云額間汗水,一下子就下來,心頭也是咯噔一跳。
“老頭,有點本事,但是你不要得意,我看你年紀大了,怕把你打死,才用了五成的力道而已。”
司徒青云開口說道。
他確實之用了五成的力道,看這個虎爺年紀大了,怕一拳打死他。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老頭的強大,即使自己全力一擊,老頭也能夠接下來。
“哼,徐念奴,我勸你知難而退,跟我陸丞燕搶男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陸丞燕瞪著徐念奴說道。
“白恩弈本就是我老公,何來搶這一說?我也同樣告訴你,我的老公,只會是我一個人的老公,任何第三者,都插不進來。”
徐念奴語氣一沉,霸氣回應。
“你!”陸丞燕氣得咬牙切齒,哼了一聲,說道:“徐念奴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嗎?在我陸丞燕的眼里,你就是個垃圾女人,你有今天的好日子,全部都是靠白恩弈,別以為我不知道,沒有白恩弈,你就是個社會底層的普通女人。”
“包括這次緋聞事件,也一定是白恩弈解決的,就憑你,還沒有那個能力!”
陸丞燕字字扎心,句句刺骨。
“呵呵呵。”可是徐念奴卻是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笑!”
“你說得不錯,沒有白恩弈,我就是個社會底層的普通女人,但是,我有白恩弈,這就夠了。”
徐念奴開口說道,態度淡然,理所當然,多少有些炫耀的成分。
“你!”陸丞燕氣得折舌,一拍桌子,“虎爺爺,咱們走!徐念奴,咱們走著瞧!”
扔下這句話,陸丞燕直接走出了辦公室,虎爺緊隨其后。
“董事長,那個老頭子實力深不可測,不然我一定好好教訓教訓那個臭丫頭。”司徒青云有些歉意地說道。
“秋月還疼嗎?”徐念奴看向李秋月臉上的巴掌印。
“嗯嗯,阿奴,疼!”李秋月委屈地看著徐念奴。
“你放心,這一巴掌,我一定會讓她償還!”徐念奴眼神一凝,升起了一股寒意。
…………
江濱公園。
大樹底下。
“年輕人,你的棋路鋒芒太盛,殺心太重,容易被懵逼雙眼。”
棋盤前,這個號稱西牛棋王的老頭,面容有些苦澀緊皺眉頭。
“棋路如行軍打仗,殺心不重不如不行。”白恩弈坐在對面,黑子落下。
“哦?好棋!”老頭捋了捋山羊胡子,舉步維艱,他這輩子走遍了大半個西牛賀洲,未嘗敗績,江湖人送外號,西牛棋王。
但是他今天,已經輸給白恩弈兩局了!
這是第三局。
“此子落下,大局已定,棋王,你又輸了。”白恩弈開口說道。
一子定全局,接下來的棋子根本不用下了。
“這!”老棋王一臉的茫然,盯著棋盤看了好久好久。
此時的殘局,不管他如何落子,都輸定了。
“再來一局!”這棋王抬頭之時,白恩弈已經消失不見了。
……
江濱公園。
淇河湖畔。
“王上,盧柏杰的死已經查清楚了。”彭帥手里拿著一疊文件,和一些照片。
“這些事?”白恩弈接過文件。
“盧柏杰的原因,和楊家醫療室里的監控錄像。”
白恩弈點點頭,看了看這些照片,明白了一切。
盧柏杰的死,和楊家脫不了干系。
白恩弈當初打出一掌,將一股罡氣打入盧柏杰的體內,破壞了盧柏杰的氣海丹穴,但卻沒有要殺他的意思,控制了一定力道,絕對不致命。
“去一趟太安城,備車!”
“是!”
西牛賀洲。
太行山以西為甘域。
太行山以東為湘南。
太行山以南為渝州。
太行山以北,名太安。
太安與渝州隔山相望,一山之隔。
黑色的加長版悍馬,行駛在前往太安的盤山路上。
…………
太安城。
古武協會,總部大廳。
“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副主席關山月站在大堂之中,看著面前六具血淋淋的尸體,儼然已經憤怒到極點了。
“都是白恩弈干的?”關山月隨即將目光落在了理事高巖的身上。
“不是,是白恩弈的手下干的。”高巖低著頭,因為他根本抬不起頭來,他帶著十二名協會好手前往渝州,不但沒有把白恩弈抓來,反而損兵折將。
這一次他把整個太安古武界的臉,都丟盡了。
“什么!他的手下干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古武界的高手,聽到這話,頓時全場沸騰了起來。
“那么意思就是說,白恩弈連出手都沒有出手!”關山月赫然問道。
高巖羞愧得低下了頭,一言不發,表示默認。
“我看那個白恩弈就靠著他身邊有一群高手,自己沒有什么本事。”
“約么是的!”
“看來,終究還是得我親自出馬一趟了!”關山月眼神一凝,打算親自去一趟渝州,會一會那個白恩弈。
“不必了。”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子的聲腔驟然響起。
眾人紛紛轉頭望去。
只見一個白衣翩翩的男子,負手踏入了武協大廳。
“你是什么!”
“滾出去!”
“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人都可以隨便進來的嗎?”
……大家都在氣頭上,見到一個不是武協的成員竄了進來,頓時暴怒,直接罵道。
“白,白,白恩弈!”見到徑直走來的白衣男子,高巖赫然驚呼出聲!
他萬萬沒有想到,白恩弈竟然敢到這里來!
“你說什么!”
“他就是白恩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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