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小說網 > 戰神王爺狂寵醫妃 > 第897章 :最后的努力;被人看到我就說是你新歡
太后的表情,突然變得哀傷起來。
她輕嘆一聲,然后緩緩開口:
“哀家最近身體不是很好,瑤兒說,這是心病,再好的丹藥也救治不了,得靠哀家自己解開心結。”
心病?
慶文帝裝出一副關心的孝順模樣道:
“母后有什么心結?兒臣可以幫母后完成心愿。”
太后擺擺手,再次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地道:
“哀家的心病,誰也幫不了。哀家這是想你父皇了。最近,哀家晚上做夢總是夢見你父皇。哀家想,你父皇在九泉之下,大概等太久了,想讓哀家去陪他了。”
“哀家之所以著急去五臺山,是怕再不去,就沒機會了。”
“此次五臺山之行,哀家有預感,總覺得,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所以,皇帝,你能不能陪哀家一起去。就當是,送哀家最后一程。”
“至于政務,交給太子就行了,他也該學習起來了。”
聞言,慶文帝心情復雜。
他就像天下所有兒子一樣,既盼著脫離母親掌控,就害怕離了母親自己撐不住。
他嫌母親管得太多,害他束手束腳不得自由。
可又怕,沒了母親,自己鎮不住朝中老臣。
特別是世家。
那些三代元老,最是難對付。
他的心情很復雜,久久難以平靜。
最后,他動了動嘴皮,低聲道:
“母后莫要說這樣的話,兒臣聽了難受。那只是夢,母后不必當真。五臺山還是別去了,兒臣覺得,不吉利。不如待在宮中好好修養,讓阮青瑤幫你好好調養一下身體。”
太后搖頭,一臉沉穩地道:
“心病還需心藥醫,喝再多藥也沒用。這五臺山,哀家是去定了。”
頓了頓,她問:
“皇上,這么多年來,哀家可曾求過你什么?”
慶文帝怔愣了一下,抿唇回答:“不曾。”
太后道:“那么,這是第一次,哀家求皇上,一起去五臺山,可以嗎?政務交給太子代為管理,可行?”
慶文帝解釋:“母后有所不知,太子要管理京城防衛,沒空......”
太后打斷他:“京城防衛可以交給武侯,他在這方面經驗豐富,絕對不會有問題。”
慶文帝反駁:“武侯年紀大了。”
太后絕望地閉了閉眼。
這么多條活路可走,他非要往死路上蹦跶。
偏偏,她又不能說實話。
要是說了實話,非但救不了皇帝,就連他們,也全部得陪葬。
真要那樣,君氏江山,可就真的要拱手送人了。
“皇帝。”
太后一眨不眨地望著慶文帝,一字一頓地道:
“母后唯一一次求你,也不行嗎?”
慶文帝雙唇緊閉,沒有回答。
太后低聲道:“養兒防老,哀家生下你,把你養大,圖什么?不就盼著在臨死之前,有兒子送終嗎?陪哀家去五臺山,為哀家送終,這是皇上你身為兒子的責任。皇上,你忍心讓哀家孤零零赴死嗎?”
“母后不會死。”慶文帝道,“如果會,那兒臣懇請母后,別去什么五臺山了,安安分分待在皇宮,真要有個什么萬一,多的是子孫為母后送最后一程。”
太后道:“可哀家就是想去五臺山。如若不去,哀家可能再沒機會去了。哀家是選了愿的,有生之年,總要去還愿的。難道要等到下輩子再去還愿嗎?下輩子,哀家還能記得這件事嗎?”
見太后如此固執,慶文帝失了耐心。
他頭痛地揉了揉眉心道:
“母后,你可不可以不要怎么固執?”
太后一臉堅持地道:
“兒子,這是母親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一次,你就不能給個面子嗎?”
聞言,慶文帝徹底沒了耐心。
在他看來,太后這分明就是無理取鬧。
“母后。”他站起身道,“兒臣要去勤政殿處理公務了,讓福公公送你回慈寧宮可好?”
“不用。”
太后朝他擺擺手,然后雙手撐著桌面站起身:
“皇帝忙吧,哀家自己回去。”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該說的都說了,再勸下去,只怕皇帝要起疑了。
就這樣吧。
回慈寧宮后,太后找到阮青瑤,兩人待在密室,一起計劃離開的各種細節。
就連晚飯,都是在慈寧宮的密室里吃的。
吃完晚飯,阮青瑤便回去了。
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按計劃進行。
泡了個花瓣澡,阮青瑤回到寢房,打算進空間打坐。
然而,還沒等她進空間,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阮青瑤問。
門外傳來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
“你男人。”
阮青瑤:“......”
她站起身打開房門。
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灑在男子身上。
站在門外的男子,仿佛鍍了一層銀輝,美得驚人。
今晚的他,明顯是刻意打扮過的,不是記憶中的一團黑。
他身穿一襲白色錦袍,墨發半挽,臉上戴著一個極薄的銀色蝶翼面具。
性感的紅唇露在外面。
下半張臉上白皙的肌膚也暴露無遺。
他的美,若隱若現,神秘莫測,如妖精一般魅惑勾人。
阮青瑤的心跳忍不住慢了半拍。
她咽了咽口水問:
“這么晚了,你不在軍營,跑我這做什么?”
君阡宸問:“你確定要站在門口與我說話?”
阮青瑤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迎他進門。
他如今這副打扮,要是被敵方眼線見到,后果不堪設想。
雖說她這里大概率是不可能有敵方眼線的,但萬一呢?
還是小心一點好。
待君阡宸一進門,她便將房門關緊,還拴上門栓。
宸王含笑打趣她:“你想軟禁本王?不讓本王離開?”
“不是的。”阮青瑤連忙解釋:“我是怕你被敵方看到,你現在這個面具,下半張臉全露著,臉上的肌膚比女子還好,哪里像是毀容的樣子?”
君阡宸笑道:“真要被人看到,那我就說是你的新歡。”
阮青瑤反駁:“敵人的眼線都是隱匿在暗處的,根本就不會給你解釋的機會。”
“也是。”宸王笑道,“看來咱們只能偷偷摸摸了。你說,咱們這樣,像不像偷情?”