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是不去。
這是個問題!
方承恩今日,可是純粹為了犯錯才來的。
可沒打算睡花魁啊!
方才之所以生氣,也是因為花魁不給自己面子的原因。
可現在,方承恩有點騎虎難下了。
想自己,穿越而來,可還是童子身啊,就這樣交給花魁,有點不甘心呢!
雖然這位花魁也是花容月貌的。
可不上去,明日還指不定傳出什么話去呢!
一,自己不是男人,面對顧盼盼這樣的美人都不上,肯定不行。
二,自己沒瞧得上顧盼盼,從此顧盼盼聲名掃地。
思來想去,方承恩決定,自己還是要上去。
至于睡不睡,那要再說吧!
實在不行,讓花魁給自己跳一晚上舞。
或者帶著花魁玩一晚上斗地主也行啊!
……
丫鬟推開主臥的房門,示意方承恩進去,自己卻沒打算進去。
“方侯爺請進。”
上等良木制作的房門打開的瞬間,一股夾雜著香味的暖意就撲面而來。
地面上,鋪著昂貴的波斯地毯,這些由胡商從遙遠的波斯帶過來的地毯,每一張,都價值不菲。
能用的上這樣的地毯,可見細雨樓對這位花魁娘子的重視程度。
地毯上面,繡著大獎章的圖案。
至于這有什么寓意,方承恩不知道。
他向來把這大獎章當做波斯王的腦袋。
他是個純粹的民族主義者,如果有機會,他不介意踩一踩真的波斯王的腦袋。
想來,在不久的將來,李二會滿足他的這個愿望。
繡著梅蘭竹菊四君子的蜀繡屏風,將臥房與客廳隔開,清美絕倫的花魁娘子跪坐在屏風前的小幾后面煮著茶水。
白色霧氣從壺嘴澎涌而出,帶來一股股茶香味。
顧盼盼穿著輕薄的紗裙,凝脂如玉的大片肌膚若隱若現,笑吟吟的望著站在門口的方承恩。
雖然花魁笑的很甜,但是方承恩分明從那雙眸子里讀到了一股子悲傷的意味。
若是有辦法,誰愿意來做這花魁,出賣自己的身體呢。
特別是在這個女性視貞潔如同生命的年代。
一入宮門深似海,可進了這教坊司,又何嘗不是如同進了宮門呢!
甚至,比起入宮還要更慘。
至少,宮里出來的女子,雖然年齡大了些,大多還是干凈的。
可教坊司出來的姑娘呢,有那家愿意娶呢。
兩人目光交接,她微微低頭,嘴角帶著一抹羞澀的笑意。
書香門第出來的女子,身上總是有一股子書卷氣息,哪怕是淪落風塵。
可現在,書卷氣息混雜著一股曖昧的意味。
兩種不同的感覺交雜一起,外加上那半露在外的香肩。
瞬間讓方承恩熱血上……頭。
方承恩現在覺得,讓顧盼盼這樣的娘們,占了自己便宜,也不是不行。
“侯爺!”花魁嘴角露出一抹輕笑。
呵,男人。
“侯爺何故,如此看著奴家!”
因為雞,你太美?
方承恩老老實實的說道:“你這樣的美人,這幅打扮,是個男人也會多看你兩眼,本少爺是個正常到不能再正長的男人,自然要看四眼才行!”
“侯爺莫要取笑奴家了!”花魁抿了抿嘴,嬌羞的低下了頭,或許是讀懂了方承恩的話中意味。
畢竟,正……長……
方承恩大喇喇的來到花魁對面,一屁股坐在了地攤上。
這屋子里沒見到鐵皮爐子,顯然生了地暖,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顯然不如坐在地攤上舒服。
又軟又暖和,回去自己也整個地暖玩。
方承恩這副模樣,到時逗樂了顧盼盼。
她生在蘇杭一個大家族,大家族的陰暗面,她知曉不少。
特別是那些表現人模狗樣,背地里卻堪比禽獸的大人物們。
可眼前的少年,似乎很不同。
所謂的貴族風范,在他身上,似乎一點點都看不到。
蘇杭的貴族們,從來不會坐在地上。
“你這煮的是什么茶葉啊,還挺香的!”方承恩笑著問道。
顧盼盼微微一笑:“這是奴家從家鄉帶過來的茶葉,送去茶莊找人幫忙按照新式的方法炒制的。”
“平日里,盼盼也舍不得喝,侯爺來了,自然要拿出來款待侯爺!”
寬帶,那可不行,本少爺不喜歡寬待。
顧盼盼拿起茶壺,微微欠身,將一杯茶水送到方承恩面前。
這茶水,尼瑪真大,真白。
呸,這茶水,真香。
方承恩下意識的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
相比起自己找來的那些茶葉,這顧盼盼的茶葉苦澀味略淡,味道也是更加甘甜。
這樣的好茶葉,不在自己手里可是可惜了啊!
回頭就讓李恪調查一下,這家伙是吳王。
蘇杭地區,就是他的封地。
一定要把哪里的茶葉都給本少爺包圓了。
“侯爺若是喜歡,明日盼盼可送侯爺一些!”
看著方承恩認真品茶的模樣,顧盼盼笑著說道。
炒茶還沒有傳到蘇杭,因為炒制起來極為麻煩的原因。
所以,暫時只供應關中地區。
不過,最近炒茶的師父也訓練出來不少,到時可以看看在嶺南等地建立茶場了。
“本少爺不喜歡別人送的,只喜歡搶的!”方承恩下意識的說道。
顧盼盼掩嘴輕笑,這位傳說中兇神惡煞的方侯爺,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
反而還有些可愛呢!
若是能夠攀附上這位風頭正勁的少年侯爺。
拿自己在教坊司的日子,肯定會好過不少,若是自己服侍的好,這位侯爺給自己贖身,恐怕也不是什么大事。
給一個人睡,總好過給許多人睡。
給教坊司花魁贖身,一般人沒這個資格。
即便是有錢,教坊司的官員也不一定會給你這個面子。
可換做是這位侯爺……
“那侯爺,您是打算搶劫盼盼了!”顧盼盼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嬌滴滴的看向方承恩。
這幅欲拒還迎的模樣,著實讓方承恩這個還沒吃過肉的少年受不了。
“什么搶,本少爺這樣的長安城五好少年郎,怎么會做搶劫這么沒品的事情,那是你親自送給我的!”
“侯爺,您可莫要打趣盼盼了!”花魁繼續笑道,眼里卻是流淌著綿綿情意,愈發動人。
“侯爺,天色如今尚早,盼盼可否為侯爺撫琴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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