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終于后繼有人了,而且,這個孩子的身份不得了,生下來就是三個大家族的繼承人。“我兒子還沒滿月呢!那么著急定什么未婚妻啊!”范一搏非常無語,最近不少豪門、財閥巨亨聯系他,都想和他兒子定娃娃親。已經吃虧上當的范一搏自然不會讓兒子也走自己當年的老路。姬茹雪這個青梅竹馬的娃娃親讓他心痛了兩輩子。奧莉維亞對范一搏的決定別無二話,生完孩子的她,沒有一絲因生產而產生的浮腫或憔悴,反倒在那母性光輝的映照下,散發出一種更為濃郁、醇厚的魅力。奧莉維亞柔聲問道:“我們的孩子,叫什么呀?”奧莉維亞身著一件寬松的淡藍色睡裙,那柔軟的布料貼合著她的身體,隱隱勾勒出她依舊曼妙的身姿,產后微微隆起的胸部,更彰顯出一種成熟女性特有的豐韻與性感。“范舒逸!今后他只用舒服,安逸。該打的天下,我都已經幫他打了!”名字,范一搏早就想好了。他不需要兒子成為人中龍鳳,只要本性不壞就好。至于能不能繼承家業也不重要,企業完全可以委托職業經理人打理。“范舒逸,好,我們的孩子就叫范舒逸!”奧莉維亞很滿意這個名字,臉上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半年后,亞瑟死了。其實他不用死,因為他身后諾斯柴爾德家族已經被打下神壇。對范一搏他們已經構不成威脅。可亞瑟不甘心,他非要作死,打算對范一搏身邊的女人下手。本就容不下他的范一搏下達了必殺令。亞瑟被炸死在自己的莊園里。執行任務的居然是成百上千只無人機群,蜂巢式無人機攜帶烈性炸藥,把整個莊園夷為平地。雖然很多人都猜測是范一搏干的,可他們找不到一點證據。至此以后,范一搏的名號更具有威懾力。幾年后。在浩渺無垠的大海深處,一座曾經荒無人煙的孤島經歷了一場華麗的蛻變。起初,這座荒島不過是一片未經雕琢的自然之地,怪石嶙峋地散落在沙灘與茂密的叢林之間。而如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宏偉壯觀的城堡。城堡前是一片開闊的莊園。一條寬闊而平坦的石板路從碼頭蜿蜒而來,路的兩旁是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草坪,像綠色的絨毯一直鋪展到城堡腳下。大大小小五六個孩子在草地上嬉鬧。范一搏穿著黃色沙灘褲,赤膊在那燒烤。“小逸,帶弟弟妹妹過來吃烤魚!”正在玩耍的孩子們聞言,一窩蜂都向范一搏跑來。“我要第一個吃烤魚!”“我也要”范一搏把無刺的烤魚分發給孩子們,剛沒來得及喘口氣,只聽見遠處傳來一道悅耳的催促聲。“一搏,我們的呢!你好了沒啊,慢死了!”“來了來了,馬上哈。”范一搏不敢猶豫,他趕忙把烤魚盛好,端著餐盤向沙灘走去。沙灘上。四位絕世美女圍坐在桌旁,她們的肌膚如羊脂玉般細膩光滑,在陽光的親吻下泛著淡淡的光暈。夏淺淺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她那纖細的腰間,幾縷發絲被海風吹拂在臉頰,更添幾分風情。她的雙眸猶如深邃的湖水,顧盼之間,波光瀲滟,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輕輕扇動著。她隨手摸起一張牌,微微皺眉后將其打出。夏淺淺:“七條!”她身著一件簡約而性感的白色比基尼,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纖細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而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和圓潤的臀部則展現出女性特有的柔美與豐韻。奧莉維亞熟練的把夏淺淺打出去的七條拿來,又打出一張牌。“慢著,七條碰了!”“幺雞!”她金發碧眼,宛如從神話中走出的維納斯。她的金發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金色光芒,像是被陽光編織而成的金絲。她穿著一件粉色的印花比基尼,那粉色與她白皙的皮膚相互映襯,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如同甜美的蜜桃。她的身材高挑而勻稱,修長的雙腿筆直而纖細,在沙灘上隨意伸展著,仿佛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除了她們倆,還有王馨悅和宋云璇也在。四位絕世美人構成一幅絕美畫卷。這座海島,就是奧莉維亞和范一搏當初海難后逃生的荒島。范一搏把這周邊都買了下來,耗費重金打造成人間天堂,用了幾年時間,直到今年才完全竣工。幾年時間過去了,王馨悅她們也早已成為母親。奧莉維亞也徹底融入這個大家庭。當然,姬茹煙和付敏除外,她們不愿意參與進來。“來啦,各位主子。嘗嘗味道怎么樣?”范一搏把烤魚端上桌,一臉邀功的樣子。王馨悅柳眉微皺:“你怎么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我們正打牌呢!怎么動手吃”“哎喲!抱歉抱歉,我這就喂你們”范一搏把烤魚撕成大小合適的小塊,挨個投喂。輪到奧莉維亞時,她十分俏皮的嗦了一口范一搏的手指。還拋了一個嫵媚的笑臉。這一幕,被剛從海里游泳回來的寧娜和柳夢瑤正好撞見。“咦~!奧莉維亞,你好惡心呀~”。。。香江、何家。“姐,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他嘛?”“告訴他干嘛?我才不要告訴他。告訴他,他也不會認這個孩子,我只是自取其辱。更何況,他后宮那么多鶯鶯燕燕,我就算進去了,也只是最不得臉那個。”姬茹雪干脆利落的拒絕了姬茹煙,這些年,姬茹煙沒少問她這個問題。但姬茹雪始終都是這個答案。姬茹雪已經離婚3年了,何昌碩一死,她就和當初那個小明星離婚了。離婚后,她獨自撫養一個兒子。“哎,你決定了就行。我今后不再問你了。”姬茹煙輕輕撫摸著隆起的小腹,柔聲說道。有件事情,姬茹煙一直很好奇,她問道:“姐,你后悔當初逃婚嗎?如果訂婚宴那天,你沒有逃出去見葉凡,是不是現在和一搏會過的很幸福?”姬茹雪神情微怔,她搖頭不語。這個錯誤的根源在上一世就已經埋下了,這一生,不管她逃不逃婚,范一搏都不會和她走下去。至于后悔,她當然后悔,她恨不得再死一次,賭一次重生的機會。可她害怕,害怕要是真的死了呢!害怕要是重生的時機還是不對呢!她目光看向獨自玩耍的兒子,眼神里有過一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