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敖氏八角塔如此囂張,連他陳北樓都不放在眼里,原來在八角塔內,隱藏著這樣一位絕世強者!
“陳副帥,你現在說說,我敖廣,配不配得上湘江龍王的稱號?”
敖廣氣定神閑,開口問道。
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連軍部副帥都可以藐視!
敖氏八角塔靠的,就是身邊這位一言不發的萍先生!
萍先生的身上身份神秘,就連敖泰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知道萍先生的實力很強,強到了一種非人的地步。
“嗯?陳副帥,敖某在跟你說話呢?湘江龍王的稱號,敖某配得上否?”敖廣伸手拍了拍陳北樓的臉上,肆無忌憚地問道。
陳北樓怒發沖冠,但是現在自己的命就在人家的手里攥著,如果他堂堂南贍副帥死在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敖氏八角塔,豈不是笑話?
陳北樓臉色難看沒有說話,好漢不吃眼前虧,等下去以后,這筆賬在好好的跟著八角塔算一算。
陳北樓忍了。
“哈哈哈……”敖廣放聲大笑。
以敖氏八角塔的實力,欺負一些普通的勢力已經沒有興趣了,欺負欺負軍部副帥,才是真的爽!
“哈哈哈哈……還有誰?還有誰?誰敢說我敖廣不配湘江龍王!”
敖廣的存在感,徹底拉滿。
“我敢說你不配!”然而,就在敖廣狂傲之際,白恩弈冰冷如霜的聲音驟然響起。
緊接著,白恩弈身穿一襲中山裝,迎面走來,身后跟著一名西牛神武衛謝觀應!
“白恩弈!你算個什么東西!”敖泰見到白恩弈來了,也是開口嘲諷了一句。
敖廣頓時吃了一驚,瞇眼說道:“你的膽量遠遠出乎了敖某的預料,迫不及待地尋死,敖某還真是第一次見。”
對于白恩弈不怕死的膽氣,敖廣還是非常贊賞的,畢竟從就沒有人敢在他敖廣的面前囂張,此番終于見到一個,不玩個盡興怎么行呢?
“你的膽量也出乎了白某的預料,連南贍副帥都敢威脅!”白恩弈腳步沒有一點停留,徑直朝著敖廣走去。
“狗東西,你特么的馬上就要死了你知道嗎?敢殺我弟弟,等你死了老娘要拿你的尸體喂狗。”見到白恩弈如此猖狂,竟然主動送死來到了敖氏八角塔,董薔薇從地上爬了起來,怒氣全部集中在了白恩弈的身上,大放厥詞。
“小謝,讓她永遠閉嘴。”白恩弈看也不看董薔薇一眼,直接放出命令。
“遵命!”謝觀應橫臂甩袖,一柄軍刀乍現手中。
直接謝觀應手提軍刀,刀尖直指董薔薇咽喉而去。
“萍先生!拜托了。”敖廣看向萍水逢。
唰!一道黑影驟然閃過,如同鬼魅一般轟向謝觀應。
“砰!”
軍刀瞬時一分為二。
萍水逢剎那之間拍斷謝觀應手中軍刀。
“大哥!”
謝觀應提著半截軍刀愣在原地,手臂鮮血橫流。
“敖廣,這位,便是八角塔的底牌了嗎?”白恩弈嘴角掛上了一抹輕蔑的笑意,開口問道。
“不錯,萍先生便是我敖氏八角塔屹立不倒的王牌,如何?”敖廣氣定神閑。
“不如何!”白恩弈忽然動身,一掌朝著敖廣胸口拍去。
砰!
又是一道猛烈的罡聲炸響。
萍水逢擋在了敖廣的面前,硬接戰王奮力一掌。
二掌相對,濺起一道溫熱得氣浪,朝著四面八方徐徐蔓延。
萍水逢被這一掌轟得連退十幾步,踉蹌頓住腳步。
反觀白恩弈,單手背至后背,身體不動如山,雙腳如同老樹盤根一般穩固。
“這!”
所有人都猛然大吃了一驚,唯獨陳北樓嘴角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因為陳北樓知道,敖氏八角塔這次將要面前的是誰,那可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西牛戰王!
不愧是西牛戰王,四大戰王之中最強最狠的!一掌擊退萍水逢十幾步。
如此威力,即便是南贍戰王來了,也不一定能夠扛得住。
萍水逢的恐怖實力陳北樓能夠感受得出來,自己在萍水逢的面前,一招都接不下來。
但是現在,西牛戰王來了,敖氏八角塔,完蛋了。
陳北樓坐在了石階上,嘴角掛上了一抹得以的笑容,敖氏八角塔再囂張,再厲害,也不可能可強大無比的西牛戰王抗衡。
陳北樓用一種看小丑一般的目光,靜靜地打量著敖廣父子,越看越想笑。
“什么!萍先生都……!”敖泰也是沒有想到,這個白恩弈強到這種程度。
“敖廣,你在害怕?”擊退萍水逢,白恩弈并沒有窮追猛打,而是轉頭看向敖廣。
“哼,萍先生還沒有用全力,你得意什么?”敖廣雖然吃了一驚,心跳加速,但卻始終對萍水逢的實力,有了無比的信心。
“好,那白某今日倒要看看這個老東西有多強!”
白恩弈原本清澈明亮的眼中,瞬間燃起了一股騰騰黑氣。
殺氣入瞳!破鏡之象!
普通人或許不知道,但是這一幕出現在萍水逢和陳北樓的眼中,卻是如同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驚愕!
“你,你你,你竟然破鏡了!”萍水逢開口說話了,聲音略帶顫抖。
得到了祖父白淳風留下的霸體訣破鏡之法,白恩弈如今的實力已經遠超大宗師!
這就是,超越了大宗師的存在!
“萍水逢,白某現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說出你的目的,以你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跟著敖氏這一群廢物待在一起。”白恩弈開口說道,滿眼黑氣,一步步靠近萍水逢。
“哼!”萍水逢冷哼一聲,身體一寸方霎時爆發出一股罡氣,他眼珠變得猩紅,呈現出了宗師異象!
“要拼命了嗎?”白恩弈黑洞洞的雙眼一凝,騰騰殺氣瞬間鎖定在了萍水逢的身上。
剎那間,兩道黑影碰撞在了一起。
砰砰砰!
咔擦,咔擦!咔擦!
幾乎是眨眼之間,兩人已經過上了九九八十一招。
萍水逢身體各個關節皆是發出骨裂的爆響,這個聲音如同油炸黃豆一般,十分駭人。
而白恩弈連喘息聲都沒有發出,氣沉丹田,白恩弈收回氣機,戰斗結束。
站在原地一秒后,萍水逢當場倒下。
“小謝,把他帶回去,嚴刑拷打,一定要撬開他的嘴!”
白恩弈開口說道。
“是!”
謝觀應邁步朝著萍水逢走去。
只是當謝觀應摸出手銬,準備抓走萍水逢時,萍水逢的嘴角流出了黑血,當場中毒而死。
“大哥!他嘴里有毒!”謝觀應掰開了萍水逢的嘴,只見萍水逢的嘴里有一顆已經被咬破了的膠囊。
死士!
這個萍水逢竟然只是一名死士!
死士任務失敗,絕不成為俘虜,他也害怕自己禁不住嚴刑拷打,飲毒自盡。
“現在,敖氏八角塔,還有底牌嗎?”
白恩弈目光落在了敖廣的身上。
敖廣敖泰父子倆,見到這一幕,直接傻了。
萍水逢竟然敗在了白恩弈的手上,最終飲毒自盡。
這是敖氏父子永遠也想不到的。
萍先生的倒下,也象征著敖氏八角塔大廈將傾。
湘江之畔,屹立不倒的敖氏八角塔,搖搖欲墜。
“既然萍先生已死,這沒什么好說的,白恩弈,你想怎樣?”敖廣看著白恩弈,開口問道。
“哼,白恩弈,你贏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敖泰也是一副淡然的樣子,他接受一些的失敗。
這敖氏父子倆,遠遠不是之前那些所謂世家貴族可以比擬,都這個地步了,還如此穩重,一點也不慌。
“小謝,先送董薔薇下去和弟弟團聚,在請湘江龍王去賀州總營喝茶!”白恩弈開口對謝觀應說道。
“呵呵,想要對我敖廣嚴刑拷打?白恩弈,你想多了。”說罷,敖廣敖泰父子倆下顎開始蠕動。
他們的嘴里,也藏著毒藥。
他們要飲毒自盡!
白恩弈一把捏住敖廣的下巴,“萍水逢死了也就死了,但是你敖廣,連死的資格都沒有,白某不讓你死,你就死不了。”
咔擦。
白恩弈手指發力,輕輕一擰。
敖廣下巴當場脫臼,隨后一枚藏有毒藥的膠囊從敖廣的口中落了出來。
而敖泰則已經口吐黑血,倒在了地上,身體抽搐兩下,便再也沒了動彈。
“你敢……”這一次,敖廣徹底恐懼了,嚇得肝膽俱裂。
不讓他死,那么他要面對的,一定是生不如死。
正常的活人豈能不怕?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敖廣,千萬不要在白某的前面裝什么人物,因為在白某的眼里,你頂多就算個動物!”
這是之前敖廣在電話里對白恩弈說的話,此時白恩弈還給他。
“你你你,白恩弈,你到底是什么人!”
敖廣心中滿是疑惑,兩地領主不惜挑起內戰也要營救,逼得萍水逢飲毒自盡,白恩弈的身份,在湘江龍王敖廣的心里充滿了疑問。
白恩弈微微一笑,緩緩開口道:“賀州之主,戰王恩奕!”
賀州之主,戰王恩奕!
砰!
敖廣的腦子里如遭雷擊,絕望的感覺瞬間充斥了全身。
這個時候敖廣才發現,自己真的是跳梁小丑一個,竟然可笑到在西牛戰王面前自稱湘江龍王,可笑至極。
敖廣渾身一軟,如同爛泥,被謝觀應拖出了敖氏八角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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