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公子,我們后面密室中發現了一些瓶子!”
幾名番子拿著一些裝有各種藥劑的玻璃瓶來到了孫立刑面前。
看到那些藥瓶,孫立刑神色一動:“小心一點,不要打破了!”
“是!”
幾名番子聞言,小心翼翼的將玻璃瓶擺到了一旁。
孫立刑面露寒霜的看向舍米洛:“瓶內的東西,都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你們制造的瘟病?”
舍米洛看了孫立刑一眼,而后搖了搖頭,沒有絲毫說話的意思。
孫立刑輕哼一聲:“將他們帶走,剩下的人,繼續搜!”
“是!”
一眾番子答應了一聲,而后分出二十人押著舍米洛等人,向著教堂外走去,余下的人,則繼續留在教堂內仔細的搜索著。
“孫公子,咱們去哪?”走出教堂后,押著舍米洛的一名番子問道。
“先帶他們去通州縣衙的大牢,待審過之后,再行押往京城!”
“是!”
隨后,孫立刑一行人,便向著通州的大牢走去。
“咦?這教會的人,怎么被抓了?”
“不知道,興許是犯什么事兒了吧!”
“不能吧,我看他們這些人,都是整日呆在教堂里,能犯什么事兒?”
“那誰知道,反正都是一幫洋毛子,管他們做什么?”
一路上,看到被綁起來的舍米洛等人,過往的百姓,也不由議論紛紛。
很快,孫立刑一行人,便押著舍米洛等人,來到了隸屬于通州縣衙的大牢。
“幾位上差,你們這是……?”
值守牢房的牢頭,看著突然過來的孫立刑等人,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孫立刑拿出一塊令牌,上前說道:“我們奉東廠督公魏公公之命,前來審問一件大案,你們立刻準備一間審訊室!”
“是,上差請稍等!”
雖然驚訝于孫立刑的年紀,但是那塊令牌卻做不得假。
隨后,牢頭便帶著幾名差役,收拾出了三間牢房和一個審訊室。
看著審訊室內準備齊全的各種刑具,孫立刑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做的不錯!”
“上差還有什么需求,盡管直說,下官一定盡力去辦!”
牢頭哈著腰,一臉諂媚的看向孫立刑,絲毫沒有將對方當做一個小孩子去對待。
孫立刑擺了擺手:“好了,這里沒事兒了,你們下去吧!”
“是,上差!”
牢頭答應了一聲,而后帶著手下的差役退了出去。
看著退出去的牢頭,孫立刑扭頭看向已經被綁在了木架上的舍米洛等人,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只見,孫立刑取出那把常用的尖刀,來到了一名年輕的牧師面前。
這人正是當初在實驗室內,虐待過孫立刑的其中之一。
只見,孫立刑看向那人,寒聲道:“你們主教不肯說,那么就由你來說吧,到底是誰在背后指使你們,研制瘟病的?”
“不……不知道!”
那年輕人哆哆嗦嗦的搖了搖頭,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
“哼~!”
孫立刑冷哼一聲,握著手中的尖刀,直接向著那人大腿處刺去,利刃入體,鮮血瞬間噴出。
“啊~!”
那年輕人頓時慘叫出聲,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說不說?”孫立刑喝問道。
年輕人顫聲道:“我真……真不知道啊!”
“還嘴硬!”
孫立刑眉頭一橫,將尖刀拔出,而后對準了那人的褲襠,狠狠的刺了下去。
隨著利刃入蛋,那人只感覺,下身傳來一股無法言明的劇痛。
“啊~……”
審訊室內,頓時響起一陣非人般的哀嚎聲。
“嘶~,東廠的人果然可怕至極!!”
走出審訊室不遠的牢頭,聽到后方傳來的那凄厲至極的慘叫聲,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而后加快腳步向外走去。
審訊室內,那些被綁在木架上的教士、牧師,看著哀嚎不止的同伴以及褲襠上那片殷紅的血跡,不由心中一顫。
就連視死如歸的舍米洛,看向孫立刑的目光,也滿是驚懼。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小男孩兒,竟如此殘忍,直接廢人下體。
當然,站在孫立刑身后的幾名東廠番子,也不由感到下體一陣發涼。
“果然不愧是小閻王,竟能使出這種手段,真是可怕!!”
幾名番子腹誹的同時,也將頭撇到了一邊,不敢再去看這殘忍的一幕。
當然,這還不算完。
只見孫立刑抽出尖刀,又一次朝著對方的下體捅了下去。
“啊……”
凄厲至極的慘叫聲,再次響起,震的人耳膜生疼。
“叫吧,叫的聲音越大越好!”
孫立刑冷笑一聲,隨即抽刀再捅,慘叫之聲又起。
那人的慘叫聲,也不斷的沖擊著剩余洋毛子的心理防線。
連續捅了五六下之后,那名牧師也終于沒了動靜。
一名番子上前,伸手探了一下對方的鼻息,而后扭頭看向孫立刑。
“孫公子,他被活活疼死了!”
“丟出去,喂狗!!”
孫立刑冷冷的說了一句,而后握著沾滿鮮血的尖刀,來到了下一個牧師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看向對方。
“你來說說吧!”
“我……我……”
那人一臉恐懼的看向孫立刑,張大著嘴巴,竟有些說不出話。
“哼~,看來你也是不打算說!”
孫立刑冷哼一聲,揮動尖刀,徑直向著對方的下體刺去。
一道非人般的慘叫聲,再次響徹于審訊室內。
這一次,孫立刑如法炮制,不停的揮動尖刀,連續刺向對方下體,直到對方沒了生息,這才停了下來。
命人將其抬出去之后,孫立刑持刀來到第三個年輕人面前。
“別……我說……我什么都說!”
不待孫立刑開口詢問,那人便趕忙開口道。
“你竟敢背棄主,想要出賣我們嗎?”
看到那人開口求饒,一旁木架上的舍米洛不由高聲怒斥道。
“主……主教,我實在不想承受那種痛苦!”
那名牧師一臉恐懼的回道,方才兩名同伴那凄慘的遭遇,已經將他的心理防線徹底擊潰。
他寧愿背棄自己的信仰,也不愿意承受那種非人的痛苦。
“算你識相,那就說說吧!”
孫立刑冷笑一聲,尖刀卻仍舊抵在了對方的下體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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