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問她為什么突然間扎自己,就覺得撲天蓋地的困倦襲來,一下子就倒在了趙微蘭的懷里。
趙微蘭將他放了在了車窗上,要了個可以靠的東西防止腦袋被撞傷。
前面的陳院長道:“你這個速度也太快了。”他抽了下嘴角,有時候越溫柔的人越厲害。瞧瞧自己的閨女,扎人一點也不手軟。
司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問道:“怎么了?”
趙微蘭道:“現在到下一站還有多久?”
“怎么的也得四五個小時。”
“那就讓他這樣睡四五個小時,到站在叫醒他,讓他休息休息。”
“嗯,沒有想到謝同志還能睡著。”
司機感慨著,完全不知道是趙微蘭扎的。
趙微蘭也沒有出聲,自己坐在后面閉目養神,有時候想到什么就把書又拿出來翻一翻。
要想把人救活,沒準得用以毒攻毒的這個法子。但這已經是沒有方法的方法了,不成功那人基本就廢了。
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用,如果用了那么無論成不成,大家都可能認為是她把人害死的。
趙微蘭看了看外面,天氣不是太好。今天春天的第一場雨來的可真的是挺快的,應該是個好年頭兒。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很壓抑。
好不容易到了休息的地方,謝重云終于醒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立刻感覺到神情清醒了許多,至于為什么能雙睡著他心里明白的很,于是就道:“謝謝。”
趙微蘭一邊下車一邊道:“下次的話,我可能要用別的辦法讓你回頭了。”
已經睡了三四個小時的謝重云看起來又活過來了樣,什么事兒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大家為了早點趕路所以很快就睡了,不過趙微蘭住進招待所之后還去買了牙刷,牙具,還有毛巾,換洗的衣物。
她因為走的急都沒帶,甚至于連個筆都沒有。
別的倒是湊合著買到了,可是手中的筆卻成了問題。本來想去找陳院長借,剛好看到了謝重云走了過來,連忙問他有沒有筆。
謝重云就把自己口袋里的鋼筆拿了下來,趙微蘭道:“這也太貴重了。”外國牌子的。
“你先用著。”謝重云等她接過道:“我那里還有墨水,你用嘛?”
“你這么著急用筆做什么呀?”
趙微蘭道:“我想寫一個方子和陳院長研究一下。”
現在謝重云還不知道她和陳院長的關系,就點頭道:“你們研究的時候我可以在場嗎?”
趙微蘭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就是怕你聽了難受。”畢竟關系著他父親的生死,聽的時候非死即生的話肯定會難受。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一直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